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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女士:“屋子收好了,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醉过酒知道难受劲的南爸也说:“那快进屋,外头冷风这一吹,明天准头痛。”
南时玥举手:“我会做醒酒汤,有需要叫我哦。”
方以哭笑不得,在南时琛的搀扶下站起来,脚有点飘,但还不承认:“可能是有点困,不是醉了。”
在场人皆笑着,哄他:“知道了,你不是喝两杯就醉的小孩。”
阿姨在南时琛隔壁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但扶人上楼的南时琛路过客房而不入。
直接把人带回自个屋。
新家南时琛很少来,屋里陈设像样板间。
除了床头放了南时琛的几张照片,南时琛在这没留什么东西。
南时琛把方以扶到沙发上,让他坐着不要动。
下楼找阿姨要了杯蜂蜜水,再上来时方以脱掉鞋躺床上,听到南时琛的脚步声,囔囔道:“南时琛,不可以乱来哦。”
南时琛把人扶起来,蜂蜜水递给方以喝,轻拍着方以后背,说:“不乱来。”
可强调不乱来的人,喝完蜂蜜水,扭头就找南时琛要亲亲,嘴上说着:“南时琛亲人好舒服。”
南时琛放好杯子。
方以趴在他身上。
受不住诱惑,亲人很舒服的南时琛就开始乱来了。
微醺的方小以像颗酸甜的葡萄。
怎么亲都亲不够,南时琛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唇被压着、包着、舔着,亲得方以无法呼吸。
方以抬了抬脖子,让吻暂停。
出了些薄汗,酒劲退散,方以脑子清醒了。
南时琛低着方以。
明明是先挑起事儿的方以,后退:“昨晚说好的。”
南时琛嗓子发哑:“嗯?说什么了?”
“你让我叫你……”方以觉得那个称呼烫嘴,“我叫了,你说这几天都不会弄我……”
“嗯?”南时琛凑到方以脖颈,轻轻印着吻,勾起方以阵阵颤,“叫什么呢?”
方以抱着南时琛乱动的脑袋,好气哦:“南时琛,你赖账!”
“再叫一遍吧,”南时琛脑袋蹭蹭,“乖宝宝。”
方以:“……叫了你就放过我吗?”
南时琛:“那不一定。”
方以推开南时琛:“走开啦。”
南时琛站起来,眼里有笑也有情/欲。
方以绕开南时琛,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
南时琛跟进来。
他不出声,就站在方以身后。
方以抬眸,从镜子里看南时琛。
擦干脸,方以回身:“你……”
南时琛还一脸镇定:“嗯?”
方以快速往下看了眼:“会不会难受?”
南时琛:“你说呢?”
善解人意的方小以:“……我帮你吧。”
南时琛抵了下后槽牙,啧声:“你再招惹我试试?”
“就用手,”方小以伸出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双白手,强调:“是手,不用其他地方。”
“方块老师,”南时琛是会被这纯情劲撩爆,“很会啊。”
方块老师,谦虚:“……亿点点。”
***
次日。
九点多了才上桌吃早餐的也就这仨孩子。
南时琛剥了鸡蛋壳,把蛋黄挑出来,蛋白给方以。
南时玥啃着肉包子,扯话题:“昨天我听到你们楼上有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嘭地很大一声。”
小口吃蛋的方以,停下咀嚼动作。
南时玥的房间在他们楼下。
南时琛给方以盛了碗银耳羹,回话:“书掉下来了。”
南时玥嫌弃地咦声:“三更半夜装什么知识分子看书啊。”
“家里有个读研的高材生,”南时琛看了眼方以,“不得不努力一把。”
南时玥:“哦,”扭头,又咦声,“小以哥,你脸怎么红了?”
方以,声音细如蚊:“烫。”
南时玥:“银耳汤不烫的。”
南时琛笑了声。
方以,选择闭嘴:“……”
周六依旧是逛庄园的一天,白女士对方以喜欢得紧,知道方以爱吃甜食,还特地做了个蛋糕招待方以。
方以的谢谢说都说不完。
周日要离开,方以怪舍不得。
南爸让人提了一麻袋绿色有机农产品塞南时琛车后备箱。
白女士不让南时琛拒绝:“这次有了伴,可别再和我说一个人吃不完。”
南时琛:“……”
“时玥呢?”白女士转头找人,“还不下来。”
南时玥周一要上学,刚好跟南时琛的车一道回去。
小女生行李多,就回来三天,大包小包。
阿姨帮着南时玥提行李下来。
人齐后,几人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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