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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玛嗫嚅地道:“含月夫人,她好像生病了。”她连忙低下头,自责末尽到服侍主人的责任。
“含月生病?不可能,我离开时她还好好的。”同时焰半信半疑地注视着拉玛。
“是真的!”拉玛加重语气回答周时焰的疑惑。
“我去看看。”周时焰拗不过拉玛的坚持,决定亲自走一趟,反正又不远只不过隔一条回廊。
拉玛神情焦急地冲到门边,等候周时焰移驾,周时焰无奈地甩一甩头,大步走出房间前往他原来的卧房。
他用力将门一推,狂傲的说:“拉玛说你生病了。”
含月瑟缩在毛毯里探出头来,那可怜的模样和之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不在同一个地点,之前她是赤裸着身子缩在地上,这会儿是在温暖的床铺上。
含月吸着鼻子、摇着头,“我……我没事。”她极力否认身体的微恙。
她实在有点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尤其伯看见他那高大的身躯。
光是看到她那张红通通的小脸,额头不时冒出如豆般的汗珠,周时焰已猜出她正在发烧,他皱紧眉头来到床前,伸手试探她的温度。
含月惊慌地闪避他的手,“我说我没事!”
她的倔强引起他的不满,他完全无视她的惊慌忿然地掀开毛毯,“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周时焰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臂,一乎抚上她的额头,他低头瞅着她,眼里出现稍纵即逝的温柔与心疼,“你真的生病了。”
含月执拗地别开头,脱离他的大手,“我没有生病。”
周时焰甩掉她的手,愤怒地瞪视她,“拉玛,吩咐下面的人为夫人熬退热的草药。”
“不!我不需要暍药,我也不想领你的情!”含月不悦地低吼。
拉玛错愕地看着含月和脸色瞬间丕变的周时焰,不知所措,“酋长……”
周时焰气急败坏地回头瞪着拉玛,“你是听谁的!”
“我不暍!”含月扯开喉咙尖叫做最后的抵抗,试图阻止拉玛。
“对不起,含月夫人,酋长才是我的主子。”拉玛吓得连忙解释,飞快夺门而出。
含月眼睁睁看着拉玛仓皇夺门而出:心里非常明白,拉玛毕竟是他的仆人,自然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她恨恨地瞪着蛮横狂傲的周时焰,“我说过,我根本下会领你的情!”
闻言,周时焰梢逝的怒意又涌上心头,嘴角微微抽搐,“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情愿病死、发烧过度而死,我也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含月尖叫地驳斥。
周时焰被她的倔强逼疯,怒火烧尽了理智,目露凶光地瞪着含月,“想死?没这么容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主子,你的所有一切包括生与死都掌控在我的手里。”
“呸!”含月不屑地冷哼,“我还是我,任何人休想掌控我,包括你在内,我更不可能成为你的妾!”
含月心中的怒火加剧,她暗骂自己的愚蠢,就在不久前她还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人,他并不如外表狂傲,岂知这一切部是自己误认,她差点被他的伎俩蒙骗。
他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肩时,强将她按倒在床卜,“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拂逆主子!你的丈夫!”
丈夫?
含月的心中响起警讯,“不——”她尖声狂吼,死命地挣扎反抗。
周时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机会别开头;含月睁大眼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周时焰无动于哀地凝视她那双恍若会噬人的眼眸,“我会教你如何服从你的主人、你的丈夫。”
他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出其不意卯足全力咬住他的唇,只见周时焰的双眼燃烧起狂炽的怒焰,随之而来的是股浓浓的血腥味和剌痛。他愤怒地扯开她身上的毛毯,脱掉她身上的黑色罩衫,刹那问含月惊得花容失色。
周时焰拭去嘴唇上的鲜血,面色铁青地瞪着含月,不由分说打了她一耳光,“可恶的女人,居然敢咬我!”
含月原本就感到晕眩,再加上捱了他这一耳光,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昏黑、眼冒金星,“是你!是你先惹我的。”她的语气依然强硬。
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她的倔强无非是在他的怒火上加油,他怒不可遏地咬着牙扑向她,“我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的丈夫,我有权“使用”你!”
含月知道她彻底惹怒了他,在他强壮高大的身躯下,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控制,这才警觉自己陷入了无法逃避的险境,她吓得脸色发白,惊慌、无助地哀求,
“求你……不要……”
他无视她的哀求,像失了心神的野兽般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你是我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