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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赶回来,看你有没有乖乖的......明天还要回去,那边拖得抽不开身......"轻揉着身下那饱涨的曲线,坚硬的棱角几乎快压榨出青涩的汁液。这朵花儿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绽放的,所以格外经不得摧残与觊觎--离开她片刻便心心念念,偷偷摸着夜色飞也似地独身回来。其实这里也同样拖住他,抽身不得。

"......我、我有乖乖的......"下意识地回应着,辗转地扭曲着姿态,既不像迎合也不似抗拒。直到略微熟悉的触感渗透进来,顺着滑腻的下肢火辣辣地推进,膨胀欲望快撑破她的娇羞的花房,颤抖着接纳着,她哀哀呻吟两声,很快又被柔韧的唇舌侵略占满,吟哦溢满,悄悄在彼此的间隙里呜咽。

渐渐的,静静的珠帘轻刷刷地摇曳起来,细腻的珠光相互敲击碰撞着,与她的声音连成一脉,声声催急,犹如他催动着她,喘息里渐渐合着他的,潮湿而懊热的汗珠在丝滑的被单上逐步蔓延。她觉得自己在梦里被托起,轻飘飘的明明没有重量,却又在坠下的刹那如有实质地感到沉重!好似前一刻飞起,下一秒又落下,如生、如死......刹那间,几乎像荡秋千似的让她爱上这感觉。直到那柔韧有力的手臂将她切实地托起,尖锐的撕痛逐渐演变成灼热潮湿的契合,她留着他,用身体记挂那归去来兮的印象,把他深深嵌入,想要镌刻下来,那梦徊的印记......格外的令人迷醉......

像黑夜里的闪电突然劈入脑海,强烈到极度崩溃边缘的浪潮轰然冲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冥冥中摧枯拉朽地毁灭所有的防御,男人在灭顶的快感中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他搂着她,像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充当骨血!他甚至感到充血的五感里都渗透着嘶喊着她的感觉!湿润而黝黑的眼眸深深看着她潮红的面容,几乎以为这样就可以拥有她一生!直到某个无法预计的知觉触电般打入脑海深处,他才惊慌地一把松开,劲瘦紧凑的腰部猛地一颤!

--他必须放开她!

......

喘息着,等待着清明再次回到身体,他静静地为她擦拭汗水濡湿。她实在太累,于是干脆昏睡,这又何尝不好?至少她不必看到他接下来的狼狈与卑劣。修长的手指顺着她那细腻的曲线滑下,漆黑的眼底印着她腿间潮湿的证据,不得不消灭掉它们,于是干脆发起狠来,抄起自己脱在床上的中衣微微用力而细致地擦过,知道那白皙的肌肤泛红,女孩在梦中渗出不舒服的吟哦,他才颓然地丢下中衣,恨恨地抽离!

--该死!他不仅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甚至连在她身体里留下痕迹都不可以!这算哪门子宠爱?!这个家族让他变成了世上最卑鄙无耻的好色之徒!他跟这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贼有什么本质区别?可能其中的差别只在于--采花贼从不采自家的花,而他这混帐专门攀折自己哥哥墙头的那朵不小心探头探脑的花儿!他和她,到底是谁在诱惑谁?!他还要背负这感觉多久?!如果他还是那个随师傅悠然漂泊的少年,如果他还是那个与凉风肆意江湖的[夏炎]--他不知会有多开心自己可以循着草莽习气一举将她带得远走高飞!

--[这就是你多情的地方--你留恋的,不是亲情,或是某个特定的亲人,而是整个庄家!因为你亲眼看到你父亲为了你娘消瘦憔悴,又亲眼目睹他在临终前一面怀念着你娘亲,一面忏悔着对家族的失职--你想当你的父亲!想完成他的遗愿,把这个家族支撑起来!]

该死!凉风那混帐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真以为自己能把他看透?!他才不想做父亲的影子!不想不想不想!尤其是现在--一千个不想!一万个不想!他可以丢开这个家吗?可以吗?!丢下这一切,带着她一走了之,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多希望自己能这么想!

然后呢?这个家只剩下言冬......那个丫头,可能只比姗姗聪明那么一点,或者两人根本不相上下?不出两年,那丫头就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把这个家蚕食鲸吞,自己还乐呵呵的在她那金玉床上颠得屁滚尿流?

然后呢?这个家还剩下太奶奶......那个像妖怪一样不老不死的,当年没为他娘亲的死掉一滴眼泪,现在却会为他哪怕一个风热发烧惊得夜半都做噩梦!事实上,他几乎从未被病痛折磨过,但这老妖怪却时时念叨着他,夜半为他做梦而睡不着!这老妖怪不会坐视这个家毁灭的......可她...也实在只能当个老妖怪了......老了,就迟早走不动,她现在都已懒得坐上一天也不会动......也许哪一天,她就真的再也不会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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