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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附有两年前北冥黎推北冥闫落水的证据和视频,一清二楚。
还有这几年北冥黎背着北冥玉和其妻子做的一切事,妄图分裂北冥家,勾结外档,泄露机密,此类事情数不胜数。
只是之前北冥闫并未放在心上却没想过这么一个小蚂蚱有一天也会将她绊倒。
当真的大意了,应该早些下手的。
附件留言。
“尊敬的二叔。
相信您也猜到这其间和阿闫的关系了,阿黎是我做掉的。
原因如上,二叔自行观看。
果然啊,异姓人,其心可诛。
这东西似乎不是很服从您和婶婶的管教,不是很听话。
鉴于以上情节,我干脆帮二叔收拾了,新的孩子的名单下页附上。
望二叔找到自己喜欢的。
阿闫。”
北冥玉虽然北冥黎的感情谈不上深厚,但到底是从小养到大的,听到北冥黎出事的消息心脏也是难受。
可看到北冥闫传来的信件,阅读过后身上不免爬上阴影,一阵胆寒。
通观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些事确实是北冥黎的错,但北冥闫处理事情的结局更让他心惊。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他这个侄女自小就性情冰冷,手段强硬嗜血,有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她不似人类,机器一般。
什么都好,只是情感太过凉薄清淡,做事的手段总让人浑身发麻。
但最后也只能寥寥几句将此事盖过。
翌日。
“要和我一起去?”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换好衣服准备去参加葬礼。
一如既往的黑色衬衣,扣子懒散地系到最后三个,露出白净的锁骨和脖颈,禁锢又雅痞。
再加上俊美妖冶的五官轮廓,这人就像是从醉花楼浪荡过之后出来的达官显贵。
“不去,我有事情不能陪着丫头了就。”
他还要去尽快做解药,女孩因为吸入挥发性伊赛芬,身体里处于睡眠的东西正渐渐苏醒,他必须快点将药做出来。
一边伸手将女孩衬衣的扣子系上,系到最后一个,将白皙性感的脖颈完全遮住。
“好紧。”
北冥闫不由地蹙眉,想要解但被君辞也按住她的手。
“丫头你是去葬礼,又不是去酒会,给死人点尊重好不好?”
小家伙嗓音软糯,苦口婆心很认真地告诉北冥闫,尝试劝解。
北冥闫挑眉,“我很尊重啊。”
要不然就穿那件红色风衣去了。
“还有,小辞喊我什么?”,懒散的嗓音蓦然变得危险,攥住男人软嫩的手。
君辞也被女孩压着,北冥闫灼热的目光看着他,男人不禁红了耳垂。
对着北冥闫支支吾吾,“姐,姐姐。”
“嗯,对嘛,是姐姐而不是丫头,记住了乖乖。”,北冥闫俯首亲吻小家伙。
奶甜的气息扑了满腔,让北冥闫不免有些上瘾。
北冥闫的身高和小家伙几乎齐平,倒不是君辞也低,而是北冥闫的身高太逆天,190,完全可以俯视小家伙。
她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想的,一直在辈分上抢占她的便宜。
调皮的和。
“那姐姐将领带系好,不准勾搭其他的小妖精。”
君辞也非常严肃地告诉女孩。
“哪来的妖精?放心吧不会。”,北冥闫戳一下小家伙的腮帮,软乎乎的。
“嗯。”
解决完小家伙,北冥闫转身欲离开。
君辞也又慌忙地拽住女孩的手,“姐姐。”
”怎么了?”
北冥闫不解地回头。
“今天能不能早点回来,我,我想你。”
君辞也紧张地对女孩说。
今晚是望日,不论发生什么他都想让女孩陪着他。
“嗯,我一定会尽快回来。”
北冥闫揉揉崽子的脑袋,“乖乖等我回家。”
君辞也看着女孩离开,上车,最后彻底消失在他视野中。
中午的阳光十分明媚,可男人却觉有些阴冷。
每每这一日男人总是浑身冰凉,殷红的凤眸愈发血腥。
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似乎都在为这个夜晚而恐惧、颤栗。
尽管早已走过了无数的这一天,可依旧跨不过那道坎儿。
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站在阳光底下显得有几分阴郁。
希望姐姐今晚可以快着陪自己。
陪着他就好了,他很坚强的。
北冥总府邸。
高楼上里挂满白藩,来了很多祭奠的人。
北冥玉扶着伤心的妻子,眸色清冷沉寂,带着隐隐的低落。
“二叔,二婶。”
北冥闫上前,微颔了下身。
“阿闫。”,何兰见到是北冥闫顿时又是眼眶酸涩,声音哽咽地喊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