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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谢必安点点头:“在一起呆着舒服,就够了。”
“还是你懂我”,熊罴咧嘴一笑:“对了,净说我了,小谢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没人要?”
谢必安哪敢说话,只是继续无意识地捋剑穗,企图笑一笑蒙混过关。结果牵强的笑没起作用,倒是被熊罴发现了一直摆弄的剑穗。
“欸,挺好看啊,我瞧瞧。”熊罴伸手要摸,谢必安下意识地攥在手里。
熊罴撇嘴一笑:“小气,看看都不行,这么宝贝,那个小姑娘谁送你的。”
“……”谢必安僵了两秒,却听见后面五竹淡淡开口道:
“我送的。”
“五竹大人啊”,单纯的熊罴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苦口婆心地说道:“小谢啊,我知道能让大宗师教你很难的,但你也别成天打打杀杀的了,也多考虑考虑自己的事儿。”
熊罴伸手怼了怼谢必安:“你这个木头什么时候娶个媳妇回来?姐姐我可还等着玩侄子呢。”
谢必安再次准备装傻笑一笑,没等嘴角扯起来,又听见身后的五竹接话道:
“你没这个机会了。”
而此刻,另一个世界里,重复强行入睡和强行醒来数次的范闲,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焦急和愤怒,把桌上画好的图纸和书卷全都推到地上。
“这都快十天了!不仅没有交换回去!连见面都见不到了!”
“他到底在干什么!”
此刻被cue的范闲,正躺在李承泽隔壁的房间的床上睡着,那本《庆余年》就摆在床头。
他没有拿在手里。
他拒绝和范闲见面。
⚠️下划线部分为《庆余年》原著引用
第40章
“十多天了!”桌面清理大师范闲清理完桌面之后,冲着听到声音跑进来的范无救喊到:“他想干什么?他什么意思!”
范无救看着地上乱七八糟,堪比灾后现场,也是小小的吃了一惊。自从他见到范闲以来,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
“兴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范无救小声劝道:“你还有什么途径能够找到他吗?”
“就是因为我找不到他啊!”范闲咬牙切齿:“如果只是我们没换回来,那说明,我提出的方法不对而已,可现在我们都没有办法见面,就是他单方面可以控制的,就说明他是故意的!”
范无救忽然有些担心起来:“那现在……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范闲沉默着低着头思索,很久才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寄希望承泽……希望这几年的退休生活,没有磨灭掉他的谨慎和敏锐吧。”
“公子,一连快半个月了,这冒牌货就一直这样欺瞒您,他若是一直这样,发现那边联系不上他,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听完五竹来汇报暗中观察范闲的情况,谢必安终于忍不住:“您对此事一直没有什么表示,您就不着急吗?”
“我当然着急”,李承泽点点头:“可是光着急能有什么用?想要解决问题,就得先明白产生问题的原因,他为什么忽然之间继续和范闲见面了?”
“可能是舍不得回去了。”一旁的五竹淡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谢必安却是不认同的:“他那边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一天到晚都想着赶紧回去,他有什么可舍……”
谢必安忽然等大了眼睛:“他不会是看上公子您了吧?”
“必安!”李承泽被气笑了,一拍桌子:“你这怎么想的!人家老婆孩子遍地跑,哪有这种闲心!”
“我觉得,他忽然之间拒绝和范闲见面,很有可能是因为范闲已经找到了交换回去的办法”,李承泽认真地分析到:“我觉得他并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想现在回去。”
看着谢必安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李承泽解释道:“如果换作是我,我肯定也希望这次旅行彻底结束之后再回去。”
“所以现在我们不能撕破脸,把这件事情强硬的摆在台面上,这样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增加他的抵触心理,这样对范闲也没有任何好处。”
“这事儿啊,得智取。”
于是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到了东夷城,李承泽没有去城主府,而是直接带着范闲往剑庐去了。
这个决定让范闲比较满意:“若是去和大皇子见面,我又得装成哑巴。王十三知道我的身份,在他们那儿也能放松些。”
“算着你们是今天要来,早就在这等你们了”才到剑庐门口,就看见梁闻道靠在围栏上看着他们:“你们可来晚了,王羲白你们准备这么多午饭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