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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两行眼泪簌簌落下来。
苏付狠狠瞪着她,也不敢当众再发火打她。
洛璃不忍道:“爹爹,既然香洁不愿去,那也不好强求。”
洛季安看向苏青香,本来只是个丫鬟,给了他也无碍,可是好歹也是府里的人,哭哭啼啼着求着不想随他去,那有啥法子。
苏信打圆场道:“香洁姑娘,我哥是个很好的人,你随了他,定会好好待你的。”
“老爷……我不想离开。”
突然一身影猝不及防下朝着苏付冲上去,只见顿时一人拿着尖刀顿时刺向了他肚子上,一两声嘶吼,男子被反应过来的下人迅速按倒在地,苏付捂着伤口鲜血淋漓。
苏青香嘶哑着声音叫来下人,把苏付立马安顿下给郎中住处抬去。
只见香洁却奋不顾身扑向那持刀伤人的男子,嘴里念道:“康文……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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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救治,苏付已经清醒,幸好送医及时,康文那一刀并未刺中要害,包扎好调养一番亦无碍。
苏青香怒火冲天,原本非要告官府,还是洛季安前思后想着,本来因为丞相府的事情庆安城的衙门已经苦不堪言,再闹出不好的事,又要惹出一番嫌隙来,这才将此事压住了。
严肃的屋子里,众人都在,将所有丫鬟都规避了,只留下几个武将看门。
“香洁,你和他什么关系?”
洛季安坐在堂前,对正跪在地上的香洁和康文问道。
香洁面色憔悴不已,双眼红肿。
康文怒狠狠抬眼道:“她是我女人,前些日子我才知道,她早已经被这个禽兽给糟蹋了,后来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已经有好几次了,他每到府中必然会将她擒走凌.辱一番。”
“我只恨早没有察觉,香洁竟然真的能够隐忍如此,我只恨没有一刀弄死他!”
谢凤严肃道:“付儿,他说的,可是事实?”
苏付捂着伤口,一阵难受模样,自然打死也不会承认:“我没有,他污蔑我,不就是个下人,肯定听闻我要带走香洁他着急了就一通胡说八道来的!”
苏信喝着茶,没有言语,他心里明镜似的。
洛璃道:“香洁,我只问你一次,你要如实回答,否则,任何人也帮不了你,康文所言属实吗?”
香洁看向她,满眼真挚无奈,再看了看凶狠的苏付,还是不敢言语。
刘蓉缓慢道:“这是在丞相府,你是这府里的人,老爷定会给清白。”
香洁这才猛地垂眸,眯着眼道:“康文说的没错。”
一句话,另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了。
苏青香拍桌道:“那你为何早不说?”
“我……我只是个下人,我害怕……所以……”
洛璃看向苏付道:“香洁不过一下人,没有安全感很正常,万一说了,反倒被杀人灭口了怎么办,这府中近日本就不得安宁。”
谢凤知道自己儿子好色成性,没想到他这么没分寸,这是在丞相府居然也敢乱来,差点一口气没跟上要栽倒下去,幸好洛晴霜及时上前扶住了她。
“你个不成器的,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苏付低头,随即道:“不……不是这样的,是这个贱女人自己勾引我,说要我带她出府,说要我给她荣华富贵!”
洛祯蓦地反问道:“那你说要带她出府为何她还不同意了?简直就是自相矛盾。”
苏付还是狡辩道:“肯定是事情暴露了,被她男人发现了,所以她才故意这样说的。”
“荒唐!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洛季安强压着的怒气还是释放了。
苏青香道:“不管如何,他捅人众目睽睽,板上钉钉!依我说,还是让官府带去吧。”
洛璃道:“我也同意,就依着二娘意思,将这事公办了即可,衙门里也有郎中,不耽误养病。”
一听,这是要将苏付也告上去,按理说,康文捅人不对,可是他凌.辱香洁就并非合理,当真敞开来说,还真是苏付有错在先,这让苏家有何颜面。
谢凤只好退一步道:“罢了罢了,这一刀也无碍,调养些时日即可,青香,就此罢了。”
苏青香显然不愿:“那我哥那伤白受了?”
她扭曲地瞪向并不言语的洛季安。
“那香洁的遭遇又怎么说?”洛璃不依不饶。
苏付猛地站起来,咬着牙质问道:“洛璃,你胳膊肘怎么总往外拐啊?不就是一丫鬟至于吗?你这个主子当得怎么这么没威严啊?和着你是不是就是看不惯我们啊?白苦了我妹妹给你们打理里里外外这么多年。”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姐也是说得实话,听不得吗?”洛祯站起来,也是动怒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