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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绫巳奔了出去。
她去了神力王府,由于她说是要找珠王爷,护卫又认识她,竟未通报,直达大厅门外。
正好李梦帆也在。
另外,司徒哲竟跪在玉珠面前,道:“白家已家破人亡,追根究底,都是和珅的阴谋胁迫,利用他们在狱中的身份杀人灭,以便无人会怀疑他们,而n他们之所以勉强接受,又是为了救他们的亲戚辅国公,因为辅国公奉旨在河南赈灾有失职之处,奸相才利用这把柄掌握他,威胁他要白家的人受其利用……”
玉珠道:“这些我已经知道了。”
司徒哲道:“请王爷开恩,如白家有罪,草民愿代他们受过,死而无憾。”
玉珠道:“你这是为了什么?”
李梦帆道:“玉珠,你不知道,司徒兄对白姑娘一往情深,他说的是肺腑之言,他能为白姑娘赴汤蹈火……”
有人已发现了门外的白绫,李梦帆道:“白姑娘这不是来了吗?”
白绫入厅,跪在玉珠的面前说道:“民女白绫,求王爷开恩,饶了家父和家兄,他们是无辜的。”
玉珠道:“自姑娘请起,这件案子我还没深入调查,因为国丧时期,有些事待办,一时还没时间,但我当能有个交待。”
白绫悲声道:“王爷不答应,民女就不起来了。”
李梦帆道:“王爷已经答应了,白姑娘放心,这件事李某和司徒兄都会尽力而为的,好歹也请王爷多担待些。”
这时小蝙蝠也来了,立刻说了萨巴前去,“无名和尚”惊走萨巴的事。
李梦帆立刻站了起来,道:“玉珠,我隐隐觉得会有事故发生,想不到萨巴竟做出小人的举措来。”
玉珠道:“我派两个人去助你。”
“那倒不必。”李梦帆道:“还有件事儿,我并非多心,而要提出来请你也留意些,太上皇大去,和珅必然局促不安,靠山已失,四面楚歌,为了他的安全,必然加紧湮灭证据……”
“对!我几乎忘了这一点。”玉珠道:“我身边有两个人已足够,必要时叫以借调大批人于,你把查猛和忽克带去。”
李梦帆道:“玉珠,这是你用惯了的得力部下,我不能带走,再说他们都是四五品的官职,我一介平民,怎可差遣?我只求你办白家这案子时网开一面,还有,司徒兄的事也请你法外施恩。”
玉珠道:“那是一定,如有紧要的事故马上通知我。”
哪知李梦帆返回住处,正是萨巴去而复返之时。
砚霜和玉姑一人持剑,一人是双匕挡住门。
萨巴兵刃也不亮,伸出了双爪,作势欲扑。
“萨巴……”李梦帆跃落院中,小蝙蝠道:“你要找的人来啦!”
萨巴猛然回头,仔细打量着李梦帆。
他本以为李梦帆中了他的“金刚爪”,恐怕还没复原,但看气色就知道了。
“李梦帆,你的内伤好了?”
“当然!”
“佛爷不能和一个内伤未愈的人动手。”
小蝙蝠道:“你这个家伙可真是会穷吹,你要是有那种人格,刚才会向两位姑娘亮爪子吗?”
白绫、砚霜和玉姑入屋照料受伤的哈、韩二人,萨巴已亮出了金如意,道:“李梦帆,今夜咱们该分出个高下了吧?”
“应该的,萨巴,事到如今,你不妨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花了大笔的金钱,请你来对付李某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子?”
“是不是和珅?”
“咱们见了真章之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李梦帆撤出了青钢剑时,萨巴已发动了攻击。
金如意光芒万道,飞绕流泻,一片片一道道晶灿的光幕,向四千散漫流溅,青森森的剑气,捷若矫龙,在金色波涛中翻腾。
万千道星芒迸射劲溢,使人影在金芒青虹中变成了片断与幻影。
其实他们都在紧闭着嘴,极力瞪着眼睛,谨慎地选用着适当的招式,却又在闪电般的速度中施出。
金如意有时如金山倾倒,重逾万钧。
青钢剑似魔如幻,竟像倏然爆溅之烟花流焰。
萨巴龇牙咧嘴,黄袍上已有不少处布条片片缕缕地飞落。
李梦帆的长衫也在金色晶芒中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布屑在罡劲漩涡中飞出。
至大无俦的压力,使他们全身的骨节发出了爆响。
小蝙蝠手心中汗水淋淋,砚霜和玉姑紧张万分,他们对李梦帆虽有信心,毕竟这个对手是太强了。
就连疗伤的哈五和韩大寿,也停止疗伤在窗内观战。
因为这一战,关系着李梦帆的英名,也是邪正消长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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