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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面颊贴着言夏光裸的胸膛,皮肤之间脉脉传递着只属于对方的体温。那是一种淡而微薰的幽凉,修习上乘武学的身体,本来就比寻常人的体温稍低,但对姗姗来说,这是很舒服、很惬意的温度。
没有那种酷暑之下的火烫黏腻。言夏的肌肤温度是略带清凉的干爽。而听着那沉实的心跳,竟是如此宁静悠远,她不由得有些失神。
好舒服哦~
霸占小叔的怀抱真是感觉良好!真羡慕他的未来老婆,可以名正言顺地贴着这副胸膛一辈子......
"你到底想干吗?"无法再坐视姗姗这样持续地吃着他‘豆腐\'的行为--尤其是他发现这女人居然还擅自换了个姿势,左脸贴过再贴右脸--成心想看他受不了诱惑而出丑吗?!
于是尽量镇定。告诉自己,这女人要么就是老谋深算、水性扬花;要么就是还没长大,无法了解男女之别!--但事实上,他的身体为他选择了后者的答案。他的质问放得很低很轻,像生怕惊吓到她,吓跑这只酷爱夜半优游的蝴蝶。
"诶?"这才回过神来,姗姗猛一抬头,头顶几乎要撞上言夏的下巴!--一声闷哼,姗姗哎哟一声向前扑去--原来惟恐下巴受到严重‘打击\'的言夏,一时反应迅速,闪电般地朝后一仰,连带地,姗姗也跟着他倒向前方--这回就更离谱了!姗姗整个骑在人家肚子上,还不住抱怨:"小叔不要乱动,人家冒了好大风险才敢来的!"
"哦?"失笑地扬起眉毛,黑暗中,姗姗自然无法看清言夏的脸上是怎样错综复杂的表情!
似乎像只偷腥得逞的猫,俊美如谪仙般的面庞荡漾着一股淡淡的邪肆,沉黑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某种欲望邀请般的水泽。但同样的,一种强烈的克制按捺也交错地出现在他的眉梢眼角!低沉到几乎沙哑的声音似乎会开启扇一诡异的大门,那扇门的背后,必然是无比可怕却又无比诱惑的绝色风景!
这太可笑了!
幼年随师父四处游历,他甚至见过比她更绝美、气质更出尘的女人!要内涵有内涵、要智慧有智慧,无论谈吐还是外表,上乘之选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他不应该为了这么一个几乎还没长醒的小女孩心跳加速、欲罢不能!她是不是对他下了‘降头\'?
"对不起,就是因为晚,所以才特地来的,因为有些话必须要在这种时候说才行!"姗姗两手撑在言夏的胸前,一面直起身子开始努力回想。刚才那番小惊吓,让她有点准备不够,嘴里念念有词,直到言夏都快失去他那伪装许久的好脾气,她才清清喉咙道:"开始了,听好喽,小叔!--呃...这个......什么云弄巧,飞星传恨......恨、恨什么呢?糟糕!等我一下哦!"真是丢脸!开头第一句她就记不得了!亏她还日夜不眠地背了那么久!赶紧在身上找找,幸好带了小抄!还好她够聪明,就算背不得,也可以照着念嘛!
且不管姗姗的临场发挥是多么的次!光是她为了摸索寻找那份小抄而在言夏的身上扭来扭去就足够言夏愤然将她丢出大门去!而这还不算,更惊吓的是--其实从她那结结巴巴的第一句开始,言夏就已经反应到她接下来要‘说\'的,极有可能是脍炙人口、流传深广、那首被无数痴男怨女奉为经典--经典到已经不能再经典、俗得不能再俗的《鹊桥仙》了!
天知道!一个嫂嫂夜半三更偷偷摸到小叔房里背诵《鹊桥仙》,至少应该不是什么健康的话题吧!何况她还再三强调‘不在这种时候说不行\'!言夏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为她开脱--不由得哑着几乎快冒出火来的嗓子,一把握住那左扭右扭的纤纤蛮腰--
"你想玩火?!"他可以不去追究到底是谁怂恿她来搞这名堂!但他可以用事实证明:其实完全不需要什么诗歌助兴这么麻烦罗嗦!他不会否认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任何男人年少时都曾幻想过的最佳艳梦女主角!就是那种做梦都会梦到自己连哄带骗把她拐上床的、头脑简单却发育过剩的稚嫩少女!
除非--她的名称代词叫......‘嫂嫂\'。
除非......他还在那个初尝人事、猴急仓促的少年时代......
"呀!"腰间一紧,男人的大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咬出她纤细柔软的曲线,姗姗低叫一声:"才没玩火,我是说真的!可以把灯点亮吗?我看不见上面的字。"
小叔的手好怪哦!他的体温明明很凉很舒服呀!可为什么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像烧起来似的火烫?是她衣服穿太多吗?
"不行。"简洁地否决她的提案,言夏感到自己似乎站在悬崖边上!纵身一跳,悬崖下面是天堂般眩晕的盛色,可惜同时也会让他粉身碎骨!他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就像他的手一旦掌握着她的腰,便执拗地不肯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