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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藻和孟潮东的关系表面看至少是孟潮东掌控,异地分离,聚少离多,对方不公开余藻,余藻家人倒是知道他不是一个人。

明晃晃不对等的感情让贺饮心疼又不爽。

现在他居然有种微妙地余藻更胜一筹的感觉。

他张了张嘴,对比后问:“不就是唇型像吗?”

“那你亲他的时候会想到另一个人吗?”

余藻很少和贺饮分享这方面的事,如实说:“我和他说我讨厌接吻。”

“他对我就是一开始新鲜,你知道的,就是想得到我,后面……”

“后面他出轨了,也不联系我,更不说孟煦洲的事,我也不想见他了,加上他家里催,也好久没见。”

他知道贺饮想帮他解决经济问题,只是余藻不喜欢这方面欠太多,他又说:“那天我也不是为了去过恋爱纪念日的,是孟潮东的结婚对象给了我五十万,让我搅黄婚礼,我就去了。”

贺饮深吸一口气,他印象里单纯、善良、与世无争的余藻形象破碎。

他心情复杂,也知道余藻没错。

当年孟潮东的死缠烂打全校都知道,余藻家境不好,这样的纠缠困扰已久,与其说被打动恋爱,不如说是被烦的。

强扭的瓜扭了多年,追人的那个出轨,还直接和别人结婚。

每个知道前情提要的人都觉得孟潮东是彻头彻尾的渣男,也嘲笑余藻过分单纯,甚至愚蠢,空有一张漂亮的脸。

余藻也有私心,他始终把家人摆在第一。

不喜欢热闹和被议论的人一直被推在舆论风口浪尖。

十几岁的时候是同学的嘲笑。

二十多岁因为交易产生的婚宴被出轨视频广为流传,也有人笑他不自量力想攀高枝。

余藻喜欢吃金枪鱼饭团,再加一罐橘子汽水。

他坐到花园的长椅上,春日日光暖融,他声音有些低落:“贺饮,我也不是好人,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母亲死后余藻性情大变,情绪失声也是一部分原因,他不再开朗,也不会交朋友。

和贺饮变熟的过程完全是温水煮青蛙,回忆起来也没什么重大事故。

余藻又咬了一口饭团,贺饮都能听到包装的塑料声,他骂了句笨蛋,“我欣慰死了,至少你没有对孟潮东死心塌地。”

他又问余藻:“所以你……”

他还在翻看孟煦洲和孟潮东照片对比,完全没发现对比对象之一就坐在他背后。

不是谁都有初恋的,贺饮就不知道这什么感觉。

他认真地问:“你是因为刚才说的理由,才想和他结婚的吗?”

余藻也有私心,他嗯了一声,说:“我想抓住这个机会,迟早会离婚也没关系。”

第8章

贺饮和余藻聊完就走了。

这家咖啡厅的户外人来人往,大部分是附近商圈的上班族,不远处还有个艺人公司,总是很热闹。

严柘坐在孟煦洲对面看不见贺饮,但也听见了对方打电话蹦出的名字。

他的位置不像孟煦洲听得特别清楚,但明显感觉到了孟煦洲的低气压,连边聊边说话的其他客人都从另一边绕走了。

严柘敲了敲桌子:“什么情况啊?”

他看刚才打电话的男人坐上一辆车,侧脸看上去像是哪里见过一样。

孟煦洲还在思考「下半张脸很像」和贺饮压低了的那句「亲的时候会想到另一个人」,过了好一会才说:“没什么,我就不送你了。”

严柘哦了一声,说了句没事。

孟煦洲现在主理的家具品牌严格来说不算创业,算是从母亲那边接受了一个本应该砍掉的方向,做到现在势头很猛,依然需要他忙前忙后,到处跑。

严柘和他情况差不多,他可能还比孟煦洲叛逆一些,前段时间还去兼职送外卖了。

他父母思想老派,认为婚姻也是排在立业前一面,目前同性都能结婚,催得更紧了。

上周孟煦洲去严家聚会,严家父母还找他认同。

严柘本来不相亲的,他认为孟煦洲替自己去也有那天对方的点头。

还正好给牵上线了。

孟煦洲的公司大楼就在附近,他傍晚还要去接放学的孟荳。

微信上的文字版求婚迟迟没有回音,他方才还说服自己或许是余藻太忙,但听到贺饮的话,余藻像还在纠结他和孟潮东的关系。

孟煦洲沉着脸回公司,筹备下午面试新员工的二轮面试官和老板撞了个正着,瞥见男人面无表情更显凶戾的眼神,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孟煦洲进了办公室才心有余悸地问从茶水间出来的秘书,“我怎么觉得搬到这边还不如远程办公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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