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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夜在这样强势的攻占下模糊了时间也模糊了空间,每日睁开眼看到的是季沉川,再睁开眼看到的也是季沉川,甚至大多时候都是被季沉川给搞醒了。
极偶尔的情况下季沉川会因为给他弄吃的而不在身边,但也会给他搞点小玩意让他全然无法招架,只能哭着等他出现安抚。
厚重的窗帘从未打开过,昏暗黏稠的氛围让温夜有种自己会死在这个房间的错觉。
当他喃喃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时,季沉川就会亲吻掉他的泪珠,柔声残酷道:“怎么会,我爱你,怎么会舍得你死。”
这种只出现在大众面前的称谓每次都能刺激温夜,让激烈的挣扎却又被季沉川死死的压制。
季沉川在此刻就更越发的激动,温夜根本无从招架,崩溃道任人摆布。
等到那柜子中的东西彻底见底的时候,温夜被药剂影响的作用终于逐渐过去,神智逐渐清明却毫无用武之地,沉沉蜷在丝绸质地的被褥中,睡的并不安稳。
季沉川站在满地狼藉的小东西中捏着一管已经打空的药剂,视线落在了温夜身上。
他清明的眼神中全然没了前几日猛兽般的疯狂野性,又成为了那个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季大家主。
“可真是好手段。”季沉川随手扔掉那空了的药剂,抱起温夜亲吻他的唇角:“你是什么时候拿到药剂还扎在我身上的?”
温夜已经累到筋疲力竭,被抱在怀里是软的随时都能化开,他乌黑的头发湿润凌乱,双唇红肿充血,被这么抱着也睁不开眼,蹙着眉心看起来十分不难受。
季沉川也知道自己前些时候受融合人格影响,做的有些过分。繁育作为兽性最基础的本能,他为此可没少做混账事。
温夜靠在他的颈窝,无声的嘟囔了什么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幅不设防的模样让季沉川心头一阵阵的发暖,内心就像是得到毕生奢求的明珠般珍重爱护,空虚干涸的心脏被名为温夜的人彻底填满,剖开细看全然都是疯长的爱意和欲望。
此刻温夜似乎清醒了些,微微眯着眼看了眼季沉川,感觉对方有所动作之后,软软的离开他想要将自己蜷缩在薄被中,却被季沉川一把捞了回来,揉着他温凉的小腹:“醒醒,得清理。”
这句温夜似乎听懂了,迷迷糊糊的用眼刀瞟了他一眼,冷酷的翻了个身背对他。
那意思太过明显:也不看看是谁做的孽!
但昏沉浓稠的气氛中,季沉川一眼就被那眼刀勾到了,侧躺下去将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去吻的他的耳垂和后颈。
温按住他的手背,声音嘶哑到不像自己:“不行,你松——”
季沉川叼着他的耳垂反复蹂躏:“不松手。为什么不行?”
温夜根本不想搭理他,他现在碰一下都会发抖,使劲的蜷缩起自己却被季沉川不容拒绝的打开:“你说为什么不行?”
温夜根本回答不了他,因为季沉川将他整个人都撑了起来贴在粗糙壁纸上,身后是滚烫坚硬的胸膛,那种细微的磋磨混合着丝绸被拽紧的声音直接让他崩溃到颤抖不止。
“放……下去!”他混乱的想要去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只能任由名为季沉川的混账在颠倒混乱中将他化成一滩水,再也聚不起来。
那一刻温夜觉得自己像是死了,连呼吸都被迫停滞,眼前炸开烟花般的星光。
“你……”温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咬着牙骂道:“给我滚!”
季沉川只觉得此刻的温夜可爱极了,抱着人在躺平了缓余劲,一边给人揉酸疼的肌肉,一边喃喃:“我想举办个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温夜侧头避开他的索吻,心头还有怒气:“你自己去国外结吧!”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季沉川强势的将人揽在怀里:“我的另一半只能是你。”
温夜本想给他个白眼,但看到季沉川的眼神时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如果没有温夜干涉,季沉川大概会长成一个英俊风流,甚至不太正经的的二世祖,但此刻眼前人去却沉稳锋利,雷厉风行,看向自己时带着赴死般的决绝和沉沦,滚烫的心意烫的温夜心尖一颤。
“我爱你。”
季沉川凝视着温夜的双眸,如同骑士对神父的诺言:“我愿为你献出性命,我愿成为你坚不可摧的盾牌,永远站在你身前。”
温夜沉默的看着他,心尖的颤动如同回响一圈圈扩散至整个胸膛,空荡荡的地方像是突然有些滚烫的血液让他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季沉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戒指,从中取出一枚握住温夜的手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