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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
阎桓下意识自言自语着,挤了一大堆药在手上,轻轻地帮沈夜惟涂抹,又替沈夜惟输送了一些真气,助他恢复体力。
接着,阎桓又打扫了一下房间,把他们带来的被褥和床单都换了下来,用法术进行清洁;而后找到旅店老板之前留下的,冷冻的肉食和鱼类,用这些做了一顿大餐,端回了屋。
在床前等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沈夜惟不但没有醒,还发起了烧。
自打认识沈夜惟以来,阎桓从未见过沈夜惟生病,别说是发烧了。就连之前斗法受伤,伤口有点感染,沈夜惟也不曾发烧。
这下阎桓更慌了,手搭在沈夜惟滚烫的额头上,根本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
最关键的是,他不能确定病因到底是什么。
再去求花姑的传人?不行,现在这附近一公里内都没有人,他也不可能离开沈夜惟半步。
无奈之下,阎桓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在连续搜索三十多个词条后,他终于搜到了一个可能沾边的病因。
说起来,经历过七百年的面壁,阎桓也确实忘记了一些“知识点”。这种病因……也许他以前就在哪里看过,只是他忘记了。
“水……”
阎桓耳朵一动,立刻转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沈夜惟依旧闭着眼,但嘴巴不知何时已经张开,嘟囔声有些沙哑:“水……”
“水?有!我这就喂你喝!”
他把沈夜惟扶了起来,拿着矿泉水瓶,一点一点地喂给沈夜惟。
“慢一点,别呛着。”
喝了几口水,沈夜惟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他缓缓抬起眼皮,看到的是一双慌张的红眸。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的体温高的不正常……”
沈夜惟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一只胳膊,羞涩地用手腕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
“师父,你怎么了?”
沈夜惟眨眨眼,红着脸轻声道:“我确实觉得身子有些奇怪……可是,你怎么不继续了?什么时候停下的?”
阎桓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沈夜惟伸手拉了一下阎桓的领口。阎桓身上只穿了一件现代的浴袍,他一拉,领口便被扯开了。
这下阎桓立刻就懂了。都发烧了,竟然还在想那种事,看来问题应该不大。
他握住沈夜惟那只不老实的手,喃喃道:“听话,别乱抓。先不搞了,你都生病了。”
“替我搭脉了吗?”
“嗯……”阎桓抿了下嘴,硬着头皮,回答道:“这几日,我们有点过度了。”
“那你怎么没事?”
“你次数比我多很多。”
“……”
“所以,你感觉怎么样?”阎桓轻声问他。如果能坐起来吃些东西,身体就会恢复的很快。
沈夜惟小声回答:“一开始挺疼的。后来虽然也疼吧,但美妙的感觉似乎可以令人忽略疼痛。”
阎桓:“……”
空气都沉默了许久,沈夜惟才意识到,阎桓好像不是在问自己这个。
“为师确实病的很重,可能会说胡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师父说的话,不往心里去是不可能的。”阎桓笑着吻住了怀里的红脸大番茄,“饿不饿?我做了饭,吃一些吧,补充补充营养。”
“嗯,好。”
……
沈夜惟烧退的很快,有了阎桓输送的真气,再加上他多年修行,到了后半夜体温就恢复了正常。
但对于一个男性来说,身体亏损不是一两日能补回来的。那种难以言说的虚弱感一直围绕着沈夜惟。
他倒不觉得身子像之前那样疼了,就是有些乏力,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静养,外加吃一些阎桓特意买回来的补品。
一公里以外的结界边缘附近,藏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不行,你们先等等。”
白婉伸手试着触碰了一下,“这是师兄的结界,我以前从来都没见过。可有什么破解的头绪?”
“首领的结界一向不属五行,除了强攻打碎之外没别的办法。”池复叹了口气,“但那样的话,首领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知晓我们来了。”
“他肯定已经知道了,就是故意不让我们进入那个区域而已。”
颜逸翻了翻自己的记事本,说:“你们也不用那么悲观,现在是冬季,是首领的发情期。他最近的购买记录我也查到了,我估计啊,他们已经……”
“啊?!”白忆一把薅住颜逸的领口,“快让我看看!都买了什么?”
“唔!你别急!给你看就是了,喏,都是滋补食物,还有按摩用的精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