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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琯清好不容易把面前的食物山消灭,一抬头就发现小叔不见了,其他男丁还在推杯换盏。
猜测他应该是去圊室了。
却怎么样也猜不到,小叔去个茅房还能有艳遇。
“谁?滚出来。”
叶寒峥才进行到一半就察觉出有人来了。
当即收工迅速将绸裤收好,转身面向感知到有呼吸声的门口。
正趴在门缝上的女人吓了一跳,迅速整理好惊慌失措,当真就推门走进去了。
因刚生下孩子极度丰满的美人出现,上面两颗纽盼已经解开,露出因哺乳期而更加膨胀的两个雪白半球。
可能是喝多了酒,这会儿葛氏脸颊潮红,一双美眸都能滴出水来。
扶着墙壁摇晃走向叶寒峥,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带着钩子道:
“悦儿要吃奶,妾身却有些内急。不知寒峥……堂兄在这里,倒是惊扰了你。没吓坏吧?弟妹给你揉揉?”
短短的几句话,那是说出好几个故意勾引男人的点。
因为孩子要吃奶,才会衣衫半解,若隐若现地勾人。
又是把寒峥和夫堂兄弄错,便是把彼此的身份拉近了。
不知道你在这里,所以我才偷看里面。
若是吓坏了正在使用的哪里,那我就给你揉揉哪里!
弟妹和嫂嫂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人妻!
既然叶寒峥喜欢这个调调,那她就送这个调调给他。
只要能跟他偷欢,他喜欢什么,她就扮演什么,完全没有关系。
然而随着她那摇曳生姿的身体扑过来,本应该接住她的男人却是毫无留恋地侧身。
要不是有木质的马桶在前面,仓皇间被她扶住,她都得摔个狗吃屎。
“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
直白。
直接。
伤人。
叶寒峥甚至连多一句废话都不想和她说,便将她这设计周全的把戏给拆穿了。
眼神嫌弃地横了她一眼,便要开门离去。
然而他是万万没想到,葛氏的脸皮并非一般的厚度。
她接住扶着马桶冲起来的速度,也仗着圊室本来就不大,几乎是弹跳着就用力抱住叶寒峥的后腰。
那两个摇晃不停的柔软,直接撞在桀骜不驯的男人腰肢,当真是将女人身体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赶在叶寒峥拉开她之前,葛氏边深情告白道:
“叶寒峥,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了?当年在赏花宴上,你还夸过我好看。还说长大了要娶我呢!后来我被人诬陷偷窃,也是你帮我洗清污名的。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你都忘了么?”
赏花宴,叶寒峥七岁。
说娶她,那是因为叶寒峥赌输了,按照规则随便找个小姑娘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
至于偷窃就更是差点让叶寒峥想不起来。
哦!
那是几年前,他刚加入锦衣卫时,调查案子的同时顺手查清的真相。
如果不是葛氏此时提起,叶寒峥就算给自己写墓志铭也不会记起来。
“叶天阳虽然不是好东西,却也是明媒正娶你的丈夫。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桀骜男人深吸一口气,将劲腰间的女人手硬生生一根根掰开。
他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是诏狱那种酷刑之地锻造过的?
所以别看他对她说的这些话语重心长,实际上就差将葛氏的纤纤玉手给全部掰断了。
他没接触过女人,根据和嫂嫂接触的经验来看。
此时他所言的这些话,那无异于是给葛氏几个嘴巴的羞辱了吧?
然鹅……他忘了世上本就没有同一种人。
江琯清是有羞耻之心的大家闺秀,葛氏却是求而不得终于抓住机会的疯婆子。
她根本不顾十指连心的疼痛,再一次扑向所爱之人。
却被叶寒峥只用一根手指抵在眉心就拉开距离。
她瞪大一双眼睛,贪婪又痛苦盯着男人阴鸷漆黑的瞳仁,质问道:
“嫁过人又怎么样?难道江氏没嫁人吗?她还是你的亲嫂嫂。那样一个望门寡丧门星,你都不嫌弃她。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对不对得起叶天阳是我的事情!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
特别的自私,特别的利己,特别的让人恶心。
叶寒峥看着这个张牙舞爪跟个蜘蛛精似的,也要扑向自己的疯婆子,勾起一侧唇角冷笑:
“我的确不在乎你对不对得起叶天阳,可我在乎自己的身体,不想被你这样的女人玷污。”
“你说嫂嫂是丧门星之时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比一个望门寡还不如。”
如此的对比有多伤人,只要看叶寒峥用这话将疯癫的葛氏定在原地就知道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