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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必熏派人去易箫家拿药,谁知那里早已已经被滕洛炀的人守住了,不得已只好重新找霍沉修的专家团队求药。
易箫虚弱的躺在床上,乔必熏脸色不太好地进来。
“乔少爷,怎么了吗?”
乔必熏气死了,“我本想托关系让局里的人‘照顾照顾’昨天那个畜牲东西,谁知他又是找关系,又是找人保释的,跑了!”
易箫马上就明白,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甚至滕洛炀很可能就在来的路上了,还不知道他要怎么闹。
滕洛炀就像一团笼罩着他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降下两道要人命的闪电。
“我才从京城来的,在上海没有多余的房产,只能去沉修家避避风头了。”
乔必熏麻利地帮他收拾好东西,犹豫道:“可是……你的身体没问题吗?”
以乔必熏的骄傲,倒不是怕滕洛炀找上门来,只是怕易箫受不了那疯子的刺激。
“我没事的,咱们走吧。”易箫勉强笑了笑,他最不愿意的就是麻烦拖累乔必熏,自然不能让滕洛炀一次次地骚扰人家。
乔必熏派去盯着滕洛炀的人早就把人跟丢了,以他对易箫那股疯今儿,这会儿肯定在玩儿命调查了。
专家的药还没调来,副驾驶上的易箫就像一朵濒临枯萎的花,睁开眼睛都显得费劲。
乔必熏觉得心疼,把车停在路边,买了点素食粥给易箫垫垫肚子。
他知道这一路颠得易箫难受的不行,只是这个只会替别人着想的小傻子,一直默默忍着不吭声。
易箫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乔必熏把手机地给他,“玩儿一下吧,咱们休息会儿,或许等下就没这么难受了。”
易箫点点头:“乔少爷,手机密码多少呀?”
“这不是你的手机吗?”乔必熏觉得奇怪。
易箫更奇怪,“这不是我的手机。”他从裤兜里拿出一个手机,“这才是我的手机啊。”
“可,可这手机是我从你手机上衣口袋里找到的……”
易箫越看越觉得这只手机眼熟,仿佛之前在哪见过。
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滕洛炀!
所以这是滕洛炀的手机?!
滕洛炀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他的衣服里?
难道是昨天晚上不留意被他悄悄放的,不,他能这么快找到乔必熏家里来,或许在住宅楼就……
易箫瞬间被恐惧和阴影笼罩。
一次又一次,他还是低估了滕洛炀的无耻程度。
他打开车窗把手机扔了出去,哑声道:“乔少爷,我们快走吧,这是他的手机,上面有定位……”
“妈的!”乔必熏骂了一声,油门还没踩下,突然,两辆黑色的面包车从弯道拐出,刷到一转,就一前一后堵住了他们。
两人如临大敌。
易箫本就疼痛难忍,看到这一幕脸色更是苍白无比,几乎要痉挛了。
“别怕,我下去看看。”乔必熏安抚地捏了捏易箫的手,“你待着等我回来。”
滕洛炀坐在SUV的后座,姿态端正,连头都没有侧一下,更没有给乔必熏开口的机会,几个彪形大汉把乔必熏团团围住,直接扬起电棍对乔必熏砸了下去。
“乔少爷!”易箫看到这一幕,又急又气,一时连安全带都解不开。
这时两个壮汉拉开车门,把易箫强行拽了下去,易箫疼得浑身冷汗,奋力挣扎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这是在犯罪!”
大汉没有理会他,蛮横地把他扔进了滕洛炀所在的车里。
易箫痛得说不出话,冰冷而愤怒地看着滕洛炀。
滕洛炀被他浑身是刺的样子激得难受,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和我待在一起就这么让你痛苦吗?”
易箫没有理他,只是眼泪不受控制的下滑。
他爱滕洛炀远远胜过爱自己,他将这个男人刻在骨骼上,融在血液里,一旦剥离便是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又怎么会选择离开?
滕洛炀当他默认了,抓过几张照片怼在易箫眼前,阴沉道:“外面那个叫乔必熏的是你的奸夫吧,看看,他的工作,朋友,亲人,工作环境等一切信息都被我的人掌握了,家里是有点背景,但硬要搏一搏的话,你可以试想一下后果!”
易箫知道乔必熏家世不俗,丝毫不逊于滕家,但此刻的滕洛炀就像条疯狗,难保不会做出两败俱伤的事,他不能……绝对不能连累乔必熏……
滕洛炀对易箫的反应很满意,用一块透着恶心怪味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易箫被熏得作呕,接着是无法抵抗眩晕,昏迷前最后听到的,是滕洛炀温柔到极致的声音,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会觉得这是一位最体贴的爱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