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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姐清醒状态下绝对不会做那等糊涂事儿,一定是生病了。
现在小姐终于要恢复过来了。
“怎么了刘妈?”
北冥闫见刘橙眼眶通红,担忧地问道。
“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小姐将这些带回去吃,想吃什么再给我说,我都给小姐做了送过去。”
“嗯,谢谢刘妈,刘妈注意身体,我就先走了,过几日再见。”
北冥闫告别刘橙,驱车离开北冥庄园。
……
玫瑰小楼。
北冥闫早晨离开的,近中午才回来。
章程出来迎接北冥闫。
北冥闫下车,章程微颔首,出来的仆人立即排成两行,弯腰迎接小楼的主人。
北冥闫进来了小楼。
“小姐,君少爷还没醒,处于深度昏迷,暂时还在别墅中。”
“还没醒?”,北冥闫淡淡开口问,这人怎么还没醒。
转身朝病房走去。
还以为那两个人会将君辞也直接带回君家的,怎么还在这?
进了病房,宋染正在给男人挂吊瓶,将空的瓶子拿下来,换上另一个满瓶面硬是挂了四瓶。
床上的人儿犹如一个陶瓷洋娃娃般,皮肤过分白皙娇嫩,乌黑卷翘的长睫安静地覆在眸子上,唇角苍白,可憔悴却让他愈发美得像画中的人儿,不染半点尘埃。
“为什么挂这么多吊瓶?”,北冥闫微惑。
打算当饭来吃吗?
北冥闫走到床前,宋染神色一紧,下意识地想要隔开闫之然,但被闫之然一把推开,将人扫到身后。
嗓音冷隽,“起开。”
抚上床上人儿的额头,温度滚烫,像一个小火炉一样。
再烧下去,估计都能当太上老君的炉鼎来炼丹了。
原来是发烧了,北冥闫喃喃道,这人身子骨怎么这么弱。
宋染被推到后面,心急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又是在北冥家,那味药剂没带在身边,已经让影零去取了。
“吃不下饭,只能输营养剂和葡萄糖,炎症造成的高烧,现在退不下去。”
不知怎么的,北冥闫看见这么憔悴的人儿心底竟然泛起丝丝涟漪,有些心烦意乱,无端生出负罪感。
是她将美人儿造成这样的,但确实是他活该啊,谁让他好好地在她面前晃悠,一天晃三次,不刀他刀谁。
不过怎么君家的大少爷还是一个病秧子,整天要死不活的。
“端一碗粥过来。”
北冥闫对房间里的仆人道。
“他喝不下。”
宋染无耐解释。
北冥闫没有理会,仆人会意立即将一小碗玉米粥端过来。
北冥闫接过,轻戳了一下男人的腮帮。
君辞也五官轮廓分明,清隽俊逸,还十分艳丽,是一种近乎妖冶的美感,骨感亦是分明。
可腮帮处却是肉乎乎的,很是白嫩。
“你!”
宋染见到北冥闫的动作瞳孔一震,她竟然敢这碰祖宗的脸,还,还揉他腮帮。
要死要死!
宋染大呼小叫的架势让北冥闫不得已松开男人的腮帮,不就是揉几下吗,有什么问题?
清冷的眸子微挑,敛下玩味。
男人还在昏睡,十分安静,闫之然蘸了一勺粥,近乎粗暴地揉男人的腮帮,让他张开嘴。
尽管是昏睡着,男人依旧忍不住蹙眉,难受地哼唧。
“张嘴,吃饭了。”
北冥闫不管男人听不听得到,强势地让床上地病人听话。
君辞也恍惚地听见女孩在耳边说话,让他听话些,鼻翼间尽是诱人的玫瑰清香,让人禁不住染上微醺。
姐姐?
姐姐在他身旁吗?
她没有离开,还守在他身边,姐姐是舍不得他的对吗,一定是舍不得的 ,毕竟他这么听话。
别走,他会很乖,很听话的。
君辞也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了许久终于才攥到一点衣角。
是姐姐吗?
一勺喂进嘴里,男人乖顺地咽下去,一点粥泽也没有沾到衣服上,乖的不行。
“真乖。”,北冥闫见男人将粥咽下去,眼尾微勾。
小家伙很乖的样子。
宋染在一旁见到男人吞了下去,正处于完全震惊状态。
什么情况?
这位祖宗什么时候这么好伺候了?
北冥闫忍不住又戳一下男人的腮帮,眸底的冰冷逐渐融化。
“再喝一口。”
北冥闫又喂给男人一勺,男人亦是乖巧地吞下。
几次之后就将一碗玉米粥喂了个干净,北冥闫拿纸巾擦拭男人嘴角的玉米粒。
俯首,凑近一闻,男人身上竟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奶甜。
他喜欢喝牛奶吗。
不然为什么这么香,还这么甜,真是让人忍不住浮想翩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