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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浔之沉默望着窗外,枫叶已经全部染红,但无人再为他做枫叶饼,他淡淡开口,
“无事,你回吧。”
陈煜安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多说,只让他保重身体,离开书房的那一刻,他感觉周浔之很落寞。
陈煜安其实想问周浔之和温言发生什么了,两人看起来很不对劲。
也是巧,他回去的时候正好和温言打照面,
“温大人。”
“陈驸马。”
“温大人最近在忙什么,周大人病了。”
面对陈煜安的指责,温言眼神淡漠,
“或许他是为你们操劳才病的,你们该多关心他些,本官有事,先走一步。”
温言回来,是拿之前放在这里的一份图纸,找了许久找不到,才想起来可能落在这里。
下人们见到她回来,欢喜去报,夫人回来了。
温言在寝房里翻找,记忆有些模糊,想不起来放在哪里,只好全部翻一遍。
周浔之出现在门口,看着她在找东西,他抿了抿唇,开口出声,
“在找什么?”
“弹棉花的悬弓图,你看见没。”
温言找不到,周浔之去她的梳妆台,把压在首饰盒下的图纸拿给她,温言丢三落四的毛病,到现在还一直有。
“谢谢。”
温言接过,见周浔之望着她,还未痊愈的病容看着憔悴,温言垂下眼,握紧了手中图纸,
“那我先走了。”
周浔之从后抱紧了她,声音带沙哑,
“别走。”
唇鼻呼出的热气落在一段白颈上,温言静静站着,周浔之收紧了手臂,
“夫人,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我很想你。”
“想我追着你跑,想我总是主动贴你,你只是不习惯突然没人对你嘘寒问暖。”
温言冷冷吐出伤人话。
“夫人,你对我生气怎么样都好,我没有怨言,不要故意冷淡我。”
周浔之放下身段,低声请求她。
温言没有说话,浅色唇去触碰她唇角,戴扳指的手捧住一侧脸颊,轻柔吻上不肯张嘴的唇。
腰带被快速抽去,温言怒目瞪他,
“干什么,我还没原谅你,啊!”
不高兴的嘴突然惊呼,周浔之双手托抱起她压倒在冰凉凉的桌上,扣住细长指拉高,俯身倾吻,他真的很想她,也知道了自己的错误。
明明还在病的人,腰力极好,翻来覆去做了许久,温言一开始不吭声,后来受不住打他,被紧紧抱住。
就是温存过,温言整理妥当就要走,还在床榻上的周浔之拉住她的手,
“夫人,留下,一起吃晚膳。”
温言伸手去掐抬他下巴,凑近去,
“你做啊。”
周浔之丢弃了高傲,昧着根本不会却说好。
温言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周浔之手忙脚乱在厨台切菜。
下人们躲在门口,探头悄悄看,边看还边和身边人笑。
隔天上早朝的时候,有人看到周浔之的手受伤,除了划痕还有被烫伤的红点,他大嗓门关切,
“周大人,你的手怎么了!”
许多人的视线被这声音吸引过去,周浔之不自在的手握拳,
“马大人,小事罢了。”
他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温言身上,见她瞥过来,眼神控诉她,温言挑眉,周浔之气短,移开目光。
两人眉目传情,陈煜安观察得一清二楚,他疑惑,和好了?
今日的早朝很热闹,恭亲王不止继续捅刀大皇子沈确,还把其他人也拉下了水。
温言事不关己看着,失去双亲的变故,让她看透权利斗争的漩涡,进一步变成身不由己,退一步蛰伏等待机会。
她在朝堂上少有发言,并不参与党争,只关注技术发展。
或许是朝堂吵闹的太厉害,女帝想中途休息,于是开始点人,问其他大臣如何看。
大皇子私军的事件,目前还只在被参,证据并不确凿。
冷不丁,傅明庭被点到,他出列,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侃侃而谈废话,而是在其他角度简短要害点评。
“景律走私条法有写明,走私购买粮草,不管有无实证,都要收监关押或是停职调查。”
女帝喝茶的手顿住,底下分为两派开始大吵起来。
温言瞧傅明庭好几眼,他这是站了谁。
傅明庭还想往上走,就必须参与争斗,温言虽然和他交情深厚,她不参与,但不会去阻止他参与。
他的话出现后,党派开始群攻大皇子,要卸掉他的职务接受调查。
女帝有心保大皇子,借口身体不适,把事情暂缓后议。
散朝,温言龟速走在后头,不知何时起,傅明庭已经结交了许多同僚,他与他们相谈甚欢结群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