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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卫截说道:“那是阁下自己的事,阁下找李爷有什么贵干?”
燕玉翎道:“文爷,我有急要大事面告……”
文子卫道:“我刚说过,李爷昨儿晚上……”
燕玉翎道:“文爷,我出来一趟不容易,近时间内很难再有第二趟。”
文子卫道:“我说的是实情,阁下要是不信……”
燕王翎微摇头,道:“好吧,我不敢怪文爷,谁叫我如今是官家的人,文爷,我这里有封信请转交李爷……”说着,他撩起皮袍,自腰间取出一封信。”
文子卫脸色一变,冷笑说道:“没想到阁下还兼王府的护卫,真移得上能者……”
燕王翎淡然一笑,道:“道:文爷错了,这不是兼差,是专职,我已经被调离‘侍卫营’,如今专跟着‘和郡王’听候差遣!”
随手把信放在柜台上,拒头就走!
文子卫看了那封信一眼,轻喝说道:“阁下请留一步!”
燕玉翎停步回身,笑道:“文爷还有什么见教?”
文子卫道:“小号的‘人参茶’功能强筋健骨,益寿延年,我想请阁下喝一杯再走!”
燕玉翎微一摇头,笑道:“多谢,文爷的好意心领,倘文爷一定要我喝,我敬饮,请拿过来,我就站在这门喝!”
文子卫冷冷一笑,道:“纵横关外的‘八臂哪叱’……”
燕玉翎笑道:“文爷别激我,那没有用,我若真的进去喝,一旦李爷看过后,文爷会懊悔的,到那时再谢过赔礼,文爷脸上挂不住,我也不好意思,告辞了!”
微一拱手,退自转身而去!
文子卫站在那儿没动,一直到燕玉翎身影不见,他方始抓起柜台的信,转身行了进去!
他不是进柜台,是向后进走。
才进后院,迎面碰见姑娘乐倩,姑娘乐倩自昨夜李雁秋走后,心情开朗了不少,人也恢复了往昔的活泼,这使得乐长春老夫妇俩心中松了不少,脸上的阴隐也散了不少,虽还有一丝,但那不关姑娘乐倩。
如今正站在后院几株压雪寒梅前,显得那么悠闲,听得急促步履声,转身抬眼,叫道:“卫叔,什么事呀?”
文子卫收了收脚步,笑道:“我有事要见大哥大嫂!”
姑娘乐清道:“爹跟娘午觉还没醒您有什么事……”
一眼瞥见文子卫手中那封信,她眨了一下美目,道:“卫叔,这是谁的信哪?”
文子卫当即说道:“刚有个人送来给李爷的!”
乐倩“哦”地一声道:“是谁,您认识么?”
文子卫眉微扬,道:“当年关外豪客,‘八臂哪阿’燕玉翎,如今是‘和郡王’府的保卫。”
乐倩脸色一变,道:“卫叔,‘和郡王’是不是秋叔以前那位?”
文子卫点头说道:“和郡王和善,他的福音正是那位海若格格!”
乐倩双眉微扬,美目一闪过一丝异采,道;“那么,卫叔,您把信交给我好了,待会儿爹跟娘醒来,我对他二位说一声,看看该怎么办!”
她向文子卫伸出了玉手。
文子卫毫没犹豫地把信递了过去,道:“那么我回前面柜上去了!”
乐倩接过了信,含笑说道:“您忙去吧!”
文子卫来再说,话转身出了后院
乐倩拿着那封封着的信,脸上泛起一片极其复杂的神情,她像在想什么?也像在犹豫什么!突然,她扬起了眉,举步往书房行走!
然而,她刚走两步,忽又停了下来,望了望手中那封信,她又犹豫了!
只是,这犹豫太短暂了,随即她又迈了步!
到了书房,她拿着信皱了眉,在桌上左看看,右看看,似是在找寻什么。
忽地,她凝了美目,扬了柳眉,她凝目处是桌上,砚旁,那儿有一柄裁纸的小刀。她伸手拿起了小刀,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她用小刀在那封信的封上小心翼翼的割,手有点颤……
突然,一声咳嗽在院中响起!
她一惊收手,下意识地把信往背后藏。
但是一声咳嗽之后,一切又归于寂然。
她神情一松,呈了一气,把信缓缓放在桌上,又伸出了刀子,那么轻轻的,一点点,一丝丝!
半晌过后,信的封终于被她划开了。
当然,那本不难,那是封信,又不是什么机要公文,得用火漆封上。
刹那间,她神情紧张脸泛白,手也颤抖得更厉害。
姑娘乐倩她是个倔强,任性,敢做敢为的女儿家,按理,她不该这么提心吊胆,这么怕!
做了亏心事的人,心总是虚的。
她以颤抖的心情颤抖的手,缓缓抽出了那张信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