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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四道:“我告诉过罗姑娘了,我有我的办法。”
“既然有办法,为什么早不用?”
“我也告诉过罗姑娘,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轻用。”
“这就是难让我们相信了!”
“两位不信,我莫可奈何。”
姓秦的络腮胡道:“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能怪我们对你动疑了!”
严四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不能左右二位。”
姓秦的络腮胡道:“知道了我们‘汉留’的秘密,又让我们‘汉留’怀疑的人,依照我们‘汉留’的规矩,会怎样你是知道的了。”
罗姑娘忙惊叫:“两位叔……”
姓彭的小胡子拦住了姑娘!严四当然知道姓秦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装不知道,淡然道:“我又不是贵会的人,怎么知道贵会的规矩。”
“你不知道?”姓秦的络腮胡也淡然道:“不要紧,我们告诉你……”
一顿接道:“凡是知道我们‘汉留’秘密,而又让我们‘汉留’怀疑的人,我们‘汉留’一定要把他灭的!”
罗姑娘急叫道:“两位叔叔……”
姓彭的小胡了冷然道:“贤侄女,难道你想违抗规法?”
罗姑娘道:“侄女儿不敢,只是……”
严四道:“罗姑娘,你的好意我知道,只是事情恐怕非你所能拦阻的,我看你还是置身事外吧。”
姓彭的小胡子冷冷一笑:“连别人都这么明白,你这个自己人为仟厶就不明白!”
罗姑娘没再说话,可是娇靥神色冷肃,脸色还有点煞白。
姓秦的络腮胡向严四道:“你知道了么?”
严四道:“我知道了。”
姓秦的络腮胡道:“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贵会的规法如此,规法又不能违反,我说什么应该都是多余的了。”严四道。
姓秦的络腮胡道:“本会的规法也有这么一条规定,凡是本会要灭的人,只要他愿意加入本会,那他就是自己人。”
严四道:“自己人就不必死了?”
“那是当然!”
“自己人就能保证不泄密,不背叛?”
“这你就不知道,‘汉留’对自己人更为严苛,凡泄密、凡背叛,所受的惩罚,比死还难受!”
“原来如此!”
“你认为怎样?”
“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有抱歉了。”
“这么说,你是宁愿被灭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这个人,我会尽力保命,真要保不住,那也只有任由两位拿去了。”
“说得好!”
“至于两位是否拿得走我这条命,我相信两位应该很清楚。”
“昨晚情形不同,我们未尽全力,今天再相搏,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
姓彭的小胡子冷然道:“我要你知道,就算我们两个今天拿不走你这条命,你已经是跟‘汉留’为敌,走到那里都会遭到袭击,直到你死,天下虽大,没有你容身之地。”
严四道:“我知道了,我既不愿加入贵会,那也只好如此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姓秦的络腮胡和姓彭的小胡子两人似乎有很好的默契,他这里把话说完,两个人几乎同时向腰间探手,姓秦的络腮胡从腰间掣出一条链子枪,他则掣出一把缅刀。
缅刀是由缅钢打造,锋利无比,韧性奇佳,不用的时候可以当腰带,可以护腰,用起来跟用软剑一样难,不是内外双修,没有几年的功力,是用不了它的。
罗姑娘脸色变了一变,但她没动,也没说话。
严四道:“看来这一次两位是当真要下煞手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你明白就好,平日跟人动手过招,我们会等人亮了兵刃才动手,可是现在情形不同,能把你尽快灭,才是最要紧的。”
话毕,他抖直了缅刀,当头劈下。
姓秦的络腮胡抡起了链子枪,拦腰扫来。
两人配合得极好,一攻上盘,一取下盘,一直劈,一横扫。
严四也有他的一套,他闪电探掌,一把抓住了链子枪,往上一举,“当!”地一声架开了缅刀,震得姓彭的小胡子往后退了一步,又攘腕随手一甩,那链子枪儿拳似大的一个枪头,像个蛇头似的,调转方向向姓秦的反噬,去势比来势还疾,吓得姓秦的也连忙后退,头一偏,枪头擦脸面过,好险!
严四道:“罗姑娘,你看见了,请为我做证,我不想跟贵会为敌。”
话落,腾身,直上半空,飞射不见。
姓秦的跟姓彭的连追的念头都没来得及转,别说去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