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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永突然闪身越过,向官船走会。
金眼彪眼色一变,喝道:“站住!阁下。”
声落,一闪即至,伸手便搭。
宫永转身,手下一翻,神乎其神地扣住了金眼彪的右手脉门,不悦地
说:“你怎么啦?这条船难道也是你的?码头上谁都可以任意走动,就不让
咱们走?”
金眼彪的同伴一怔,闪身抢进。
辛文昭更快,手一伸,便扣住了对方的右肘曲池,沉声道:“慢着,你
们似乎很霸道呢!”
两人全被制住了,邻船的追云拿月两个起落便落下码头,沉声道:“两
位老弟手上功夫委实了得,是不是冲咱们而来?是何用意?”
辛文昭收回手,笑道:“咱们盘缠短绌,只想省几文搭个便船。这两位
仁兄凭空岔出相阻。似乎说不过去吧?”
这时,四周已戒备森严,附近的人除了追云拿月的朋友外,胆小的人
皆纷纷走避不迭。
冲突的人皆带了杀人的家伙,走近瞧热闹必定倒媚。
追云拿月含笑扫了两人一眼,抱拳行礼平静地说:“敝友无意相阻,不
是已声明在先.船上已经满载了么?算咱们失礼好了,老朽向两位老弟道
歉。”
辛文昭大方地说:“老伯客气,不敢当。不过,咱们搭便船的事还没有
着落,你说怎么办?”
扣住金眼彪的官永冷冷地说:“我把这位金眼仁兄的双腿废了。”
追云拿月脸色一变,不悦地说:“什么花?你们是存心生事么?”
辛文昭也脸一沉,虎目中冷电倏现,一字一吐地说:“存心也好,无意
也罢,你们瞧着办好了。咱们如果没有三分颜色。也不敢开染房,你如果不
服气,何不秤秤在下的斤两呢?”
这次基于义愤,随追云拿月冒万险前来保护官船的武林朋友们,皆是
艺业不凡有头有脸名号响亮的江湖高手,而一个照面间,司伴金眼彪便莫名
其妙地被制住了,毫无挣扎的机会。
追云拿月心中雪亮,如不动剑绝难轻易收场,吁出一口长气,沉静地
说:“好吧!
你们定然是有所为而来,敢公然出面拦截,老朽不得不佩服你们的勇
气。
如果不让你们如愿以偿,你们是不会死心,知难而迟的。年轻人,你
们是否想在剑上印证一下?”
辛文昭缓缓后退,左手徐徐握住所佩长剑的剑鞘,剑把便缓缓移至拔
剑的部位,冷冷地说:“在下不懂印证的规矩,只知剑出鞘必定有人锋尖沥
血。阁下,你随时皆可拔剑向我出击。”
码头大乱,看热闹的人纷纷惊惶地后退,让出广阔的比斗场地,退远
些才免得被殃及池鱼。
宫永一振,金眼彪“砰”的一声跌出丈外,跌个昏头转向,狼狈万分。
扔翻金眼彪,冷然退至二旁,为辛文昭料阵。
人群惊退中,斜刺里钻出一个中年大汉,到了辛文昭身后,伸手叫:“老
弟台,不可无礼,你知道这位前辈是谁⋯⋯”
辛文昭反手一挥,中年大汉大叫一声,摔出两丈外挣扎难起。
他连头也没回、虎目炯炯,紧吸住对面追云拿月的眼神,整个人冷静
得像个石人,浑身弥漫着令人寒栗的无边煞气。
追云拿月心中大感震骇,心说:“这人好阴沉、好冷、好可怖,小小年
纪,怎么杀气腾腾,成了这副德行?要真是恶贼派来的人,大事不妙,我得
小心些。”
心中在想,口中却说:“请指教。哦!老朽⋯⋯”
“你出手吧!”
追云拿月怒火上冲,被对方的无礼所激怒、一声剑啸,冷电四射的长
剑出鞘。
人声倏止,两三百个看热闹的人雅雀无声,气氛一紧,似可嗅到死亡
气息。
辛文昭徐徐撤剑,脸上是一片冷肃,身形半转,剑尖徐徐指向对手,
整个人立即笼罩在一片不可测的、无形的肃杀气氛中,显得冷酷、阴森、凶
狠,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幽灵,更像是死神派来的使者。
刚引剑,刚立下门户⋯⋯
人影冉冉而至、剑尖幻化一颗寒星,疾逾电闪地当胸点到,速度之快、
简直骇人之听闻。
老英雄震惊之余。意动神功、移位,接招,抢中宫,“铮”一声对住一
剑。
第二剑立即光临,宛若雷电乍闪。
高手相搏,生死须臾,寸寸凶险,步步杀机。
辛文昭一出手便制了机先,人与剑浑如一体,剑虹吞吐、锐不可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