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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天生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不用摆什么姿势,也会让人的目光留恋。
尤其是像他这种混血混得很标准的男人,轮廓感像欧洲那样深邃立体,线条分明,五官又有中式的柔和,没那么粗犷。
连蚊子都要在他腿边绕几圈。
而秦域,自始至终稳如泰山,即使蚊子趴在他手背,也依然优雅尊贵,一动不动。
景澄推门走出来时,手里拿着那瓶酸奶。
他忍住眼底打转的泪水,一直没哭,见他没察觉他的靠近,故作调皮地一步跨到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秦域回头,见他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心脏猛然收缩。
可他讲不出什么肉麻的话,往店里面看了眼,压下胸口的酸涩,“走吗?”
都已经出来了,当然是要走的。
所以,景澄很快听出他并不是字面意思,长舒出一口气,轻松道:“都已经解决了,以后心理再也没有负担了。”
秦域揽着他下台阶,看他隐忍着泪水,心疼得不行。
按了按他的脑袋,“趴我怀里,没人看见。”
“谁说要哭了?”景澄拿下他的胳膊,“我要去小吃街,大吃特吃。”
“好,我陪你。”-
从夜市回酒店已经十点了。
虽说景澄酒量不济,喝多了容易出事,但今晚是跟男朋友在一起,即便喝得烂醉如泥,又能有什么事儿?
抱着这样的信念,景澄放肆了,喝了两瓶啤的,几口白的。
喝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的酒量进步了,可没一会儿,后劲来了,头晕得不行,挡也挡不住。
最终,他是趴在秦域的怀里,被他搀扶着走出夜市的。
秦域找了代驾,把他们送回酒店,见景澄睡过去了,没舍得把人叫醒,弯腰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代驾看到这一幕,不由感叹,“你这个哥哥当的可真好。”秦域没解释。
哥哥就哥哥吧。比叔叔强。
他早出生几年真是和爸爸一样的年纪。-
从进电梯到回房间,这一路景澄都特老实。
直到秦域把他放在床上,给他解扣子脱衬衫的时候,他情绪一下激动起来,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背。
“你是不是……想非礼我?”
舌头打结了下,他目光涣散看着他。
秦域听得好笑,“我给我男朋友脱衣服,能叫非礼?”
“你就是。”景澄不讲道理。
秦域认命点头,把罪名揽到身上,“行,我是看你喝醉,想趁人之危。”
他想看看景澄还有什么话说。
谁料,他的手竟然伸到下面,要去解他的皮带。
“谁说你是趁人之危了?我看危的是你。”
喝醉了的小男生动作也挺勇,目标明确,不多讲一句废话。
秦域的皮带开了,听见景澄因费力而喘.息的声音,他耳廓都红了。
房间里没开空调,实在太热了。
拿开景澄的手,秦域准备去拿空调遥控器,结果他耍无赖地抱住他的腰,像布偶猫似的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秦域,我难受……”
景澄埋在他胸口,尾音故意往上翘,将委屈和无辜完美的揉碎在一起,展现得淋漓尽致。
鼻息间温热的气息隔着衬衫喷洒在男人的胸膛,好似织了一张诱惑的网。
秦域艰难拿到遥控器,按了开关键,房间里温度骤降。
“难受就哭出来……”
把人圈在怀里,抵首抵住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
只是话音未落,他不满地对着他胸前咬了下,闷声说:“不是那种难受。”
秦域的喉咙极速滚动。
耳朵越来越烫了,好像被火在烧一样。
从脖颈,到手背。
因隐忍而无一例外绷起了青筋。
“景澄,你喝醉了……”
他不说话,只贴着他的胸口,不安分地呓语:“哥哥,我难受……”
刹那间,犹如一盆冷水浇遍全身,给了秦域当头一棒。
他不敢相信地攥紧景澄的肩膀,咽下一遍苦涩,又一遍的苦涩,盯着他迷离恍惚的双眸,哑声确认:“你喊我什么?”
景澄没回答,头低下去,埋在了他的颈窝。
“我真的难受。”
琥珀色的眸中情绪破碎,秦域凝视着面前的那一堵墙,连日来压抑的情绪犹如泄了闸的洪水,奔腾着汹涌着喷发而出。
“景澄。”
他仍握着他的肩膀,力道愈发得重。
男生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又无辜望着他,让人想使劲都不敢。
“谁是你哥哥?”醋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秦域眸光捻着火焰。
景澄想要挣脱,他怎么也不放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