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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电闪已至二人背后,左右双臂闪电齐出,攫住二人后领上一抓一抛。
二人身形如两颗肉球般暴退倒飞,“砰”然两声大响,一齐跌在楼板上。
二人功力确也不弱,一个打挺,齐齐站起,分别往怀中一探手,就要有所行动。
任负曲身形已电闪欺上,冷笑一声,双掌曲指微弹。
二人倏感手腕一麻,手掌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垂下松开。
数枚绿芒闪烁的细小暗器顺手坠落楼面,一阵绿烟过处,楼面坚逾铁石的天山桧木板已被灼成碗般两个大洞。
两名中年商人面色齐齐大变,身形也泛起一阵微颤。
仲孙玉父女看得悚然动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任负曲面色木然,双眉倒剔,冷哼一声:“蚀骨毒芒!好歹毒的东西!”
话声甫落,身形连闪。
倏听“拍”“拍”两声加上两声杀猪般怪叫,二人脸上各中了一记耳光,疼痛之余,捧脸暴退,鲜血丝丝,顺嘴角儿流下。
任负曲双眉一挑,冷冰冰地道:“尔等乔装潜来临潼,又有何阴谋要施,说!”
二人对望一眼,脸上倏地泛起一片阴狠神色,各自双目一闭,不答一言,二人虽然是硬作狠态,但是那色如槁木死灰的脸上以及微起颤抖的身子,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任负曲冷冷一笑,方待再问。
仲孙玉父女已倏然飘前,仲孙玉更是长眉连轩地诧声问道:“贤侄,这两人是……”
任负曲不等他把话说完,已自接说道:“这二人乃是晚辈适才所云‘地幽帮’徒众!”
仲孙玉父女轻“哦”了一声。
任负曲一指楼板两个碗大破洞又道:“老伯请看,年来各门派年轻俊美高手,即是丧生在这歹毒无伦的蚀骨毒芒之下。”
仲孙玉父女闻言,惊然动容,四道目光一齐往二人望去。只见二人面如死灰,四日紧闭,但是身形颤抖却已渐形加剧,显然二人内心此刻已是更形恐惧。
任负曲寒星般双眸移注在二人身上,冷冰冰地又道:“尔等不要在少爷面前妄充硬汉,此刻若不痛痛快快地说出,稍时休怪少爷下手无情!”
二人犹自闭目不言,窘立在一旁的铁算盘马鑫武,此刻却向任负曲略一抱拳,强笑道:“这二人既是杀害武林同道的地幽帮徒众,小老儿忝为武林人士自不能坐视,少侠三位且请坐下,待小老儿为少侠一讯恶徒如何?”
任负曲虽未注意到马鑫武适才说记之前脸上所泛起的一丝阴狠笑容,但他此刻莫名其妙地对马鑫武厌恶已极,故而闻言正眼也未看他一下,脸色木然,冷冰冰地道:“此事在下自会料理,不敢有劳马师傅清神,若有事,即可请便!”
若按马鑫武在西南一带的名头,任负曲如此神态,这般语气对他说话不暴跳如雷才怪,谁知此刻马鑫武闻言竟毫不在意地鼠目一眨,嘿嘿一笑道:“正是!正是!此间有少侠在,必可为武林同道一雪血仇,小老儿在此多余,即请告退,若有驱使,请少侠随时召唤!”
说完,向三人又一抱拳,目光似不经意地一扫二人,转身下楼而去。
仲孙玉是老江湖饱经世故,多经历练,早已看出马鑫武目光闪烁,神色可疑,但是任负曲话已说出,他自不便让他将马鑫武一并留下,只得暗暗示意仲孙双成将紫玉蔷薇针预备好自己则将功力暗凝双臂,以防万一。
任负曲望着马鑫武下楼后,转向二人冷冷喝道:“此间已无旁人,尔等尽可大胆回答少爷问话,尔等潜来临潼是否与柳含烟血案有关,说!”
两个商人装束的中年汉子,虽然各自紧闭双目,但是双耳却未失聪,一听马鑫武独自下楼,竟似预知大祸将临般,身子突然猛颤不已,色如死灰般的两张脸上也自倏起一阵抽搐,显似内心恐惧已极,在此情况下,当然更无法回答任负曲的问话。
任负曲恨透了这班贼子,虽见二人一副可怜神色,但心中毫无一丝怜悯,反而怒火倏冒,嘴角上掠过一丝冷笑:“不给尔等吃点苦头,谅尔等不肯实说!”
话声一落,儒袖微扬,遥向二人腰上各点一指,然后双臂往背后一负,蜡黄的脸上又微挂一丝冷笑,仁立静观二人神情变化。
两名商人装束的中年汉子应指齐齐打了一个寒噤,四目倏张,阴狠光芒甫露,倏各自一声闷哼,随即身子突起猛颤,两对手掌握得紧紧地,额上青筋暴露,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脸上泛起一阵阵抽搐,满嘴牙齿咬得格格乱响,神情显似痛苦已极。可是犹自将嘴紧闭,四日暴射阴狠辛毒凶芒,狠狠地盯在任负曲脸上,不吐一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