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兂染却出乎我意料的点点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爷我还没怕过!”
“没想到你如此心善,助人为乐!”我不信他这个疯龙居然会这么好心。
兂染却盯着我,一脸肃然:“我比你更想早日回到天庭!”
哦!是了!不回天庭他怎么得到曦尘珠给珍意治病,又或是怎么重整魔族呢?
看来我的洗脑之路,漫长又曲折!
我心里不爽,拿起一个软枕扔向他:“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本姑娘要洗澡睡觉了!”
兂染一手接住软枕,又扔回床上,不屑道:“耗子精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皮!”
我抓起茶杯就朝他扔了过去,可惜他已经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杯子撞到门上,应声而碎!
我气呼呼道:“狗人,老娘还不在你面前脱呢!”
兂染听着门后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由露出一笑,抬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敲门声将我惊醒,门外传来孙管家的声音:“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回应一声:“醒了!”
孙管家道:“姑娘,半个时辰后咱们去见老爷!”
说着,脚步声就走远了。
我又躺会被窝里,摸着软塌塌的床不禁感叹,有钱真好!昨夜兂染走后,便有丫鬟上门给我送洗澡水,还端来了好些点心。
忽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姑娘,早膳和热水给您备好了!能否方便开门?”
我连忙套上外衫,打开房门。这个丫鬟就是昨日送洗澡水的那个,叫小莲,圆脸酒窝,长得一副喜庆模样!
小莲进了门,将食盒放在桌上,拿出几碟小菜,包子,还有一碗米粥,笑道:“姑娘请先用早膳,孙管家说一会儿就能去见老爷了!”
说着,又到门外提起一桶热水,倒入洗脸盆中。
我叼起一个素包子,嘴里含含糊糊道:“你家小姐也会在吗?”
小莲将白棉巾泡在热水里,摇摇头:“小姐卧病在床,大抵是见不到的!但除了老爷,高姑爷也会在!”
“姑爷?你家小姐已经成亲了吗?”我咽下包子。
小莲将洗好的白棉巾递到我手中,笑道:“自然,小姐已经成婚五年了!姑爷能干,家里的生意都是姑爷在帮着打理!”
我擦了把脸,点点头。这意思不就是那姓高的姑爷是入赘到赵员外家吗?
待小莲走后,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这件烟青荷花裙和床上那件粉蓝夕颜裙,抉择不定!
“噗!死耗子戴花——瞎臭美!”
我一扭头,就看见兂染靠在窗边,一脸戏虐。
妈蛋!哪都有他这坨臭狗屎!
“老娘愿意,你给我滚蛋!”我选衣裳的心情都让他破坏了!
兂染得了句骂,也不见恼,反而笑的更欢了!
“姑娘,公子,老爷已经在前厅等着两位了!”孙管家隔着门说道。
趁着兂染关上窗户,我紧忙套了一件外裳:“来了!”
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厅堂,为首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身量矮小,圆脸咪眼,一副富态和善相。
想必这就是赵员外。
赵员外见我们进屋,忙起身迎接,笑呵呵道:“在下姓赵,不知二位高人怎么称呼?”
我也笑道:“赵老爷好,他叫丰龙,我叫丰—十—五。”这回我一字一句,再也不想引起在上东村的尴尬。
赵员外身外走出一人,长身玉立,文质彬彬,对着我和兂染拱手行礼:“在下高明,是赵府的姑爷。丰兄弟和丰姑娘两位年纪轻轻却能脱颖而出,实在让我佩服!”
寒暄过后,赵员外请我们入座,却迟迟不曾开口提起我们此来的目的。
喝光了两盏茶,我们四人还是大眼瞪小眼,最后,我忍不住问道:“赵老爷在府外张贴告示,寻能降妖驱魔的高人,不知是有何麻烦需要我们解决?”
赵员外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歉意说道:“丰姑娘别急,再等等。再等两个人来。”
还等两个人?我暗暗猜测不会是等玉清观那两个人吧?
“咦!你们两个乡巴佬怎么在这儿?”
说什么来什么,听这欠揍的声音不就是那日路上遇见的死胖子吗!
那小胖子站在门口,身边有一位穿着青衣道袍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姑娘。
高明抬头,好奇的问道:“难不成你们是旧相识?”
兂染轻笑:“说不上相识,只不过有幸看见过那胖子从马车摔下来吃了嘴狗屎!”
那胖子气的跳脚,伸着兰花指:“你…你……”
那青衣道袍的女子却拦住了他,冷冷吐出一句:“闭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