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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齿启动,欲言又止,但旋即深深地看了俊朗白衣客一眼,道:“大恩不敢言谢,少侠这份恩情我夫妇记下了,少梜请跟我来吧!”
她转身往前行去,俊朗白衣客迈步跟了上去。
强敌当前,那女子自也耽心家中卧病在榻上的爱侣,她走得飞快,没一刻使到了一座竹蓠围绕的茅屋前。
这座茅屋离其他渔家较远,背依一座五、六女高的士丘,一明两暗,竹簬围绕,花圃一片,倒也清幽雅致。
那女子推开两房柴扉把俊朗白衣客请了进去,两个人回到茅屋门,只听左边那间屋里传出了有气无力的虚弱话声:“紫云,有客人来了么?”“旧伤复发,卧病在床,人又这么虚弱,居然还能听出除了爱妻之外还有一个人,足见修为不弱。
叫紫云的女子应了一声,把俊朗白衣客请进了茅屋,此时天色已暗,屋里黑忽忽的,叫紫云的女子顾不得点灯,带着俊朗白衣客又进了左边那屋子。
俊朗白衣客目力过人,一眼便看见了屋里的摆设十分的简陋,靠里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病人。适时床上那人以手支床仰起了身,道:“紫云,这位是……”
叫紫云的女子点着桌上的灯走了过去,把刚才湖边的经过说了一遍。
趁着那叫紫云的女子在说话,俊朗白衣客打量床上的那个病人。
床上那人三十出头年纪,脸色白里泛黄,两眼失神,人显得相当的虚弱,但剑眉星目,胆鼻方,一看就知道是个俊朗的人物。
床上那人静听爱妻叙述之馀,神情连连震动,但爱妻把话说完之后,他却一转平静道:
“紫云,扶我坐起来。”
他让爱妻扶着他生起,然后冲着俊朗白衣客一抱拳,道:“我姓郭,单名一个桐字,容我先请教……”
俊朗白衣客含笑答礼,道:“我姓什么叫什么无关要紧,要紧的是阁下的伤,还是请阁下躺下先让我看看伤势吧!”
郭桐点点头道:“好吧!我不问了,也不说了。”他当即又躺了下去。
叫紫云的女子忙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床前,俊朗白衣客称谢走过去坐下,他还没开,郭桐已然说道:“少侠,我伤在“章门”,当日挨了一指。”
俊朗白衣客眉锋一皱,道:“恕我直言一句,“章门穴”上挨了内家功力一指,阁下能撑到如今,那实在是万幸。”
他伸手掀开了被子,可是旋即他又拉上了被子,微微笑道:“看来咱们只有等会儿了,等我送走了“双凤门”这位护法再疗伤看病吧,大嫂不必出来。”
他站了起来转身行了出去。
第 五 章双凤公主
他出了茅屋,二条人影一前二后飞鸟般射落在竹藤内,后头两个正是刚才那两个紫衣人。
前面一人是个身躯魁伟、长髯及胸的黑睑老者,他穿一件紫袍,加上他那张黑脸,这当儿看起来简直就从头到脚一身黑。
他一落地环眼中两道冷芒便盯上了俊朗白衣客。
俊朗白衣客却含笑说道:“不用看,我藉藉无名,默默无闻,阁下是不可能认识我这个人的。”
左边紫衣人抬手一指,道:“彭老,就是这小子。”
黑脸紫袍老者冰冷说道:“叛徒郭桐跟贱婢紫云呢?叫他们出来见老夫。”
俊朗白衣客淡然她笑说道:“他夫妇现在没空,我是他夫妇刚聘的护院,有什么事找我也是一样。”
黑脸紫袍老者跟没听见似的,冷冷地说道:“去,进去给老夫把那叛徒及贱婢揪出来。”
他身后两个紫衣人双双一怔,面泛豫容迟疑着没动!
黑脸紫袍老者怨声说道:“还不快出去。”
一名紫衣人犹豫回道:“彭老……”
黑脸紫袍老者一抬手一巴掌打得那紫衣人踉跄暴退,差点没一屁股摔在花圃上。
“没有用的东西,‘双凤门’的门头全都给你们弱尽了,脸也都-你们给丢光了,给我让到一边去。”话落,他大步地走了过来。
白衣客道:“阁下,你实在不应该这样,你等于是打自己的脸。”
一句话工夫,黑脸紫袍老者已到了他面前,冷哼声中一掌当胸劈到,他这一掌凝聚了八成真力,一上手便是杀着。
俊朗白衣客脸色一寒,抬手一掌迎了上去。
只听“砰”然一声大响,俊朗白衣客衣袂不过瓢动了一下,黑脸、袍老者却衣袂飞扬,跟跄着往后退去。
两名紫衣人大鷘失色,忙双双迎土来扶住了他。
俊朗白衣客倏然笑道:“你也不见得有用吧!怎么样?你刚才那一巴掌不是等于打在了自己脸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