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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焰浓眉一挑,以嘲讽的语气警告她,“相信你来这里之前,应该搞清楚这里的风俗了,当女人不听话、不服从时,做丈夫的有权将她卖给他人做奴隶或是娱乐男人的妓女!”
语毕,他故意狂笑着离开。
故意将目光栘向一旁的含月,乍闻周时焰的恫吓不由得全身一僵,难不成他玷污她的清白之后,准备将她转手卖给其他的男人?
不——
她的脸色瞬间泛白,若真是这样,与其要地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提早自我了断,免得再次受到他的污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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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焰走出房间,遇上拉玛端着草药正准备进去,他连忙拦住拉玛,“跟我来。”
拉玛不明就里地看着周时焰,又见周时焰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拉玛只好乖乖地跟随着周时焰暂离含月所在的卧房,来到隔着一条回廊周时焰暂住的房间。
“酋长请问有什么事?”
周时焰一定进房间里,不理会拉玛的疑惑,开始焦急地翻箱倒箧,最后翻出一个小瓶子,“找到了。”他欣喜若狂地亲吻着小瓶子。
他打开瓶盖,将里面的粉末倒进拉玛装草药的碗里。
拉玛惊愕地看着周时焰,“酋长,这是什么?”
周时焰忍不住莞尔二天,“那女人的脾气太坏、太硬了,只怕她会想不开,这是安眠药粉,等一下你一定要强迫她暍下去,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什么?”拉玛颇为质疑地看着周时焰。
在她的记忆里,凡是接触过酋长的女人,都会因为酋长惊人的精力而筋疲力尽,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就已经倒头呼呼大睡,哪可能还有体力想其他事。
“你快端过去让她暍下去。”周时焰的神情焦急,显现出他的不安和担忧。
拉玛还是不敢置信地看周时焰一眼,“哦。”
“还不快去!一定要等到真的出人命,你才能移动脚步是不是?”周时焰冷冷地瞪着拉玛,眼中除了惯有的锐利还有一丝忐忑不安。
拉玛不敢踌躇,心急如焚地端着手中的草药快步奔出周时焰暂居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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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玛站在卧房前,深吸一口气,企图乎复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她推开门走进房里,面带微笑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草药搁在旁边的小桌上。
“夫人。”拉玛轻唤着面如死灰的含月。
含月转动眼珠瞥拉玛一眼,美丽的眸子闪现着一抹哀怨,漂亮的嘴唇透着一丝悲伤,“拉玛,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我……”泪水瞬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时会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拉玛一脸愧疚地瞅着含月,“请原谅我的难处,而且……我从来没见过酋长如此震怒,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苛责你……”含月眼神呆滞,“拉玛,帮我一个忙。”
拉玛感受到她心中的哀戚,凭良心讲,她是真心喜欢这位夫人,“你说说看,只要我帮得上忙,我二正会帮你。”
含月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抹淡笑,“谢谢你,我要你帮我死!”
拉玛整个人呆住,“死……”她的双唇因震惊而颤抖,“夫人,不可以,不能这么做。”
含月倒显得平静,“拉玛,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所以请你下要拒绝我。”
“夫人千万不可以。”拉玛当场吓白了脸。
“为什么不可以——”含月的眼神瞬间转为冰冷,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大声地怒吼:“他像野兽般强夺我的清白,我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毫无自尊的活下去?”
“你误会酋长了,他真的不是这样的人,有一天你一定会了解他。”拉玛极力地为周时焰辩护。
“不!我不想了解禽兽。”含月愤怒地咆哮,紧握成拳的双手不停地击打床铺。
拉玛见她情绪过于激动,神情慌乱地企图安抚她,“你先别生气。”
拉玛倏然记起周时焰在草药中所下的安眠药粉,伺机端起搁在一旁的草药,“你先喝这草药。”她手忙脚乱地将一碗草药灌进含月的嘴里。
拉玛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含月错愕地张大双眼,但随着安眠药粉的药性发作,只见含月逐渐安静下来。她曾经努力试着撑开眼睑,只可惜安眠药粉的强烈药性迅速击溃她的意识,片刻后已见含月放松地沉人梦中。
拉玛终于安心地松了口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仿。”
不一会儿,浑身充满着霸气的周时焰潇洒地推门定进来,他低头瞅着已沉睡的含月,眸中不经意流露出一抹柔情,“她终于安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