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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已经告诉过嫂嫂,自山庄那一次起,我就已经入了嫂嫂的梦吗?难道嫂嫂就想不到,马车那次也是我?”
“你的山峦,你的峡谷,哪里是我没摸过的?除了真的捅进去,嫂嫂还剩下什么清白了?”
叶寒峥随手从袖袋里。
对!
就是他今日穿着的飞鱼服官袍袖袋里,抽出一条白边手帕。
折叠成方块整齐的布料,被他修长如玉雕的手指抖开。
柔软干净的手帕正中,有几片结痂的痕迹,是擦过什么粘腻的物质才会变成如此的。
“嫂嫂若需要证据,那便仔细看看。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液体,你见过吗?”
她肯定是没见过的。
毕竟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没有男人的情况下,也可以放飞自我。
但是这些都不妨碍,她认得这块本应该消失在火盆中的证据。
她又羞又气地闭上眼睛,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清白?
这话真是太可笑了!
正如他说的那般。
除了没弄破那张膜,他对她什么都做过了。
可是,就是这层膜为最后的底线,只要不冲破这道障碍,他们就还能回到过去。
她不能把自己交给他。
他是她的小叔。
他是她即将成亲的小叔。
跨过这道障碍后,她该怎么见未来的妯娌?
“只要你不弄破我的膜,我就答应你活下去。”
药物烧得她口干舌燥,脑子乱成一锅粥。
可是很快的,她还是做出选择。
她知道,叶寒峥有办法。
就像马车里那般,不破坏最后一道屏障,他也能让她快乐,让她解除药物。
“可我不想!”
桀骜男人见她依旧不妥协,栖身就将她压在榻上。
一双染着欲念的眸子,犹如终于扑倒最美味猎物的黑豹。
那份爱不释手和迫不及待,都快从他的黑瞳中呼之欲出,这叫他如何忍耐?
“我救下过嫂嫂那么多次,也轮到嫂嫂该回报我的时刻了。既然有两个人都快乐的方法,嫂嫂何苦非要为难我,让我受折磨呢?这不公平!”
男人流连轻吻她的耳畔,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极致的撩拨诱惑。
第77章 从这里伸手
公平?
江琯清活了十五年,就从来不知公平二字怎么写。
这世道本就对女子不公,她又怎么给叶寒峥公平?
“趁人之危,你和黄蛟有何区别?”
“你今日若断我生路,我必恨你一生。”
她咬牙说完这四句话,便用力闭上眼睛。
药物控制着她的身体,燥热难耐到快要将她四分五裂。
她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他一遍又一遍重申立场。
她只想遵循着原始冲动,一点点攀上他僵硬的手背,来到他的玉带前,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腰带。
神志开始不清楚,她的行动和理智呈现完全相反的两条路,全部一去不回头。
这可就苦了叶寒峥。
她一面说着要死要活的话,一面又疯狂地撩拨他。
只是晃神的功夫,她就已经无师自通解开玉带,柔软滚烫的柔荑已经在解火红的飞鱼服。
“嫂嫂啊嫂嫂!你可真会折磨人。”
桀骜男人长叹一声。
还能怎么办?
如她所愿呗。
谁叫她是他的嫂嫂,他唯一狠不下心对付的人呢!
男人性感滚烫的红唇,不再收敛地落在她主动送上的红唇。
啧啧的水声交汇,可见两个人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的心情。
明明知道不是梦境,可是江琯清却比在梦境中更急不可待的速度,硬生生将他矜贵的飞鱼服撕坏了。
“小野猫,你别急。乖!从这里伸手。”
桀骜男人薄唇勾起笑意,也不再主动进攻了。
她已经濒临崩溃,当真受不得他的引诱。
于是他耐心化作引导者,拉着她的手找到衣襟,顺利将上衣除掉。
完事之后,总得有个衣着完整的人出去善后。
那人也只能是他了。
所以他得有套别坏得太明显的衣服不是!
她的发簪被丢弃,柔软纤细的青丝缠绕在他撑起的手臂上。
越发显得男人肌肉紧实,雄壮。
可是此刻难耐的她,根本无暇去看这诱人的美景。
反倒是受不了痒痛的感觉,偏头就狠狠咬在上面。
留下一排排深深的齿痕,却还是无法排泄她心中的空虚。
“难、难受。小叔,你快哄哄我。”
饶是意乱情迷,她也羞于启齿过分的描述,只能用自以为婉转的话语,恳求他的恩赐和抚弄。
叶寒峥忍得不难受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