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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修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仿佛自己中了头奖。
阮风嫌弃的嗤了声,让保镖将轮椅抬了过来,拎鸡仔一样将林如修扔到了轮椅上。
轮椅让他拥有了行动能力,给与了最后一丝体面。
“无论你完成了哪一样,我都能让你永远享受属于温夜的优待,否则——”
阮风玉站起身,俯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不可自制的诡异狂喜和遗憾:“否则将和你的前辈同样的下场,明白么?”
林如修想到那些所谓的“前辈”,恐惧瞬间攫取心脏,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我会做到的。”林如修的话苍白无力,像是再给自己打定心针。
阮风玉赞许的点了点头,准备离开往室内去,林如修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阮先生!只要将他活着带回来就可以了么?如果他中途反抗,我可以采取些极端的手段,打断他的双腿么?”
想到时晚星那张脸,阮风玉摆了摆手:“只要不是成为了傻子,都可以。”
毕竟他要的只是燧火反应,至于燧火反应的容器,碎了也无所谓。
林如修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艰难的推着轮椅离开了。
阮平跟在阮风玉身后,并不明白阮风玉这么做的理由,但他无条件的相信这位年轻的兄长,如果没有他,自己小时候就被那群纨绔少爷的猎狗撕碎了。
“你在想我为什么放他走?”阮风玉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他私自炸毁了您送到夜明杯的微型手术室,还偷摸雇佣人杀那个实习生,这是背叛,而且您不是已经让老管家去接触那个实习生了么?为什么还要——”
阮风玉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从未忠诚过,何来背叛?再说一个仿品罢了。”
停顿了片刻又道:“我并非不相信阮叔的能力,但毕竟是季沉川,他可不会轻易放走那个小实习生。”
他拉开房门,一个美貌少女恭顺温柔的褪掉他的外套,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阮风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注视着那张和温夜有六七分相似的脸颊,突然想到了刚才的林如修,抬手将整壶温水浇在少女头上。
少女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却不敢动弹,任由全身湿透。
就是这样的眼神,惊恐、软弱、瑟缩又带着倔强,碰一下就要碎掉的模样。
阮平看着模样自觉退了出去将门关上招呼走了门口的保镖守在楼下。
阮风玉将少女按在床上,任由那放肆生长的欲望攀附所有。
如果是温夜,那该是一个多棒的体验啊。
第12章
古寨的篝火晚会最早是用来祭祀祈福,开放成为旅游景区之后就成了特色节目,热烈豪放的露天晚会最容易肾上激素上头,一度成为了脱单胜地,得到了很多单身青年的追捧。
明月映苍山,载酒亦载欢。
众位族老好不容易有了感谢自己金主爸爸的机会,进献一整套得穿半个小时的当地民族华服。
向来不理睬这些的季沉川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点头应了下来,拉走打扮去了。
原本想躲清净的温夜被花白拽到了篝火中央,被迫挤在扭动的人群之中。
这种地方简直是花白的统治区,他跟孔雀开屏一般,扭的比当地人还要妖娆,勾走了大部美女帅哥的注意力,就这样还不忘死死的拽住温夜不让他远离是非之地。
振振有词的教育:“我跟你说,跟着季老大你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日子了,要及时行乐!他身边三尺女人止步!除了沈经病,就没人不被冻伤!”
温夜好脾气的按住他的手腕:“你先松开我。”
花白还想把他往怀里拽,挺着白切鸡的胸脯,毫无责任心的黑同事:”沈经病你也不能走太近!她只睡初哥!睡完就翻脸!你一定要别被她骗了!”
最后掷地有声:“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宝贵的嫁妆!得慎重!”
温夜被人群挤的此起彼伏,甚至还有咸猪手往他身上靠,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反手敲在花白麻筋上让他松开了自己,趁机就往人群外溜:“我去卫生间!”
花白手腕一麻,实习生就不见了踪影,他想追却被人群淹没,眨眼就找不到了。
“卧槽!老大要是知道我把人丢了不得剥了我的皮!”
*
温夜挤出了人山人海的广场,绕进无人安静的石子路,微凉湿润的晚风混杂着不知名的果香。
他安静从容的穿过丛林小道,站定在露天洗手台前冲水洗手,一点点的把手指缝都擦干,正要转身离开,来路却被人堵上了。
只能两人并行的林间小道上站着两个中年人,一个身着一丝不苟的管家服饰,浑身散发着灵魂都高人一等的鄙夷,另外一个体型彪悍,大半夜还带着墨镜,忠诚警惕的看向周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