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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相信一个妓女的话。”他讥讽的扯开嗓门大吼,手一使劲,她身上的衣服瞬间被他的蛮力扯破。
雪娘整个人顿时呆愣,很快地回过神来。“不!”她本能反应的连忙以手遮住前胸,惊惧地冲向房门。
霍飞眼明手快地一把将她拉回,将她推向墙面,整个身躯顺势钉住了她,两手撑在她的耳边低头嘲弄地笑着。“放心,我会像你其他的客人一样,付你夜渡资,或许比你口中的贵客付得还多,不过这也要看你的服务态度。”
“不!”她挣脱不开他的箝制,害怕地嘶声呐喊。
他居然将她视为妓女?雪娘的泪水不争气地直流……
“为什么拒绝我?我也是男人啊!”霍飞阴森地冷笑,低头亲吻她的耳垂。
完了!她心里有数,她再也逃不掉!
雪娘闭上双眼,任由泛滥的泪水沿着面颊流下,虚弱地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霍飞灼热的目光盯在她脸上,须臾不离。“不,我不可能会放了你。”
他对她的哀求完全充耳不闻,用力撕开她身上遮住泰半雪白肌肤的残布。
遭受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侵略,雪娘整个人倏地僵住,连呼吸都在刹那间凝滞,宛如受惊的小鸟般,承受着他的怒气、冷酷,还有他无情的摧残。
霍飞狂暴地冲破她最宝贵的防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撕裂的疼痛几乎将她整个人炸开。
霍飞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原先只是想惩罚她、吓吓她,最后却变成一种从未有过的炙热渴望,她的甜美让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直到他粗浊的呼吸声从她身上移走,他才慢慢找回一丝理智。
霍飞邪恶且鄙弃的睨她一眼。“等一下我会开一张支票给你。”
雪娘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的可悲,她无力地苦笑道:“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看她笑得奇怪.霍飞眉心一拢,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
“放心,我会给你极高的价钱。”
雪娘倏地打掉他的手,悲愤地看着他。“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霍飞俊俏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哪有做妓女的这样对待自己的客人?小心会混不到一口饭吃。”随后纵声大笑,转身离开房间。
面对他的残酷和冷漠,雪娘整个人瘫软地倒卧在地上,仰起头朝着房门凄厉嘶吼:“你是赢了,那又怎样?就算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妓女,但是我也有自尊……”她痛彻心扉的哭吼着,悲痛的泪水再度奔流而下。
才刚踏出房间,霍飞即听见雪娘含悲带怒的叫嚷,他心头一惊,悄然地闭上双眼,纠结的双眉与心痛交缠着。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羞辱她,只是一旦想到她与小田正冈之间的暖昧关系,一股无可名之的怒火就会瞬间爆发。
霍飞回到另一个房间,脑海里全是雪娘含恨的眼神、悲愤的怒意,他冷硬的心房不禁溃决了一角。
他真的错了!
她说得没错,就算是妓女也有自尊。
“董事长,我可以进来吗?”冢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他的声音略显沮丧。
冢也恭敬地拉开门走进来,站在霍飞的面前。“董事长,一切都已调查清楚。”
霍飞倏然苦笑一声。“雪娘确实是清雪屋的艺妓?”从雪娘自我嘲讽的话语中,早巳证实了这一点。
“是的,雪娘小姐确实是清雪屋的红牌艺妓,不过据清雪屋的妈妈桑说,雪娘小姐只是买艺、陪酒却不卖身。”冢也详细地回报。
“卖艺、陪酒却不卖身?”这消息无非给了霍飞一记当头棒喝。
“是的,她的舞技出众是众所皆知的,还有她的琴艺也是出神人化,所以许多达官显要都喜欢点她作陪;据说,曾经有人开价一千万买她的初夜权,但都被她拒绝。”冢也说明一连串的查证结果。
霍飞惊愕地跳起来,睁大双眼看着冢也。“你的意思是说,雪娘至今还是处女之身?”
冢也被霍飞惊讶的表情吓了一跳。“妈妈桑是这么说的。”
“妈的!”霍飞恼怒地低咒一声,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门。
冢也错愕地愣在原地。“这是怎么一回事?”
雪娘受到这辈子最重的创伤,她的沮丧、绝望都借由痛心疾首的悲泣中倾泻而出。
她是一名艺妓,不是可以任男人恣意蹂躏的妓女,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鄙视和唾弃?
一股想死的念头慢慢在她的心头扎根,她知道今日受辱之事一旦传开,就再也没有脸活下去。她爬到被霍飞撕裂的破碎衣服旁,泪水忍不住决堤,这些残酷的证据,在在证明她已不再是崇高纯洁的艺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