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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好像弄疼你了,这里都红了。”
男人伸指轻轻摸了摸宋图满脸上被他捏得起红的几道痕迹。
他明明都没用力的,可没想到青年娇嫩的肌肤,却连这种最为轻微程度的力道都受不住。
叶诚鹤神色懊悔,宋图满见他这样,不禁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只是看着红了点而已,你也不是故意的。”
“满满真的不怪我吗?”
宋图满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着,不由连忙点头。
他心里一阵乱麻,不明白叶诚鹤眼里的心疼怎么都快溢出来了。
虽然他刚刚是有点生气对方的一再逼迫,可这会儿他早已被男人的动作和话语安抚得都消气了,所以也是真的不怪他了。
“那满满会觉得我问的太多了吗?我朋友不算很多,更没有跟其他朋友像跟满满这样相处过,所以可能这方面的界限不是很懂,刚刚只是觉得,满满连私密话都不肯跟我说,就一时有点负气了。”
叶诚鹤软下声音,低沉的声线犹如静谧夜里奏响的大提琴。
他轻车熟路地诱哄着青年,嘴里诉说着自己的想法,但眼神却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直勾勾地盯着青年嫩白的脖颈。
他口中继续倾诉着:“我只是以为,满满你的想法会是跟我一样的,就像刚刚那种问题,如果换你来问我,我肯定会非常愿意跟你说的。”
“我曾经听别人说过,关系很好的朋友,会相互知道对方私下里很私密的事情。”
宋图满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脑子迟钝地转了转:真的是这样的吗?
想到男人一直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甚至连刚才那种私密的问题,原来也是很愿意告诉他的,宋图满就不禁有些羞愧,因为他刚刚是真的很不想告诉男人这种事情。
他以为在他这个年龄段,如果他说出自己其实还是个处男,是多多少少会被取笑的。
就像以前在大学宿舍的时候,他的舍友们会凑一起探讨这方面的问题。
那会儿的宋图满,不懂这类问题会跟“男人颜面”挂上钩,便傻乎乎地说出了自己还是个处男的事实,结果另外三个舍友全都笑话了他,说他都快毕业了还没试过跟女朋友之间的甜蜜快乐。
宋图满不明白这跟快乐有什么关系,但被其他人笑话过的这段经历让他印象深刻,所以刚刚男人那么问,他虽然臊得脸都红了,但还是不愿意说出来。
可没想到,原来男人愿意大大方方跟他说这种话的,是他狭隘了,伤了对方的心。
于是,知错就改的青年小声地抱歉说道:
“鹤哥,其实我自己也有问题,我刚刚因为一些原因,不好意思告诉你答案,还觉得你一直追着我问……很烦,所以,我也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他继续补救道:“但我是真的有把鹤哥当成好朋友的,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叶诚鹤顺势将下巴靠到宋图满的肩膀上,闭着眼,去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而后又眷恋地蹭了蹭青年的肩窝,“嗯,我相信满满说的话。”
两人刚刚说话间,叶诚鹤的膝盖早已不知不觉靠着了宋图满的腿,将青年圈在沙发跟他之间。
他在说完那句话后,还将一只手摸上青年的背部,顺着他身体连绵起伏的曲线滑落到窄瘦的腰间,青年的腰很瘦,他只需要一条胳膊就能将人圈住。
心软愧疚的青年,此刻格外纵容着男人有些冒昧的亲近举动。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人恰恰就是赌定了他心中的愧疚感,才会这般大胆地顺势而为。
单纯的宋图满努力忽视掉腰上传来的热度,脑中忽地想到了一个问题,便直接问了出来,“鹤哥,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小满吗,刚刚怎么突然又叫我满满了?”
男人贪恋着青年的身体,仍圈搂着人,闻言,轻笑着回答:
“只是觉得,满满这个称呼,比小满更好听,显得我们关系更好。”
宋图满疑惑地皱着眉尖,随即就想到关系好的朋友之间好像确实是有这样的叠名叫法。
好吧,他迷迷糊糊地认同了“满满”这个称呼,反正好朋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把话说开后,宋图满蓦的想起了正事,连忙让男人快跟他回家一起检查看看他家里有没有被偷偷装了摄像头。
叶诚鹤听到他的话,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只好遗憾地将自己脱离青年温软的身体,陪同一起。
最后,两人一通检查完,确定宋图满家里什么监控设备都没有,青年这才放心地跟男人互道了晚安,随后各自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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