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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也没有说过用徒手相搏。”
“可是”
“在下的短刀刃藏在袖中,必要时自会出现。”
段姑娘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双衣袖,看不出头绪,他的青袍本来就宽大,衣袖也宽大,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法宝,外表决难估计。
“你……你不会是弄妖术吧?”段姑娘冷然遭。
他心中一动,这陌生的美丽女人,怎知他会法术?
“你放心,在下已经答应你用真才实学较量。”
他不假思索地说。
段姑娘右后方的另一宫装美妇举步上前,寒着脸说:“大姐,这人的话靠不住,待小妹先会他一会,他如果用长术,大姐可用暗器来对付他。”
段姑娘真有点迟疑不决,定力火候不足的一人,对妖术的确怀有戒心。
“二妹,但……我已经答应了他。”段姑娘说。
“他如果胜不了小妹的话,就不配与大姐动手。”妹妹举步超越,一声龙吟,长剑幕然出鞘。
“你先上吗?”荀文祥问。
“不错,你害怕吗?”二妹傲然反问。
“你好象很骄傲?”
“哼!”
“在下即使害怕,绝不能临阵退缩,对不对?”
“正是此意,你准备好了没有?”
“你随时皆可进招。”
二妹冷哼一声,出其不意疾朴而上,招发“飞星逐月”,毫无警告地抢制机先突然的袭击。
剑既出剑气进发,但见电虹一闪即至,排山倒海似的走中宫排空直入,气势磅磁极具威力,声势出奇地摄人心魄。
在压力万钧的强攻中,却隐藏着极凶险的不测诡计,已获得剑道神髓,与武林中的高手名家相较,毫无逊色。
荀文祥脚下从容不迫,在剑尖飘然后退,有胸与剑尖保持三寸左右安全距离。似乎,他象附在剑尖前的幻影,进与退的速度完全相等。
剑势尽,他也静止。
如果他要反击,举手之劳而已。
只消用肉掌拍偏剑身,便可乘机切入了。
二妹还不认输,连环进步第二招“分花拂柳”出手,剑锋一拂,黑风骤发,剑气如潮。
岂知就在剑锋斜转猛拂的刹那间,苟文祥在掌吐出袖口,拍的一声向上招,拍中刚斜转过来的剑身。
凌厉的剑气,挡不住他的浑雄掌力,剑向上急升,分花拂柳快把瓦解,二妹空门大开,锋尖升高超顶,已无法变招了。
荀文祥的掌却趁势探入,掌进身随,贴身了,闪电似的一把扣住了二妹握剑的手掌,连剑靶一把抓。
二妹大骇,情急自救,罗裙一扬,莲足猛攻苟文祥胸腹要害。
荀文祥不愿意厚着脸皮去改抓女人大腿,扭身信手一带。
这一带,不但恰到好处地避过要命的一击,而目把二妹向后方带得前行五六步,站不立牢几乎跌围。
“你比神针玉女高明不了多少。”荀文祥摇头:“凭你这种身手,想劫威远镖局的镖,那真是很难想象的愚来事,威远比神针玉女高明的人不知有多少呢!”
二妹踉跄转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并不答,知道相去太远了,事实上她用剑,苟文祥一只右手便让她当堂出丑,再不服输便毫无意思啦!
“大姐,不可力敌!”二妹泻气地说。
白凤一怔:“怎么?”
荀文祥说:“我足以应付。”
段姑娘的手离开了剑靶,明白表示不打算动剑,说:“姓荀的,你真不打算寻天涯浪客了?”
荀文祥消去戒意,泰然地说:“姑娘如果肯给,在下当然感激。”
“如果你愿合作。”
“不可能的,姑娘。”
“那你就得不到天涯浪客。”
“天涯浪客又不是活宝,你以为奇货可居?算了吧!姑娘,经你这一闹,在下是愈来愈聪明了。”
“你的意思是……”
“你不懂就算了。不过,在下要奉劝你几句忠言。在你没弄清楚双方的恩怨之前,最好不要自作聪明。”
“你”
“也可能是难题。你把天涯浪客押出来,我们三头六脸,当面谈谈,这点你能办得到吗?”苟文祥问。
“只要你答应合作之后……”
“这不是废话吗?”
“什么废话?”
“姑娘,你在投机,事实上天涯浪客并在你手上,你只想凭人多势众威逼在下就范而已。再就是你并不把风险计算在内,不知己也不知彼。”
“你说什么风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