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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出人意料!
算卦的微一皱眉,旋即笑道:“该跟那‘绸缎庄’有点关连!”
姓君的汉子身形一震,低头不语!
算卦的淡淡一笑,又道:“‘董记老店’属于‘万家香’,那‘绸缎庄’却属于‘汴梁世家’,‘褚’字总行,你跟秦得海都是‘褚’字总行的人,而秦得海又出资助姓董的开店,足见‘汴梁世家’、‘万家香’是一家,而‘万家香’还要比‘汴梁世家’低一层,可对?”
姓君的汉子身形连震,无力点头:“不错!”
算卦的淡然一笑,道:“那姓万的在你们整个儿的总行里,地位如何?”
姓君的汉子道:“这个我不知道!”
算卦的道:“真的?”
姓君的汉子道:“我这一级,仅知上一级的事,隔了一级便不知道了,这是我们行里的规矩,任何人都得遵从!”
算卦的笑问:“行规很严么?”
姓君的汉子面有惧色,道:“很严,共百零八条,轻则废人,重则取命!”
算卦的笑道:“像你这样吃里扒外,尽泄机密,该当何条,是轻是重?”
姓君的汉子面色大变,机伶连颤,垂首不语!
算卦的淡笑说道:“假如我问完之后,把你给放了,或则交给你们总行,相信你一样地死路一条,而且准死得很惨,所以,你不如实话实说,我负责给你找个地方,安渡余年……”
姓君的汉子猛然抬头,目中见泪,道:“二先生,我可真的有—句说一句!”
“这个我知道!”算卦的摆手说道:“我不是指刚才,我是指以后!”
姓君的汉子又低下了头。
算卦的这一着厉害,笑了笑,突作此问:“那姓万的真的当天回转‘开封’了么?”
姓君的汉子抬头说道:“是当天!”
算卦的道:“我问是不是回‘开封’?”
姓君的汉子道:“是‘开封’。”
算卦的道:“你怎么知道?”
姓君的汉子道:“由‘开封’来,当然回‘开封’去。”
“那么,”算卦的道:“以他们的脚程,一个往返须多少时候?”
姓君的汉子想了想,道:“一天总够了。”
“这就是了!”算卦的道:“当天晌午出的殡,晚间就可抵达‘朱仙镇’,就算第二天早上人的土,晚间也应该回‘开封’了,你既说当天就回去了,那足证是夜晚入的土,更应该早到‘开封’,可是我是第二天深夜离开‘开封’的,怎未见他回去,路上怎也没碰上?”
分析得头头是道,一丝儿不差。
姓君的汉子也满面不解,抬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万老板他们的确是在当天就折回‘开封’去了。”
算卦的点头笑道:“人土安葬,人都是在白天,夜晚行之的,可是少之又少,姓万的他急个什么劲儿?……”
深注姓君的汉子一眼,道:“那晚你在旁边?”
姓君的汉子摇头说道:“不在!”
算卦的道:“那谁在?”
姓君的汉子道:“只有万老板、秦三爷,跟万老板带来的三位护法!”
算卦的点头沉吟不语!
半晌,突然问道:“跟姓万的一起来的,可还有一个面貌清癯的古稀老人?”
姓君的汉子猛一点头,道:“面貌是否清癯,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看见车内有个须发俱霜的瘦弱老人是不错!”
算卦的神情猛震,道:“你在旁边?”
“不!”姓君的汉子道:“我站得很远,三爷不准任何人走近!”
算卦的道:“那你怎知他很瘦弱?”
姓君的汉子道:“当时,是由那三位护法掺扶着他下来的!”
算卦的目中泪光涌现,点了点头,道:“如今那位老人呢?”
姓君的汉子道:“当晚就跟万老板一起回去了!”
算卦的道:“你看见了?”
“没有!”姓君的汉子道:“我只知道万老板是当晚走的,至于什么时候走的,我就不知道了!”
算卦的道:“那你怎知是跟姓万的一起走了?”
姓君的汉子道:“自那夜后,我就没再见到那位老人!”
算卦的道:“那么,你并未亲眼看见他走!”
姓君的汉子道;“不错。”
算卦的微微点头,默然不语!良久,才突然说道:“你适才提过地道!”
姓君的汉子道:“不错!是有地道!”
算卦的道:“刚才秦得海就是玩了一手后,躲人地道的?”
姓君的点了点头!
算卦的道:“地道该不会是死的!”
姓君的汉子道:“由三爷府大厅,通‘董记老店’,也通‘绸缎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