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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舅舅会给余藻发消息,他还会说煦洲让我别告诉你。
聊天记录截图都在余藻的手机,男人的问题乍看闲聊,却一句一句问出了余藻的大学时期。
比如临近毕业为什么换了一份毫不相干的工作。
舅舅以为是余藻太懂事,想要高薪资的工作。
这是余藻完美无缺的理由。
家人不知道,朋友不清楚,男朋友不在意。
还是有人在多年后翻阅余藻的从前,想要替余藻出口气。
如果是现在的余藻回到过去,可能会做不一样的选择。
但没有如果,他还是拥有了十六岁的时候最想要拥有的人。
他想和孟煦洲永远在一起,不会离婚的那种在一起。
离婚这种话他可以说,但孟煦洲不可以。
哪怕他们起于协议结婚,那份协议也被孟煦洲销毁,余藻保留了电子版,这是孟煦洲爱他的证明之一。
他的呼吸自上而下,被蒙住眼又被堵住嘴的人前精英还被扼令不能上手。
感官无限放大,似乎连余藻的喘息都加重了他的欲想。
似乎没有人真正好过。
孟煦洲手没有被捆住,拿掉遮住眼睛的领带的轻而易举,他只是扯掉堵嘴的布料,喊着余藻的名字。
余藻声音气若游丝,说:“你不要动。”
第40章
孟煦洲很难忽略黏稠的声音,还有余藻滑下去的手。
有时候太听话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孟煦洲接受的教育算不上循规蹈矩,严柘也说过很多次以你的相貌,任何方面太正派都言行不一。
朋友多年,也会好奇孟煦洲是否会有失控的时候。
孟煦洲之前不知道,他一直克制,忍耐,就怕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因为他出现伤口。
但余藻却不愿意这样下去了。
他似乎更想侵吞孟煦洲。
余藻在别人眼里冷冷淡淡,不会撒娇,安全感阈限很高的人一旦抵达安全的地方就会无限释放。
撒娇不会因为多年的压抑生疏。
和孟煦洲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余藻最没有负担的生活。
他的手摁着孟煦洲,在要力竭的最后一刻被男人托起。
孟煦洲扯掉了领带,望进余藻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他们彼此都很狼狈,余藻攀着他,“哥哥,你在这里。”
纯净的眼眸被欲望浸染,几乎和孟煦洲失控的梦境重合。
忍耐的界限一旦冲破,肢体接触障碍的人一生只能拥有一个人,也不想浪费这样的瞬间。
余藻颤抖的声音都被卷走,他无法抽离,只能被人摁向更深处。
……
余藻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他能感觉到孟煦洲在给他洗澡,男人动作温柔,把余藻放到床上后似乎要离开。
余藻抓住他的衣角,问:“你去哪里?”
外面已经天黑了,余藻不知道具体几点,和他一个沐浴露味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又探了探余藻的体温,“小荳没和朋友见面。”
“他们家临时有事,给我发消息,我没看到。”
“小荳说他还和贺饮一起。”
余藻这才想起他俩把孩子忘了,他要起来找手机,孟煦洲说:“我去就好。”
余藻也说不上自己是疼到爽还是爽到疼,他默默地看着孟煦洲穿衣服,喊了声他的名字。
孟煦洲又走了回来,他坐在床沿,似乎也舍不得现在走。
余藻卷起被子,他眼皮打架,说话嘴巴都疼,“你快走吧。”
男人失笑,“你叫我的名字,又让我走?”
余藻闷声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接小荳。”
晚上十一点多,贺饮发给的余藻的照片是孟荳玩乐器的照片。
说这小孩精力好旺盛啊,还挺有音乐天赋的。
余藻又伸手推了推孟煦洲:“快去吧,很晚了。”
孟煦洲:“好。”
余藻睁着眼看他离开,男人关了灯,在门要关上的时候又走进来。
黑夜里亲吻落在余藻的脸颊,余藻直接抱住孟煦洲,“还是一起去吧。”
偷吻的人失笑:“你不舒服。”
余藻:“也还好,体力活不是结束了吗?”
他打开灯,“让贺饮等了这么久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小荳这个年纪应该早点睡觉的,我……”
他套上薄毛衣还嘶了一声,孟煦洲看了过去,余藻拉下衣服,拿过孟煦洲递过来的裤子,问:“有创可贴吗?”
孟煦洲:“还是别去了吧。”
余藻:“不要。”
他声音嘶哑,心知肚明为什么要贴,也知道是自己要求的。
不久前两个人身体交缠,本该陷入睡眠的事后还要一起去接孩子,暧昧混着尴尬,余藻脑子里全是自己主动的画面,他摇头说:“要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