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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别人有眼睛有脑子,何来得被我戏耍?”
江琯清扯着锦被坐起身,目光凌厉地否认欲加之罪。
叶寒峥将菱花窗关闭,就靠在窗边的桌子旁,习惯性地抱臂睨着她。
那双大长腿在暗夜之中都格外显眼,笔直修长没入黑色锦靴中。
越是看不真切,就越能在脑海中清晰。
江琯清慌张地收回视线,却又不受控制地忆起。
只得气恼的继续道:
“你又夜闯我房间作甚?”
“你真当自己胜得这么容易?你背后阴了叶夫人,将她把持多年的中馈都夺走了。还能如常上床睡觉,就不怕明早醒不来吗?”
男人轻笑一声,故意用低沉阴森的语气说话,提醒她现在危险的处境。
江琯清平静地看着被面,淡定地回答: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轻雪如棉。”
“怕若有用,我就不会在这三年里过得如此凄惨卑微了。”
第20章 由不得嫂嫂随意
其实今天江琯清的计谋算不得多高明。
最重要的提前是,必须有人在酒宴上挑唆,让王安成有借口发火,生气丰盛的菜肴与搜刮民脂民膏有关。
若宴会宾主尽欢,她穿什么做什么都激不起水花。
宴会里面的事情,江琯清就插不上手了。
所以她今日的成功,有一半的功劳得归叶寒峥。
思及此,江琯清的语气还是软和不少,继续道:
“小叔的帮衬,嫂嫂记在心里。若有用得上嫂嫂的,尽管开口。”
只凭借外界的舆论,这个掌家的位置做不长远,必须有叶寒峥的辅助。
这也算是她投桃报李,先一步拉拢他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真有一件事,需要嫂嫂帮忙。”
很意外的是,叶寒峥居然一口就答应了。
江琯清这才抬头朝他看过去,本是想听听要她做什么。
结果却是看到黑暗中,魁梧高大的男人直奔床边走过来。
她惊得十指用力抓紧被面,声调都变得有些尖锐,质问道:
“你过来干什么?”
“不是嫂嫂说要回报我的?”
他轻笑一声,已经来到床边。
原本觉得很宽敞的位置,却是被他堵住半数。
夜色深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就越发觉得危险又暧昧。
“你别过来,有事……啊!”
她惊恐拒绝的话还未说完,他就已经坐到她床边。
顺带一把捂住她还要继续废话的红唇,轻叹一声道:
“不说事,我要办事!”
办事?
阴云中好像有一道霹雳,直接把江琯清的脑子给炸懵了。
办事!!!!
办的哪门子事啊?
这臭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夫妻那事才叫办事,才是男女之间说的办事。
这孤男寡女的夜晚,还是在她床上,由不得人不想歪吧?
江琯清吓得瑟瑟发抖,紧张到手心和背后都冒出冷汗来。
然而她说不出抗议的话,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把蜡烛拿来,放下床幔再点燃。”
他边低声吩咐,边松开手。
只是那只修长莹白的大手,并非是放回到身侧,而是直接伸向自己的裤子。
轰!
江琯清的脑子被炸得空白一片,梦境和现实交汇。
除了梦中人不会和他一样开口说话,这完全和有颜色的梦中一毛一样啊!
“叶寒峥,你无耻!你从我床上滚下去!”
她吓得舌头发麻,不停向床里退去。
防备的姿态明显,那就是要被男人欺负的可怜。
叶寒峥抓住裤腿的动作一顿,阴鸷桀骜的眸子迸发出笑意,嘲讽反问:
“我就是要让嫂嫂帮我上个药,哪里就无耻了?”
“那你脱裤子干嘛?”
“伤在小腿,我当然要拉起裤管。谁说我要脱裤子了?哦!我明白了。”
叶寒峥放下裤管朝她靠过去,距离近到她能看到他璀璨的眸中,带着调笑和了然。
“是嫂嫂想多了吧?我理解,毕竟已经成年了嘛!只不过嫂嫂想想就好,可千万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可是连房侍妾都没有,清白还在,由不得嫂嫂随意亵-玩呢!”
成年,动手动脚,清白,亵-玩……
想想就好!!!
江琯清只觉得脸皮都燃烧起来,羞得她简直都要转身去撞墙了。
本就滚烫的面颊上,还有男人火热的呼吸喷来,以及那高冷清澈的雪松香强势侵袭。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近乎耳鸣。
用力抓着锦被的指关节,都因为太过用力而酸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