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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说可以了,孟煦洲还要再等等,殊不知余藻险些被他烫坏。
孟煦洲:“太什么?”
余藻在水声里面对面拥抱他:“太过分了。”
他困得眼皮打架,又忍不住自己完成阶段性目标的喜悦,孟煦洲抱他去吹头发的时候余藻都快撑不住了,还在说:“遇到你之后,感觉什么都变得容易很多。”
孟煦洲没有纠正他,他很清楚如果当年余藻不遇见他,或许就不会孟潮东盯上,蹉跎数年,挣扎沉闷。
他只是抚摸余藻柔软的头发,说:“之后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余藻抱着孟煦洲的脖子,被对方抱回床上也没睁开眼睛。
主卧早就成为两个人的房间。
余藻之前一切从简,和孟煦洲生活在一起后被迫成为极繁主义。
他的结婚对象喜欢鲜亮的颜色,碍于工作和天生的面孔,和这些鲜亮绝缘。
余藻之前的工作也不适合这些搭配,现在他辞职后单干,反而让孟煦洲得到了装点的机会,好几次直播都有人问余藻的单品配饰是什么,一搜被价格吓晕。
“想和你出去玩。”
余藻缩进被子,感受着另一个人进来的,又贴了过去,“小荳说参加动物园的夜间野营,之前我就想和你说了。”
孟煦洲的:“那为什么没说?”
余藻终于睁开眼睛,“刚才在公园我也想和你说,你突然来这么……”
“这么一句……”
孟煦洲唇角扬起的弧度太明显,余藻伸手把他的唇角下压,摁得很是用力,男人还要继续说:“一句什么?”
每次和孟煦洲做完余藻都观感复杂。
满意归满意,偶尔也觉得自己毫无底线,比如孟煦洲说一句他就同意了。
现在事后回忆,试图检讨:“下次还是不要在车上了,洗车也……”
孟煦洲:“那下次在哪里?”
余藻埋头,孟煦洲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下次去露营的时候?”
余藻膝盖一顶,“正经露营。”
孟煦洲很喜欢他偶尔露出来的脾气,欺负得狠了带着哭音更让人无法自拔,他点头,“动物园露营,不是单纯和我,不是还有小荳吗?”
他身体往下沉,额头贴着余藻的额头,“所以下次在哪里?”
余藻:“没有下次。”
孟煦洲:“小藻好狠心。”
他又开始夹着嗓子说话,余藻捂住孟煦洲的嘴,“下次再说,你明天不上班了?”
黄琴在孟煦洲来之前也提过新闻,余藻又有几分担心,“你公司的事怎么样了?是同行竞争?所以故意说你的产品有问题?”
孟煦洲计划在国内打造连锁的商场家居一体城。
这个目标很宏大,进度不快,他也有其他产业,分身乏术。
目前宙心人事变动挺大的,老板还是尽力活跃,余藻偶尔还能看到平台关于宙心的推送。
现在是企业老板都要出镜的年代,孟煦洲自认不算豪门,最大的包袱就是极少人知道的肢体接触障碍,这些年不得解决积压的情绪也因为和余藻结婚解决。
孟煦洲摸了摸余藻的眉毛,“不用担心,我都能解决。”
余藻:“你总抱怨不想开会不想上班,就是这件事没有抱怨过。”
他语速忽然很快,听得孟煦洲忍不住笑。
余藻被子下的腿被孟煦洲的钳制住,他的体型在结婚对象面前毫无胜算,挣扎更方便被孟煦洲搂回去,男人的亲吻落在余藻已经布满吻痕的颈侧。
余藻痒得要命,推开孟煦洲的头,“还想糊弄过去?”
孟煦洲闭着眼感受着余藻的热度,“是有一点棘手,谈不上故意隐瞒。”
他还有更烦恼的事,抓着余藻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藻,我很紧张。”
余藻怕他酒喝了还剧烈运动出什么事,差点要坐起来,又被孟煦洲抱了回去,低沉的男声响在他耳侧,“马上就要和你拍结婚照了。”
余藻:“结婚证都拍过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他想起领证那天孟煦洲过分严肃的脸,又笑得颤抖。
余藻账号直播稳定,数据在平台也算头部,平台高层也会和他接洽。
都是熟人,加上孟煦洲长得也不差,恨不得这对新婚人士把婚礼也外包到他们平台。
孟煦洲征求过余藻的意见,也遮掩不住他明晃晃地想要炫耀,余藻都干直播了哪里会不同意。
他以为会极度紧张的是自己,没想到是孟煦洲。
“我还以为你有拍过这种杂志的经验。”
孟煦洲海外的博客也看得出他热爱摄影,宙心创立初期就是他筹备产品图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