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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些朋友看着安南,“喝个酒都不行了?和兄弟关系远了不是?”
所有事情,一扯上情分就变得复杂。
安南琢磨要不要和禹琛报备一下,但一想反正自己过个场露个脸,只是喝酒又不会做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南就没把这事告诉禹琛。
除了自己的酒吧,安南已经很长时间没来过这些场所了,所以当身体再次感受到这些灯光和音乐,还有熟悉的酒精的味道,安南身体那种熟悉的想要跟着律动的感觉很快就回归了。
段暄最近一堆事情挤在一起非常需要发泄,也跟着安南去了舞池里面跳起来,兄弟俩算是放飞自我,来了段骚掉腿的舞姿。
关于跳舞安南最有经验,跳之前一定要先把自己喝到醉熏的状态,那种轻飘飘的感觉,神经隐约的跳动着,每个细胞都在跟着跳跃。
这种放松的到不行的滋味安南真是久违了!
安南和段暄兄弟俩模样帅气身材也都高挑,一时引起来周围人的注目,安南是骨子里都开始收敛,意在跳舞对搭讪的人不感兴趣,段暄是完全跳嗨了,学起来之前安南的脱衣舞,引来无数漂亮的男孩女孩贴过来热舞,旁边的人随手拍了视频就发到网上去了。
在鼓噪的音乐鼓点声里,安南的手机在座位上闪烁着,不知道震动了多少遍似乎确定安南不会接电话后,来电人终于放弃,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
禹家。
今天晚上的禹老太太很奇怪,她拉着禹琛不松手说了很多话。
“当初你和白初言的事情,不要怨你爸,是我觉得那孩子不适合你,所以让你爸出面拆散你俩,现在我也看开了,只要你找到真心待你的,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了,我除了放心不下你,还放心不下小随,你记得多照顾他一点,到底是安之唯一的孩,还有你大哥…”
说到最后禹老太太轻拍了拍禹琛的手背,“…我有点困了,想睡一会。”
禹琛心底开始慌了,他不知道慌什么,他抓住自己母亲的手,“妈您先别睡,待会就放烟花了,我去叫大哥和简随过来,简随说要给您拜年…”
禹老太太露出慈祥的笑,她擦掉禹琛眼角的眼泪,“…放烟花的时候再叫我吧。”
毫无征兆,禹老太太说睡一会,但禹老太太再也没有醒来,紧闭的双眼好像真的只是睡着了一样。
禹老太太去世的讣告出来,各大家族都来葬礼吊唁。
白初言是和陈子陵一起来的,宽慰的话说不出口,因为至亲去世说再多也无济,不如陪着禹琛一起在灵堂守着。
禹琛是肉眼可见的消瘦,苍白的脸上眼窝深陷,眼睛已经毫无神采,喉咙动了动,好像想说话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禹家虽然在这北城算不上大门大户,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各种人脉关系网复杂,所以前来吊唁禹老太太的人很多。
江酩是跟着自己父亲一起来的,而且如果不是参加禹老太太葬礼,江酩还不知道这位禹老太太居然和自己的外祖母有些渊源。
只能说老一辈的爱恨情仇一点也不必现在年轻人的少。
到了禹家,江酩只看到了守在灵堂的简随、禹琛和禹厉,禹琛旁边还有两个男生,江酩猜测其中一位就是白初言,因为江酩听简随提起过这件事,然后根据简随形容的外貌和长相,很容易就猜测出哪位是白初言。
江酩目光扫了一圈都没看到安南,虽然知道安南回了海港过年,但这个时候安南应该会陪在禹琛身边吧。
可是奇怪,安南没在,竟然是白初言在禹琛旁边?
以江酩对安南的了解,如果安南在肯定不会容忍白初言陪在禹琛身边。
江酩给安南打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难道俩人吵闹矛盾?结果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
快到中午的时候安南刚刚醒酒,头疼的快要炸了,摇摇晃晃的起身先去了厕所排水,昨天不知道喝了多少,一开始跳舞后来一圈人玩游戏喝酒,谁输谁喝,最后就完全没了意识。
安南走到浴室把顺势给自己冲了个澡,水流下神思逐渐清明了些,虽然头还是晕的不行。
甩了下头发上的水珠,安南拿起旁边崭新的浴巾开始擦身体,等大脑思绪稍微清晰后,安南从浴室往外走,脚步刚要踏出去——
床上突然传来一阵翻身的动静,有个明显是男生睡觉哼唧的声音,安南吓得差点滑到,他眼冒金星得扶着旁边的水池才能勉强站稳。
靠,昨天晚上他带了个男生回来…
作者有话说:
安南:停在这个位置,我会很危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