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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李燕月截道:“并不是到此为止,我的事还没完。”
“还没完?”
“不错,姑娘何妨拭目以待!”
司徒霜道:“我,其他的组合,大家等待够久了,现在你已经不在‘查缉营’总班领位上了吧。”
“姑娘的意思是要动?”
“要不是因为你,我头一个早动了。”
李燕月道:“我请大家再忍忍。”
“怎么,还要再忍?”
“此刻是关键的要紧一刻,如果各组合这时候动,我就会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我不懂。”
“我刚说过,姑娘你何妨拭目以待。”
“我记得你说过,只是等你--”
李燕月截道:“我是说过,但是我现在留在京里,我是从‘查缉营’总领班的宝座上跌下来,可是焉不知我是以退为进,要更上层楼。”
司徒霜微一怔:“更上一层楼,我不是个糊涂人,可是现在,我不免有些糊涂。”
“ 我还是那句话,请姑娘拭目以待。”
司徒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可以拭目以待,但是如果没有足以让人信服的理由,我担心别的组合--”
“别的组合姑娘不用操心,我自有让他们按兵不动的理由。”
“你是不是也能给我个理由。”
李燕月迟疑了一下:“一句话,四辅政如今已只剩鳌拜跟索尼,两分大下,水大难容,很快就会有一个倒下去,接着便是另一个,如果在这时候有所谓的外力人侵,为保自己,鳌拜、索尼还有皇室他们这三方面马上会捐弃成见,消除敌意紧紧结合在一起,真要是那么一来,再想假他们之手除掉他们,又不知要等们年何月--一”
司徒霜道:“义师的看法不是这样,他们不在乎鳌拜、索尼的合分,甚至认为拔根倒树,湖狲必散。”潇湘书院李燕月摇头道:“各个匡复义师的看法跟我的看法大有出入。”
“那么你的看法是--”
李燕月道:“不要小看鳌拜康危,他们虽然都有大野心,但不可否认的 他们也都是王佐大才,当初福临选他们辅政,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鹰王铁海东,以及些能征惯战的战将,设若这三方面一下紧紧结合在一起,姑娘以为那树好倒,根好拔么?”
司徒霜道:“那你这么说,岂不是匡复无望了么?”
“不姑娘,杀虎说狼,必先去其爪牙。”
司徒霜沉默了一下:“各个义师的看法,不能说没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的理由较具说服力。”
“谢谢姑娘。”
人影疾闪,“大刀会二老刘大池、欧阳奇双双来到。”
刘天池道:”姑娘,索尼这次搜捕堪称空前,内外两城等于已经净街了。”
欧阳奇道:“大街、小胡同到处是几个营的人,恐怕是寸步难行。”
司徒霜道:“李爷在咱们这儿不要紧。”
李燕月道:“不姑娘,我马上走。’
司徒霜微怔道:怎么说,你马上走?’
李燕月道:“老待在这儿怎么能更上层楼。”
司徒霜道:“要走你也得等--”
“不能等,姑娘,事关索尼自己,一天不捕杀我,他是一天不会放松,我并没有把这几个营的京城警卫放在眼里,何况打铁也要趁热,我这就告辞。”
他一抱拳,要上。
“等等,”司徒霸道:“你既然认为非先除鳌拜,索尼不可,为什么不刚才就下手?”
李燕月微一笑:“刚才我有的是机会,也不难,可是我为什么要触犯他们的工法,在有人撑腰的情形下下手,不是更好么?”
话落,长身而起,在上屋面,屋面上略停,立即游目四顾,长身又起,飞射不见。
刘天池叹道:“凭这样的高绝身法,是可以不把满虏的禁卫放在眼里。”
司徒霜呆呆地仰望屋面像是没听见。
欧阳奇道:“姑娘--”
司徒霜眼不离夜空,道:“你们两位去吧,我还要在这儿站会儿。”
“是。”
恭应声中二老躬身而退。
司徒霜仍呆呆地仰望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李燕月出现在‘穷家帮’ 北京分舵左近。
分舵周围很静,分舵弟子的明桩暗卡也仍在。
这京城禁卫几个营,既奉令缉捕“私通叛逆”的李燕月,似乎不该放过这些江湖组合。
而李燕月凭敏锐耳目,很快就发觉这周道布了不少几个营的埋伏。
分明这是等李燕月出现之后再动,否则犯不着招惹这难惹的“穷家帮。
‘穷家帮’耳目众多而敏锐,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