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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凡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抱拳,偕同齐北辰退出了敞轩。
走完了一条画廊,齐北辰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差点没把我蹩死。”
李剑凡笑笑道:“难为齐总管了,先我还不放心,如今么,可以放心地睡一觉去了。”
齐北辰道:“少侠请安歇去吧,东西到手之后我自会去找少侠。”
两个人正要拱手而别,一阵急促而杂乱的步履声由远而近,随见白玉璞神釆飞扬地带着他“白衣堡’健儿行了过来,身后两名“白衣堡”的健儿架着一个人,身上有血,昏迷不醒,正是“十三邪”里的“恶师爷”余必讼。
齐北辰一怔道:“原来少堡主行猎去了,老主人揪心,我正要去找呢。”
白玉璞朋笑一声道:“剑凡兄,幸不辱命,小弟带着人找了一个更次,追出几十里去方始擒得此獠。”
只听一声轻咳,司徒英奇的话声遥遥传了过来:“玉璞,你上哪儿去了,害得我在这儿揪心了。”
白玉璞扬声笑道:“伯父,小侄已把余必讼擒回来了!”
司徒英奇道:“怎么说,你把余必讼擒回来了,太好了,人呢?”
说话间他已走了过来。
白玉璞一挥手,身后两名“白衣堡”健儿架着余必讼上前!
司徒英奇看了余必讼一眼道:“这下我那欧阳兄的仇可报了,玉璞,拍开他的穴道,我要问问他。”
白玉璞恭应一声,抬手一掌拍了过去。
一掌拍实,余必讼没睁眼,却张了嘴,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四肢抖动了一下,头往后一仰,不动了。
大伙儿都直了眼。
白玉璞惊声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只用了三成力……”李剑凡一旁看得很清楚,白玉璞确只用了三成力,而且解穴的手法也没有错,怎么说余必讼也不可能受这一掌就喷口血死了。
他道:“责不在少堡主,恐怕……”
就在这一瞬间工夫里,余必讼的肤色已微泛紫意。
李剑凡接着说道:“我没有料错,余必讼事前又中了毒,少堡主带他返来途中毒便已发作,所以没死是因为穴道被制,血脉受阻,如今少堡主解了他的穴,血脉活开……”司徒英奇双眉耸动,双目放光,一点头道:“对,少侠说得不错,我也认为是这样,也就是说有人假玉璞之手杀余必讼灭了口,这一着够狠毒,也委实高明。”
白玉璞跺脚说道:“早知道我当时就问问他了。”
司徒英奇道:“何必再问,很明显的,欧阳巧手是余必讼所杀,而且是受人指使,要不然不会有人假玉璞之手杀他灭了口,北辰,把余必讼的尸体带到灵堂去,我要祭祭欧阳巧手。”
齐北辰恭应一声,向着“白衣堡”那两名健儿道:“二位请跟我来。”
转身行去。
司徒英奋望着李剑凡道:“少侠要不要同去看看。”
李剑凡道:“理所应当,前辈先请。”
司徒英奇一声“有僭’,迈步先行。
到了灵堂,齐北辰已准备好了香,司徒英奇先上香,行礼如仪,然后望着欧阳朋的灵柩肃然说道:“欧阳兄,毒害你的凶手已然擒获,英灵不远,想已见到他了,小弟事先未能尽到护卫之责,事后也只能尽这一点心力了,那张‘菩提图’我一定会妥为保管,将来也必把它派上正用,请瞑目吧?有缘咱们来生再见。”
行一礼之后退向后去。
李剑凡突一抱拳道:“欧阳前辈,英灵不远,请保佑我们早日擒获元凶。”
司徒英奇道:“对,元凶定是那以鹰为号的恶魔,还望欧阳兄佑小弟早日将他擒获。”
转身行出灵堂。
齐北辰跟上一步道:“老主人,余必讼的尸体……”司徒英奇道:“要论他的作为,跺碎了喂狗都不为过,但人死一了百了,就把他埋了吧。”
齐北辰恭应了一声。
白玉璞对那两个“白衣堡”健儿道:“跟齐总管去,把人抬上后山。”
齐北辰带着人走了。
司徒英奇冲李剑凡一抱拳道:“诸事巳了,少侠请歇息去吧。”
李剑凡没再说什么,抱拳一礼走了。
※※※※※※
李剑凡刚回到住处,探春、迎春、玉秋、吟秋四婢就来了,探春进来便道:
“少侠,您去过没有?”
李剑凡道:“谢谢四位姑娘,我昨儿晚上去过了……”迎春忙道:“我家姑娘怎么说。”
李剑凡道:“我见着司徒夫人跟司徒姑娘了,但却跟没见着她两位一样。”
迎春道:“您这话……”
李剑凡把昨夜暗探祠堂下密室的经过说了一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