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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婕呜呜挣扎,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勾勒着加纳德描述的画面,紧张敏感得无以复加,一面含混地说着别这样之类的话,一面死死裹着像要榨出汁水一样不肯松开。
“你要是平时也这么坦诚就好了。”加纳德被绞得头皮一炸,表面装得不疾不徐。他进出的幅度并不大,每次就拔出来一点,却很有力道,往她反应最好的G点上撞。
笛婕被架住了,她被夹在加纳德和玻璃窗之间,大半胸口都被挤在冰凉的玻璃上压扁。偏偏胸乳最敏感的乳头还好好地裹在礼服的罩杯里,尝不到半点刺激。
她渐渐滑落变成跪坐的姿势,双腿跨在两边,整个人被加纳德摁住狠狠往上顶,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这个姿势又是初次,被肏得很深的感觉并不好受。笛婕浑身冒汗,喉口干渴,几乎是嘶喊着,“疼!加纳德,我疼。”
“疼正常,初夜见红肯定要疼一下的。”加纳德在床上是不疼笛婕的,在窗户边也一样,他已经仁慈地避开了可能的窥视。
拉严窗帘,将笛婕粗暴强势地塞到床上,他似有怜惜地舔去她眼尾和腮边的泪水,低声说,“加油啊,还没给你开完苞呢。”
他说着,胯下动作粗暴得像是在鞭笞。
41.
很痛。
“说安全词。”
很痛。但是不想如他的愿。
“说出安全词,就不再痛了。”
笛婕把牙咬得紧紧的,她知道蛇龙馆的规矩,一旦说出那个词就表示自己接受了不正常的关系。她不会说的,但是她并不愿意死在这,她要活着看他们被关进监狱。
她会死吗?
被侵犯的肉道、被捣弄的花心、被碾磨的脆弱地方渐渐热成一片,泛出越来越强烈的酸涩。她知道的那是快要高潮的感觉,这个认知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会活活痛死吗?
剧烈的律动让两人结合的部分不时摩擦、拍击,穿着环的凸起阴蒂持续被刺激。接受过改造手术让那里极度敏感且充满渴望,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像直接刻印在她心上。
她庆幸加纳德没有故意碰触那里,否则只要拽拽那个小环,肉欲就会像烈火一样烧坏她的脑子,让她的坚持变得无比可笑。
可悲的肉体仍然很痛,但痛中的快感愈发鲜明。身体被填满的快感让她更痛苦……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气才没发出呻吟……
笛婕痛但享受地咬住下唇,矛盾交织的表情让加纳德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嗜虐冲动。
她的身体忽然僵了一小下。
“你湿了。”
加纳德没说什么,保持相连的姿势把手探到笛婕敞开的双腿之间,从他们结合的地方勾出大片黏糊的蜜水——都是她在近乎凌辱的粗暴交媾中泌出的,她的身体有反应。阴蒂、乳头……所有地方都在渴求爱抚,期待得到目眩神迷的、舒畅的痛快。
快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把她撑爆。
作为一个理智的目的导向行动者,在目标即将达成的现在她没有硬碰硬跟自己过不去的爱好。笛婕不想如他所愿,于是选择一个折衷的称呼,“求……你……”
这是她现在的底线了。
加纳德自认是个很体贴的主人,因此念在她第一次,差强人意也勉强算她过关。
“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给你点奖励。”
笛婕的水越流越多,已经分辨不出是不是又高潮了。她只记得随着加纳德的一记狠插,伴随着痉挛,她的意识消失了数秒。
42.
有谁玩过开关?
明明只有ON和OFF两端,却执意要实验多次,偏偏要它保持停在“不摁”的状态。可能是保持在正中,可能两个键双手各按一半同时向下小心翼翼地缓缓施力。
如果玩过,也许能理解它的乐趣——
意识恢复的瞬间,笛婕想到了开关游戏的本质,原来这就是加纳德说的“奖励”。
“差不多也该适应了……先让你里面爽爽。”他拉着笛婕的腿搭到自己肩头,身体下压凑近身下半赤裸的女孩。将笛婕整个人都叠起来似的,大腿压在胸前,下体悬空。
他对她体内欲望的开关一览无余。
假面舞会穿的那条华美的昂贵礼服要掉不掉地挂在腰上,笛婕的呻吟断断续续。
就像精准摁下笛婕体内开关似的,硬物简直是在按压着那个碰不得的点往上搓,她的阴道高潮和潮吹来得像喝水一样容易。
“怎么爽到抽筋了?”加纳德好笑地揉开笛婕紧绷的小腹和大腿根猝然僵硬的肌肉,就像猫科动物去舔它的猎物。他放慢了速度,浅浅亲吻笛婕的脸,胯下狰狞的男性性征滑出来一下下往紧窄的后穴里面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