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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中懒得理会,脚下不徐不疾移位闪动,手中的小树枝隐在肘后。任凭对方攻势如何猛烈,他闪动的身法依然从容不迫。
每一剑似乎皆可以击中他,但最后每一剑皆劳而无功。
攻了三四十剑,张允中依然保持原状。
“哥,这小子比黑煞女魅更扎手。”公孙雄情急大叫,知道拖下去决难讨好。
“收拾他们。”公孙英叫。
“收拾”是兄弟俩的暗号,局外人决难了解其中含义。
剑势狂急挥动中,剑靶的云头巧妙地旋了一圈。
张允中缺乏搏斗的经验,但在近日的历练中,他逐渐成熟了,也逐渐知道如何发掘对方的弱点。
他逐渐摸清了公孙英兄弟俩的剑路,两人的剑术出于一人所授,只不过公孙英的内力修为稍精纯些。
公孙雄剑上所发的剑气,也无法威胁他。
他一时技痒,看破好机,突然切入一棍点出。
小木棍长仅两尺,必须切入攻击,极为冒险。
棍尖点到公孙雄的左肩尖,轻灵飘逸快逾电光石火。
“啪!”木棍突然炸裂成数十段,是被公孙雄扭身一剑自救,同时以护身奇功反震的结果。
“嗯……”公孙雄闷声叫,踉跄侧退,左臂抬不起来了,大概木棍所发的内劲已攻破了护体奇功,受了轻创。
张允中滑退了一步,身形尚未稳下,突然感到气机有异,头脑有点昏眩。
不等他有所反应,缠斗黑煞女魅的公孙英,已摆脱纠缠,长啸震天猛扑而至,抢救乃弟急似雷霆。
张允中已被剑势所控制,临危自救,猛地扭身侧倒,奋身急滚。
这刹那间的耽误,他失去掏取断魂箫所赠解药的机会,但也逃过一剑贯体的危机。
昏厥前的一刹那,他听到不远处黑煞女魅倒地的声音,知道大事去矣!
“他们是断肠箫所说的公孙庄主两个儿子。”他心中狂叫。
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解药藏得很隐密,他无法及时取出来吞服。
黑煞女魅从乌天黑地中苏醒,她发觉自己非常幸运。
眼前幽光朦胧,好像天黑了。
她一惊而起,坐起时感到身上凉凉地。
“你醒了?”身畔传出她并不陌生的语音,是与她交手的英俊年轻人。
她这才发觉,自己身在华丽的大床上,身上(禁止),薄衾滑落在一旁,她身上的衣物包括裹脚布,全放在床前的春凳上。
公孙英也全身赤裸,也没有任何布衾掩体,双手作枕以致上身抬高,盯着她邪邪地、满足地笑。
她身侧有男人这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却是唯一出于被迫的。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种事她一点也不陌生。
“你这天杀的狗!”她尖叫,咬牙切齿戟指猛戳公孙英的心坎。
指一出,她知道不妙,内力发不出去,用不上劲。
要点穴,指尖必须有百斤以上的劲道:要戳入人体,更需劲道两百斤以上。
当然,用指甲抓也可抓入人体,但所造成的伤害有限得很,最多只能抓破皮伤一两分肉。
女人通常善于使用指甲。
公孙英哈哈大笑,反抄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左手五指如钩,抓住她高耸的(禁止),(禁止)在五指下变了形。
“你给我听清了。”公孙英沉下脸,凶狠地说。
“哎……唷……”她痛得尖叫。
“今后,你如果不驯顺。”公孙英五指的力道放松了些:“我要你生死两难。”
“你……你……”
“我要在江湖扬名立万,一鸣惊人。你,就是我一鸣惊人的保证。”公孙英另一手托住了她的下颚:“你,必须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女领班,随我遨游江湖。”
“你……你杀了我吧……”她绝望地叫,泪下如雨。
“啪啪!”公孙英在她的玉腿上掴了两掌。
“我不杀你,你对我有大用。”公孙英冷笑:“但你如果自杀,我不会阻止你。反正黑煞女魅做了我公孙少庄主侍女的消息,已经传出大半天了,你不死固然有大用,死了也不可惜。”
“公孙少庄主?你……”她吃了一惊。
“我,公孙英,三山别庄的大少庄主,这两天才正式闯道。”
“你……”
“你与无情剑的过节,就此一笔勾销,知道吗?”
“罢了!”她不再挣扎,眼泪不再流:“我认了。”
“我知道你会认的,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公孙英再次抓住了她的(禁止),语气更凶狠:“不过,你必须牢牢记住,从现在起,你决不许可生出背叛我的念头,决不可向任何一个男人瞟媚眼,不然,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