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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早说啊！”
赵树气笑了。
自己在替这家伙担心，结果这家伙还将自己教育了一顿。
但接着他心中就猛跳。
王默居然还有钢琴曲！
你到底有多少？
正当他想说话时。
铃铃铃……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赵树早已经习惯了，自从王默在音乐盛典上出名后，他的电话几乎就没停过。
可是这次接通。
他表情跟刚才一样变得古怪。
几分钟后，刚刚挂断电话，结果下一个电话紧跟着打了进来。
一个。
两个。
三个。
这一次，赵树几乎是一口气接了四五个电话，终于才喘了口气。
前前后后十多分钟。
直到手机安静下来，赵树才又一次找到了王默，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眼神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王默：“小……小王。”
“嗯？”
王默诧异回应，开玩笑道：“赵老，您不会要说，又有小国找我求钢琴曲了吧？”
“真聪明！”
赵树竖起大拇指。
王默微微一惊，还真是！
“那这次是哪个国家？”
“不是哪个。”
“什么意思？”
“是一堆。”
“啥？”
饶是王默早有心里准备，听到赵树的话后都吓了一跳。
一堆？
怎么个意思？
赵树喝了一大口咖啡，才开口：“是这样的，这次参与钢琴演奏的国家有二十六个。昨天和今天已经有二十个国家演奏完毕了。还剩下六个国际没有登台。分别是：塞尔维垭、北极熊国、克罗地垭、委内瑞啦、英吉丽、土尔淇而这六个国家，除了英吉丽这个国家之外，其他几个国家全都找到了我，说希望你能给他们写钢琴曲。我看他们是疯了！真当你是批发……咳咳，算了，当我没说。你说吧，你是要拒绝他们还说怎么办？”
赵树正要将刚才那番言辞重新说一遍，却发现自己刚才就被王默教育了一顿。
所以这次他放聪明了。
不过他内心还是觉得无语：这些国家还真是想得美，见到巴铁得到了好处，结果一窝蜂全都找上门了。
可在赵树无语的时候。
王默却听得激动不已。
卧槽！
都来了？
还有这好事？
他今天算是尝到甜头了，在将《雨的印记》给阿普杜勒演奏后，仅仅只是这一天的时间，自己声望就涨了数百万！
更关键的是，自己在全球的知名度开始以一个可怕的速度辐射了出去。
后续他得到的好处，几乎无可估量。
所以听到赵树的询问，王默马上道：“我先问个问题，这几个国家跟我们关系如何？”
赵树道：“塞尔维垭、克罗地垭、北极熊这三国跟我们关系很密切。委内瑞啦和英吉丽关系算是正常。土尔淇可能有点紧张。”
王默毫不犹豫道：“那好办了，拒绝土尔淇，其他求我们的国家全都答应他们。”
“啥？”
赵树一下惊得跳了起来。
全部答应？
王默点头：“是的。”
赵树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出声：“你老实告诉我，郝明兴那个背包里面，是不是真的都是钢琴曲？”
王默摇头：“不是。”
赵树一听，松了口气：“还好，你还算是个正常人。我之前还真以为你妖孽到拿了一书包的钢琴曲过来了。”
王默接着道：“不仅仅只有钢琴曲，还有的是其它乐谱。”
赵树：“？？？”
赵树：“！！！”
好吧。
来这套是吧？
赵树感觉血压上升，半响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其它乐谱是什么？”
王默：“比如：管弦乐谱、小提琴乐谱……等等。”
赵树口干舌燥。
……
这个夜晚，当全球的网络还在为《致爱丽丝》，为《雨的印记》两首钢琴曲而疯狂的时候。
国际音乐殿堂之夜的代表团下榻酒店里。
时不时响起阵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许多人听得莫名其妙。
“有病啊？”
“叫什么叫？”
“听声音，好像是塞尔维垭、克罗地垭那几个小国的代表团。”
“使他们？好吧……我知道了，他们心中清楚明天的演奏沦为了陪跑团队，所以今晚在发泄心中郁闷呢。”
“嗯，肯定是这样。这些小国真是可怜。遇到一众钢琴大师参赛就算了，还遇到了王默这种变态的钢琴作曲家。”
“……”
想到这里，其它国家的音乐代表团就心中舒服多了。
叫就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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