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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削在对方的胸口上,力道恰到好处。
“砰!”这位仁兄也倒了,跌了个手脚朝天,口中鲜血溢出。
他双手握住铁民,猛地一拉,铁尺竟然拉长了三寸“当”一声丢在大汉身旁,沉声问:
“阁下,记住刚才在下的话么?”
两大汉挣扎许久方吃力地站起,脸上血色全无,惊然地说:“在……在下记住了……”
“你重说一遍,兔得你忘了,前言不对后语加多减少口齿不清,传错了会出毛病的。”
大汉凶焰尽消,乖乖地复诵一遍。
他点点头,一字一吐地说:“还有件重要的事,劳驾一并转达,那就是在下等他一个时
辰,过时不候。这期间,如果再有人敢前来行凶撒野,最好是带郎中来,也许需要叫忏作来
验尸。滚!”
两大汉鼠窜而走,狼狈已极。
他在店堂对面的长凳上落坐,等候变化。
客人纷纷走避,店伙们—一溜走,只留下一个小厮招呼店面,偌大的店堂冷冷清清。
店门外,经过的行人急急而过,谁也不敢逗留。
街两端,有一二十名胆大的镇民,站得远远地等候着看热闹。
家家闭户,连门灯也熄了,形同罢市。
柜上有两盏灯,店内悬挂着两盏灯笼,光线并不太明亮,因此店堂显得幽暗冷清,如同
鬼城。
一刻时辰过去了,了无动静。
又是一刻,气氛愈来愈紧张。
看柜小厮躲在柜内,惊得不住发抖。
一个时辰是八刻,按理。骆家的人早该来了。
他站起来伸伸懒腰,向脸无人色的小厮叫:“小兄弟,你走吧,这里将刀光霍霍剑影飞
腾,留在此地等死么?快走!”
小厮怎敢不遵?老鼠般溜走了。
他信手一挥。柜上的两盏灯同时熄灭。
叩指一弹,“啪”一声悬着的两盏灯笼熄掉一盏。
店堂中更是幽暗,剩下的一盏灯笼,发出暗黄色的朦胧光芒,像是鬼火。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两个人稳步地踏上了门阶,接着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周永旭安坐不动,冷冷地说:“说吧,来说理呢,抑或是还行囊?”
两黑影踏人店堂,为首的人沉声道:“把琵琶六娘夫妻交出,还你的金银包裹。”
他冷静地徐徐站起,一字一吐地说:“在下已经表明态度,这件事与在下无关。”
“即使你跳在大江里,也洗不清罪嫌。”
“好吧,你不是来说理的。”
“你明白就好。”
“这是说,除了武力解决,别无他途?”
“正是这意思。”
“那你还等什么?”他语音奇冷。
尾随在为首大汉身后的人,双手又腰举步逼进,系在背后的银鞘长剑在朦胧的灯光下闪
闪生光,在丈外止步,粗眉一掀,用中气充足的嗓音说:“没有人等你嘴皮子逞强,阁下就
是神龙浪子?”
“正是区区。”
“在下银剑应奎。”
“不必用名号来唬人了,你上吧。”他冷冷地说,哼了一声又道:“当然你可以拔剑
上。”
“你没带兵刃?”银剑应奎问。
“在下的剑已被姓骆的连包裹偷走了。”
“看来,应某要用拳脚打发你了。”
“我说过你可以拔剑上,没听清楚是不是?”
他的话委实骄傲得令人受不了。
银剑应奎是江湖上名号响亮的人物,听来更觉刺耳,强忍怒火冷笑道:“对付你这种江
湖小辈狂小子,应某不屑使用兵刃,你将为这些话,付出可怕的代价。”
“你已经是第二次用话唬人了,阁下。”
银剑应奎忍无可忍,立下门户咬牙道:“十招之内,应某要你骨裂肉开。”
他哼了一声,疾抢而人,右掌直削而出抢攻,闪电似的削向对方的腰腹要害,奇快绝
伦,攻势极为猛烈。
银剑应奎一怔,这种抢攻的怪招确是罕见,看招势,应该是连削带打守势占先的招术,
但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浑雄声势形诸于外,看不出异处。但却可感觉得出这是可怕的一击。
因此不敢大意接招,疾退两步先看看再说。
糟了,不退倒好,退了便失去先机。
刚避过一掌,第二掌已直插而来,不像是变招,却像是因势利导一气呵成的奇奥掌法,
紧迫切人丝毫不觉勉强,变得顺乎自然,似乎这一掌早就料定下一步的反应。
无法再退,来不及闪避了,只好硬接,大喝一声。反手急拨化招。为首的大汉已看出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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