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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慌了,可他的慌乱来得太迟,无济于事。
精液射在他体内的一霎那,他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眼底透着绝望,双手缓缓坠到床上:“不……”
他闭上眼睛,清澈的泪水从睫毛下缓缓地流,偶尔颤动两下,又被他胡乱拭去。
“江陵。”我叫他。
他不回我,我便继续叫他,声音提高了些,“为什么不让我射在里面?”
“为什么?”
他把脸转了个方向,细瘦的胳膊遮在眼睛上,拒绝和我有任何交流。
为什么……我父亲可以射在他体内,他可以用眷恋的、充满爱意的的眼神看着对方,他会在我父亲身下娇喘呻吟,却不愿我射在他体内,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我?
为什么我父亲可以?
我捏着他的肉臀,恶狠狠地玩弄,将其在手中挤压变形。性器已经疲软下来,但我仍固执地堵在他的穴口,囊袋贴紧他湿热的阴户,不让精液流出。
“江陵,你怕我射在里面?为什么?”
我粗暴地掰开他的胳膊,强迫他把眼睛露出。他仍闭着眼睛,泪水被手背抹开,弄得满脸都是细碎的泪痕。
他在小声地啜泣。
“是因为我不是你哥,对不对?你只想让你哥射在你里面,你只爱他!”
我揪住他的头发,看到他吃痛的表情,又改为揽着他的后脑,把他扶起身子,上半身靠在我的怀里。
他没有反抗,像一个不会动的布娃娃,无力地接受了我的摆布。我捧着他的脸,双手紧紧地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的唇瓣与我紧紧相贴,狠戾地、绝望地吻他。
没有说话就是默认,我知道的。
我清晰地意识到他对我的爱,是建立在他对我父亲的爱的基础上。
没有我父亲,他不会爱我,他只会是一个普通的叔叔、或许我会被分到他的班里,或许不会,他会偶尔接一下我,告诉别人我是他侄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他只会把给予所有人的温柔也适当分给我一份,正如他对白芷、对李霁,对他的每一个学生。如果他不爱我父亲,他不会爱我。
如果他不爱我父亲,我什么也没有。我没有现在的名字,我没有儿时的唯一关怀,我没有来自亲人的爱。
他只爱我父亲。可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养我,为什么又要对我给予无尽的温柔,为什么有时候又给我若隐若现的错觉,让我以为他也是爱我的、是比其他人对自己侄子更加浓烈的爱?
别人的叔叔不会这样温柔、这样好地对待自己侄子,可别人的叔叔也不爱自己的兄长。
今天的月色一点也不美。云层都把月亮遮住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
我抱着他静坐很久,又或许只有几息,他在我怀里动了动,轻轻地开口:“小野,好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去睡觉吧。”
他见我没动,又摸了摸我的手,以为我是睡着了。
我忽地将他抱起,从他体内抽出性器,把他调转了一百八十度。
他惊呼了一声,后背靠在我怀里。
未等他反应过来,我一把捞起他的双腿,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站立在床边,重新挺立的男根抵在他的穴口。
那处软穴还在流着浓精,洞口被我肏得糜烂,呈现出熟透了的殷红。我刚抽出去没多久,他的穴肉甚至还在收缩中,尚未恢复到原有的紧致,却又被我再度膨胀的性器顶在洞口。
“小野!不……!”
我无视了他的哀求,下体狠狠用力,肉冠轻松找准了位置,破开他湿软的肉穴,狠狠顶了进去——
尚未流出的浓精还在赶路,却重新被我顶入他的阴道。那里面湿得很,水润的肉壁粘膜上沾满了湿乎乎的黏液,他几乎潮吹了一晚上,花液一直在流。
被我按着做了一次,他的阴道已经软得一塌糊涂,软到我可以轻易地一路畅通,破开他湿热的内壁,直挺挺顶在他的宫口。
他的身子在一瞬间软了下来,在我怀里剧烈地哆嗦。我听见他呜咽着喘了口气,被我顶得苦不堪言。
“啊!……小野,不!求你了,不要……”
他在求我,他在对我说“求你了”。
他哪用这般的语气求过我啊!他是我老师,是我叔叔,是我喜欢多年的人,是我心中白月光一样不可亵渎的存在。
可他现在双腿大开,中间是一个被我肏肿了的肥逼,被我玩得喷了一晚上水。他的性器也被我干得射了几次,在我怀里哭得满脸泪痕,断断续续喊着我的名字,哽咽着求我。
他在求我停下。
……怎么可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