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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言一语成谶,最后践踏禹琛真心的,就是白初言自己。
随着一天天的相处,白初言早已对禹琛敞开心怀,俩人心照不宣的在一起,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那小树林也成了禹琛和白初言约会的地方,最后俩人接吻的时候不小心被陈子陵撞破,陈子陵也才发现他的两个兄弟成了一对,他是个瓦数级别特别高的灯泡,不过陈子陵是俩人的哥们,当然会保密。
后来三人经常一起出去玩,陈子陵经常帮他俩打掩护。
这样欢乐的时光过得很快,他们很快就迎来了高三。
那天白初言拿来两份志愿表:“阿琛,和我上同一所大学吧,好不好?”
以前禹琛觉得去哪都读大学都无所谓的,可现在不一样了,有白初言的选项,就是唯一选项。
禹琛和白初言最终去了同一所大学,也最终在成年那天确认了关系。
可好景不长,禹父来接禹琛的时候发现了俩人的异常,禹琛直接出柜,说要和白初言在一起。
结果可想而知,在思想固执和古板的父母眼里,禹琛的行为已经不能用“离经叛道”来形容,这已经是“大逆不道”!
禹琛本以为白初言会和自己一起面对家里的压力,可白初言却在钱和他之间选择拿了他父亲的钱出国留学。
白初言离开的那天毫无征兆,前一天还陪在禹琛身边,第二天就就人去楼空,不仅是白初言,就连白初言的父母也一起搬走。
禹琛敲开了白初言邻居的门,邻居说看到他们一家三口一大早就坐车走了,再问点别的,邻居就不清楚了。
从那之后,禹琛再也没有过白初言的信息。
白初言就像人间蒸发,任禹琛如何寻找都再也寻不到白初言的半点消息。
当用尽任何办法也无果后,绝望的禹琛给白初言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这个号码我会一直用,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永远可以找得到我…
…
禹琛猛的睁眼,安南的脸闯进视线,安南离他很近,正专注的看着他,眼神里还多了点他看不透的东西,不过因为他刚醒也没在意。
一直在做梦禹琛睡的很累,头也昏昏沉沉,他翻了个身用手盖住眼睛,挡住了光线,声音有些暗哑:“几点了?”
安南还维持着看他的动作,“你刚才说梦话了。”
禹琛拿开手看他,神色有点疲惫:“我说的什么?”
安南朝他眨眼,嘴角一笑:“秘密。”
禹琛胳膊一捞把安南抱在怀里,晨起的反应就是如此强烈,安南自然也感受到了,刚才梦话的话题一下带过。
“还疼不疼?”禹琛捞过他的腰。
安南也配合着贴的很近,方便禹琛的动作,“要不你检查一下?”
禹琛把安南翻了个身,让他趴着对自己,红色鲜艳,纹路清晰,看起来已经是好了。
“要不要来一次,嗯?”禹琛这边刚拧开药膏,“铃铃铃…”可闹钟不解风情的响起来了。
这几天禹琛没课,但禹厉这段时间出差他得按时去公司接手自己大哥的工作,因为禹厉会定时开线上会议,安南则是被自己父亲盯着也必须得准时去公司。
再怎么欲求不满禹琛和安南也得起来去公司。
安南压着谷欠火深吸一口气帮禹琛关掉闹钟,俩人刻意分开了点距离,不然真走了火,迟到可就不是三五分钟,一上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安南深呼吸平静了下,“给我身衣服穿呗,就穿上次你穿的那件外套好了。”
禹琛准备要去冲冷水澡往那边一指,“衣柜里的衣服你随便穿吧,旁边的小抽屉里有新的内裤,那边的抽屉是腰带那边是袜子…”
安南看着那些小抽屉发愣,“这么多分类,你分得清吗?”
“你待会随便翻一翻吧,我先去冲个澡。”禹琛摸了两把安南又在他脸上亲了口后才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传来水流声,安南抱着禹琛枕头在床上翻滚了两圈也开始起来找衣服。
安南看着一堆小抽屉发愣,刚才禹琛说的哪边是内裤哪边是腰带哪边是袜子来着?
没办法,只能挨个打开看了。
衣服内裤都已经找到,就是袜子还没翻到,安南跳着翻到最下面那层抽屉的时候,桌上有根笔掉下来,正好滚到安南脚下,安南捡起笔刚想放回桌子上,发现笔帽位置刻了个“白”字。
联想到禹琛刚才说的梦话,安南太阳穴突突跳,他把笔放回到桌上。
为了转移注意力安南又去找袜子。
又重新来到了最后一个抽屉。
或许刚才落下的笔就在提醒安南不要再往下翻,因为最下面那层抽屉打开的一瞬间,禹琛和一个男生的合照就直接落在安南眼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