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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刚定亲没多久,万一她和叶寒峥的关系让薛远辉想歪了……
长姐作风不正,妹妹会不会被连累退婚呢?
“嫂嫂前几日因疯马受惊了,我奉了我娘的命令,来带嫂嫂练练胆子。”
叶寒峥看了一眼她紧攥马缰发抖的柔荑,只得率先开口给她解围。
啧!
至于怕成这样吗?
弄得他们好像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说谎怕什么的?
他们俩又不能跑去叶府,问叶夫人真假。
随便胡扯就好了。
江苏觅果然就信了,还低头对未婚夫哼道:
“我就说学马术很重要吧?”
“嫁进侯府,你就要在府里相夫教子。出门又有马车坐,何须马术?身为女子当安于内室,怎会无故被疯马冲撞?”
薛远辉一板一眼地回答。
整体来说,这话没有丝毫的毛病。
可是江琯清听着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倒不是觉得他冒犯了自己。
而是觉得他和妹妹的相处模式……
算了。
或许是她孤独惯了,看什么都太过敏感,想多了。
叶寒峥则是横了他们一眼,牵着马率先离去,一句话都没跟薛远辉说。
“握紧马缰,两脚前掌踩紧马镫,蹬力相同,屁股不要坐得太实,身体随马的步伐摇晃……”
来到宽阔的场地,叶寒峥就开始详细说明要点。
江琯清努力记住,不停地紧张点头。
桀骜男人却突然转头,看着她问道:
“嫂嫂你得拿出点诚意来,否则我可松手了啊!”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江琯清是真的不想让他人知道,叶寒峥总和她开一些恶劣的玩笑。
奈何她也是真的怕死了,被他如此威胁,赶快抬眸四下看看。
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妹妹和薛远辉站在远处,看样子也要出发了。
妹妹满脸兴高采烈地期待,偶尔点头摇头,应该也是听讲解骑马要点。
根本不可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于是她立刻俯身低下头去,秋瞳剪水倒映着男人桀骜的俊颜,柔声哄道:
“好叔叔,你可别吓嫂嫂。嫂嫂都将命交给你了,你得对嫂嫂负责。”
桀骜的男人轻轻挑了挑眉,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牵着马缰的大手向上。
带着滚烫的温度就落在她的手背上。
江琯清吓得浑身紧绷,却根本一动不敢动。
她只能犹如被吓坏的鹌鹑一般,任由他的大手从手背摸到指甲。
仿佛过了一个甲子那么久似的。
“我若不对嫂嫂负责,还有谁能对嫂嫂负责呢!”
江琯清生怕被别人看到而吓白的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他第一次摸她。
还说着这样似是而非的承诺,到底代表什么呢?
她想不出来,也没有时间去想了。
叶寒峥转过头就扯着马缰加快脚步,围着跑马场一点点在加速,没一会儿连轻功都用上了。
山风吹拂过她的鬓角碎发飞扬,是自由的狂野,更是天地苍茫的辽阔。
她想,自己是爱上骑马的滋味了。
可就在她心猿意马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说:
“嫂嫂,我要松手了。”
江琯清的笑容瞬间凝固,从善如流的哄道:
“好叔叔,我害怕。你别松,再陪我一会儿。”
叶寒峥就当真继续带着她向前。
期间马儿被江琯清抓痛了,炸毛还踢了叶寒峥一下。
他虽是灵活躲开,可膝盖也结实地挨到了。
“你没事吧?”
“没事儿,继续。”
他完全不在乎,继续牵马向前跑。
一圈之后,他又说:
“嫂嫂,我要松了啊!”
她就再哄:
“别松,别松。你再陪我一会儿,我还没玩够呢!”
桀骜的男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该是有多害怕?
才敢这么说话!
“好。我不松,等你玩够了。多长时间,都给你。哈哈哈……”
他笑得苍诳开怀,她是完全没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她才刚成年,又是望门寡,哪里经过云雨,知道这男人之间的荤话为何意?
刚琢磨要不要问他为何笑得这么开心,就突然听到妹妹的尖叫声。
“啊!”
江琯清朝她看过去,叶寒峥就已经牵着马飞奔而至。
江苏觅摔在地上,马都已经跑了。
薛远辉则也是用轻功跑过来,显然之前在远处。
“都告诉你了,第一次骑马不能单独而行。你非不听!比比比,掉下来了吧?真是不自量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