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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连北冥闫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情绪。
将君辞也放到软榻上。
“姐姐,我。”
君辞也小心地攥着女孩的手,脑袋凑在北冥闫白皙纤长的脖颈间,鼻翼间尽是清冽的玫瑰香,小小的一团。
“你什么?”
北冥闫冷声问。
随即伸手就要将男人的外套脱下来,君辞也瞳孔一震,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面缩。
嗓音满是小心翼翼,“姐姐。”
唔,这是不是发展过快了些。
但这点挣扎落在北冥闫眼中看都不够看,直接将小家伙往前提溜了一段。
脱下外套,随即小心褪下内层的衬衣,前几日固定好的绷带染上血色,甚至有隐隐泛黄色化脓的迹象。
君辞也只感觉一阵冷意,不禁轻颤,身上不多久就已经被女孩剥了个干净。
男人白皙娇嫩的皮肤在空气中香甜不已,可伤口却骇人至极,呛人的血腥味儿直冲鼻翼。
君辞也想要躲,但被北冥闫禁锢着动弹不得,耳垂染上薄粉色,一时间不知道目光应该放到哪里。
北冥闫蹙眉,不知名的怒意升腾起来,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责怪的话硬是说不出口。
“这几天谁给你包扎的伤口?”
“这里的医生。”
君辞也见到女孩神色不妙,小声回答,攥住女孩一根手指的爪子不禁收紧。
“你身边的两个人是死了吗?”
北冥闫眸底的情绪复杂,清冷里浸着戾气说。
话说这几天她确实没有见到那两个人。
不知是戾气多一点,还是自责心疼多一点。
若不是她那晚男人也不会受伤,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她当时是不是过于警惕了?
在问话的期间北冥闫将男人伤口处的衣服清理完,随即自己去床柜的最下面拿来上等的纱布、紫水。
将房间的温度往上调,给君辞也后背盖上一个小毯子,防止小家伙冻着。
医生急匆匆地赶过来,进到卧室里却看到北冥闫在亲自给君辞特也处理伤口。
意识到空气中压抑的气氛,几位家庭医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在门口站成一排,医药箱打开摆在桌子上。
“疼吗?忍一下。”
北冥闫给君辞也处理着伤口,小家伙额头挂满薄薄的细汗,紧咬着唇瓣,在极力忍受痛苦的样子,十分羸弱。
“不疼。”
君辞也摇摇脑袋,坚强地对女孩说,可嗓音似乎都染上雾气,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本就殷红似血的凤眸更是艳丽。
北冥闫,“布比卡因。”
医生听见北冥闫喊的东西立即上前递给北冥闫,药水被抽进一次性针管中。
尖锐锋利的针头泛着冷光,君辞也害怕地往前趴进女孩怀里。
意识到小家害怕,北冥闫将人轻轻抱住,针头快且迅速地刺进白皙娇嫩地皮肤,注射完拔出来。
由于针头过小,注射完只留下一个红点点,也没有太出血。
“乖,不疼了。”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声音不自觉软下来 。
感受到安抚,小家伙终于忍不住抱住女孩低啜起来,“有点疼姐姐。”
软软糯糯的声音有些蹂躏北冥闫的心脏。
几秒钟的时间麻醉剂就发挥了功效,君辞也真的感受不到疼了。
北冥闫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将伤口清洗、消毒、重新包扎,北冥闫十几分钟就搞完了,期间还因为小家伙怕疼减缓了速度。
将伤口包扎好,北冥闫干脆将小家伙抱起来,君辞也抱住女孩的脖颈。
将人儿抱到了自己的专属床位上。
给小家伙盖上软被,后面放上软垫,防止感冒了。
“丫头。”
君辞野不由地一惊,女孩竟然将他抱进了自己的床上,还未来得及反应,鼻翼间已经是馨香一片。
这是女孩的被窝!
想着,君辞也脖颈处都烧的不行,薄红色愈深。
“嗯?”
北冥闫看向小家伙,为什么总是哼唧地喊她。
“没什么。”
女孩的眸色微惑,清冷且艳丽至极,长睫卷翘纤长,灵动不失矜贵。
心跳落了一拍,君辞也半天回答不上一句所以然来。
不过北冥闫也只知道小家伙的一些小动作,总喜欢喊她丫头。
没大没小,回来有时间她一定要将这个称呼纠正过来。
北冥闫又探上小家伙的额头,温度好歹降了些。
她刚才给小家伙喂了退烧药。
见温度降下去,几个医生终于松口气。
“他的晚饭不用吃了,煮碗药膳。”,北冥闫冷声吩咐。
”好。”,章程应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