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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突然尖叫一声,然后摔倒在地。
“你们看!那是什么!”
洛璃顿时走过去,一瞧,原来是只猫的尸体,身上还套着绳子,看起来像是饿死的。
“不用怕,是只死猫。”
宛若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她还以为是个死人头骨呢,吓得她魂都快没有了。
越观察越觉得这府里空无一人。
于是三个人放快了脚步绕到了前院去。
“别动!”
赵略喊道,将她们拉到一块假山后面。
不一会儿只见大门外飞到屋檐上一个人,站在墙体上探查了一番,便又下去了。
“是巡逻队的。”
洛璃道:“这个姿势和刚刚我们所见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宛若也点点头。
继而更加担心起来:“怎么云府如此萧瑟,这里面的人呢?难道他们搬家了吗?是不是不住这里了?”
赵略道:“并非。”
“那为何连太子也说云景生了重病这才足不出户的。”
洛璃看向那空空的庭院,地上的花草像是被人践踏过,压得低低的,杂乱无章。
宛若仿佛头脑里此时有一万个为什么:“为什么巡逻队的人会每次路过云府都会如此探查一番呢?”
“居然探查了,那他们肯定知道这里面没人是吗?那……难道是他们为了看是不是有人进来了?害怕被发现什么?”
洛璃猜想:“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人觉得云景就在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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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被人发现,等洛璃和宛若回到住处后,赵略才从后院中进去,雪松已然推着轮椅在里面等候。
“殿下,你为何如此冒险要亲自前往,叫我去不就好了。”
雪松不解道,虽然以赵略的功夫,他是丝毫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但是害怕他被别人发现,看到他双腿可以活动并未残疾,这样会招来很大的祸患。
赵略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道:“有些事情还真得自己去做。”
说完,他安然坐在椅子上,通身由潇洒刚毅重新变成一个清闲如玉的残疾四皇子模样。
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刚才双手握住洛璃腰间的场景,顿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又在想不知道她的脸贴在自己胸膛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他心脏乱跳的声音……
“殿下……殿下……”
雪松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去瞧他一眼。
“那岂不是皇妃和那个宛若已经知道你双腿的秘密了?”
赵略点头。
“那你就不担心此事会暴露出去?”
他掏出那两个玉石子儿,又开始转动着:“她不会害自己丈夫的。”
“那个绣娘……”
“放心吧,有阿洛在,她定不会让人泄露出去。”
“带我去她房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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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璃早已经在屋内等候,她料定赵略今晚必定会过来找她。
果不其然,她刚刚换好了衣裳,门就被敲响了。
“阿洛,是我。”
她走过去将门打开。
赵略进了屋,见里面只点着一根蜡烛,微弱的光芒快要熄灭,影影绰绰。
她此时换了套素色的单纱衣,薄薄的一层贴着肌肤,藏不住的曲线婀娜至极。
“殿下可知巡逻队的人是谁安插的?”
他收回定在她身上的视线:“太子来了南融,这里就是他的地盘。”
“云景是县令,又刚得父皇亲赖,也只有太子能悄无声息地动他了。”
“那他们去了何处?云景还有个儿子叫云奚,早年跟随他一同来的南融,按道理云奚也会在这里,可是为何云府空无一人?”
赵略倒没有思索的意味,而是仿佛一切他都已经知悉的样子气定神闲:“应该被太子暗中处置了。”
他早已让雪松守在门外,所以才会放心跟洛璃说这些敏感的话题。
洛璃看了看四周,害怕有人听到。
他一眼便看出了她敏锐的小心思,先行一步道:“放心,雪松守在外面。”
于是她倾身凑拢了些:“那太子此举何意?”
赵略眸光看向她水灵的眼睛,温柔道:“应该是杀人灭口。”
言外之意就是云景应该知道些太子什么重大的秘密。
这样说来,这些现象仿佛顺理成章了。
“阿洛,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洛璃思索着,单手撑着下巴,眉梢微微拧起。
“阿洛。”
“啊?”
“该歇息了,明天去观景台,又会是繁忙的一天。”
“好。”
她轻轻应和着:“那殿下你也早些歇息。”
“今晚,多谢。”
赵略感到诧异,她居然没有问为何他要装作双腿残疾之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