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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没关系，不强求每个人都会解说。rdquo王海利说，ldquo后面还有运营、剪辑、设计等等课程供大家学习，选择你们适合你们的方向即可。rdquo
ldquo老师！rdquo高沛毅举手，ldquo什么时候可以打游戏啊？我巅峰两千二！rdquo
ldquo老师，我也是。rdquo
ldquo老师我也想玩游戏。rdquo
ldquo电竞班不就是玩游戏的嘛，学这些无聊的课程干什么。rdquo
ldquo是啊困死我了。rdquo
王海利稳稳当当地站在讲台上，望着这群高一新生，他见过太多野心勃勃的稚嫩眼神，并未予以呵斥，他说：ldquo先休息十分钟，下面这节课，你们尽情玩游戏，本周五下午第一二节课，将组织一场与一班的竞技赛。rdquo
高一电竞（1）班是经过选拔组成的尖子班，此时的（3）班学生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萌新老师裘锦程也一脸茫然。
下课铃打响，王海利关闭多媒体屏幕，拿起教案走出教室，裘锦程跟上他的脚步，问：ldquo一班是什么水平？rdquo
ldquo国服前二百。rdquo王海利说，ldquo这届新生有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国服第十四露娜，死活不愿意上学，被他爸送进来，因为游戏打得太好，破格录取。rdquo
ldquo那虐他们不跟虐菜似的。rdquo裘锦程说。
ldquo人都是这样，不毒打不成长。rdquo王海利说，ldquo每一届都来这么一出，我已经习惯了哈哈哈哈，往年有孩子竞技赛心态崩了当场闹着退学。rdquo
裘锦程起了兴趣，他问：ldquo王老师，你玩游戏吗？rdquo
ldquo玩啊，资深游戏玩家，市面上的游戏大大小小的我都玩过。rdquo王海利说，ldquo自裘校长确定设立电竞班，我是第二个进来的电竞老师，一干就是十二年。rdquo
ldquo冒昧问一下，您为什么离职？rdquo裘锦程问。
ldquo转行，想做点别的事情。rdquo王海利说，ldquo我上了这么多年课，腻烦了，准备回家休息一阵，想想做什么事情。rdquo他沉默片刻，面露不舍，更多的是解脱，ldquo我很佩服裘校长数十年如一日对教育的坚定信仰，说实话，我做不到。rdquo
裘锦程眨眨眼，他没听懂。
ldquo说来话长，你干一段时间就知道了。rdquo王海利说，他转移话题，ldquo你玩游戏吗？rdquo
ldquo玩，热门游戏玩过几款。rdquo裘锦程说，ldquo我曾经在在线教育和大厂待过，比较熟悉直播和运营。rdquo
ldquo比我厉害，我教的知识，说实话，太过时了。rdquo王海利说，ldquo游戏最吃天赋，普通班的孩子需要的是围绕游戏变现的方法。rdquo
ldquo您看得透彻。rdquo裘锦程说。
课间的走廊里学生们打打闹闹，学校的规章制度不允许抽烟，路过厕所浓重的烟味呛得裘锦程咳嗽一声。他皱眉，大步走进男厕所，提着后脖颈提溜出两个吊儿郎当的男生。
ldquo烟掐了，站好。rdquo裘锦程皮肤白皙，五官俊秀，乍一看是标准的好学生，瞪人的时候目光凌厉，仿佛含着刀子，竟然唬住了抽烟的男同学。
ldquo你谁啊，管得着吗？！rdquo缓过神的男生反驳，他后脑勺扎着一个小辫子，发尾泛黄，身形高壮，平视一米八五的裘锦程，腰却是裘锦程的两个粗。
ldquo我是老师。rdquo裘锦程伸手，ldquo烟交出来。rdquo
ldquo不给，有本事开除我。rdquo听到ldquo老师rdquo两个字，男生不自觉地弱下声音，但顾忌周围看笑话的学生们，他拉不下脸认怂，嘴硬地顶撞道。
裘锦程轻笑一声，说：ldquo今儿个遇到我算你倒霉。rdquo
王海利连忙站出来打圆场：ldquo裘老师，冷静冷静。rdquo
天真无邪的学生们还没意识到ldquo裘rdquo这个姓的特殊，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ldquo校内抽烟，教师应当批评教育，校规上没写明确的处罚，不如就手写两千字检讨，小惩大诫。rdquo
裘锦程意外地偏头，与出现在身边的庄纶对视，他说：ldquo两千字不够，五千字。rdquo
ldquo你！rdquo高壮男生气急攻心，ldquo我他妈不写！rdquo
ldquo不写？rdquo裘锦程冷笑，ldquo辱骂老师，再加两千字。rdquo
高壮男生哽住，难受得浑身像有蚂蚁在爬，他宁愿负重跑五公里都不想写七千字检讨书。
ldquo学helliphellip裘老师。rdquo庄纶扯一下裘锦程的衣摆，ldquo借一步说话。rdquo
ldquo你最好说点有用的。rdquo裘锦程抗拒地说。
ldquo只说这件事。rdquo庄纶看一眼高壮男生，眼神示意。
裘锦程不情不愿地和庄纶走到墙边，王海利挥散围观的学生，上课铃响起，喧闹的走廊一秒落针可闻。
第8章 新手上路（二）
ldquo抽烟对职校学生来说，是很正常的事。rdquo庄纶说，ldquo如果他们纪律性这么强，就不会来到这里。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