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梁洄低头继续吻白渔,“会越来越好的,你相信我吗?”
“相信。”白渔满眼真诚。
梁洄不再说话,专注地和白渔接吻,指尖若有若无地碰着白渔的腺体,白渔膝盖夹着他的腰,也不再抓他的衬衫,只悬悬地搂住他脖子,笨拙地回应他。
白渔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信息素,两人的信息素如今一相碰就会立即融为一体,极为契合。
当柚子花香溢满整个办公室的时候,梁洄可以闻到其中薄淡却不容忽视的属于他的信息素,但他并没有摘抑制贴,那是与白渔的信息素交融后,由白渔释放出来的。
“怎么不一样?”
梁洄咬了咬白渔的嘴唇,拿起那瓶香水贴住白渔泛红滚烫的脸颊,白渔还是那样瑟缩了下,但这次缩到了他怀里。
“因为和你的信息素混在一起了……”白渔闷闷地说,“你闻不到吗?”
梁洄低头吻他的耳朵,声音贴着传进去,惯常的冷淡,又有些安抚的意思:“我闻不到,只闻到了你的。”
白渔耳朵红了,脸埋得更深,雪白的后颈上腺体已经泛出了不正常的红,就那样暴露在梁洄眼下,毫不设防。
梁洄的尖齿传来一阵难以忍耐的痒,强烈的欲望催使他趁此刻标记怀中的Omega,让白渔真正接受他的信息素,只能对他的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梁洄低下头,只在白渔的腺体上吻了一下。
“……!”
白渔下意识捂住了腺体,抬头看向梁洄。
梁洄平静地也看着他。
“不是说能碰吗?”梁洄揉着他指尖。
“但是,但是你刚刚不是碰。”
“是,用的不是手而已。”
“……”白渔无法反驳。
“可以标记你吗?”梁洄直截了当地问。
大概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问,白渔吓了一跳,瞪大双眼茫然地看了梁洄好几秒,又低头抿着唇好半天没说话,被捏揉的指尖传来一阵阵酥麻,心跳都乱得不像样,在胸口处砰砰作响。
自结婚以来,梁洄好像一直都没怎么表现出过这方面的欲望,只局限于和他接吻,他还以为梁洄不需要呢,也许像梁洄这样冷淡的人标记就是可有可无的。
“不可以就算了。”梁洄又说,手也松开了。
“……可以!”
白渔一把抓回他的手,仰头看着他说:“我还没有回答呢,你为什么不再等我一会?”
“一直沉默就是拒绝。”
“那我不是。”白渔摇摇头,“我只是在认真思考你的问题,我不能敷衍你。”
梁洄敛着眼皮:“为什么不能?”
“……”
好像又在闹别扭了,虽然白渔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刚刚的沉默已经让梁洄不开心了,毕竟好不容易对他提出口,他却一直不回应,以为被他拒绝了吧,原来不是冷淡,是不好意思。
白渔想,果然是爱装大人呢,用冷淡来掩饰自己的别扭。
好吧好吧,哄哄吧。
“因为你对我很重要呀。”
白渔张开手臂抱住梁洄,语气柔柔的:“你的问题我都会好好思考再回答的,所以你也要等我久一点,老公。”
就像被一只猫猫拥抱住,白渔是擅长这种拥抱的,温暖而治愈,能让被拥抱的人也变得像他一样柔软,顷刻间就忘掉所有不开心。
白渔就是这样的,是被遗落在人群之后的人,不会失去他的童真,不会失去他的鲜活,而走在人群最前方的梁洄,就注定会被他吸引。
梁洄低头亲了下白渔的鼻尖。
“好。”
白渔笑着也亲他一下。
“但是我们现在在公司呢,你是想要现在就标记吗?”
“可以等。”
白渔点点头,告诉梁洄再过几天就是他的发热期,可以等到那天再标记,梁洄也没说什么,只点头答应,在他提出想要标记之前,他和白渔都是依靠抑制剂来度过各自的特殊时期。
其实抑制剂对白渔的身体也有一定影响。
当晚回去以后,梁洄看见白渔给谁发了封邮件,他以为是白渔的朋友,结果过了几天他收到了白渔送的衬衫。
是国外一位很知名的服装设计师的作品,梁洄恰好看到过。
“……”
梁洄就知道自己那天说错了话。
白渔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直沉默,就说:“你穿会很好看的。”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爸爸有位朋友是服装设计师,这就是他设计的,我觉得很适合你,希望你会喜欢。”
“……”
靠老婆就靠老婆吧,靠老婆怎么了,况且他也不是真的在吃软饭,他有好好努力工作赚钱养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