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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宝为了躲避身后跟踪的警_察,对从电梯出来的瞳说:“你去佐边?”
“我等佐你好耐。”
整个故事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是一场脱离了现实以及把所有美好都放大化的童话。
庭钺却意犹未尽地把结局倒回去又看了两遍。
钟煦呈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他手上的平板,发现这部电影的播放次数居然将近两百次。
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同一部电影看上两百次?
钟煦呈无法想象。
见庭钺仍旧神情专注地欣赏着结尾,他忍不住侧过头,看着他被光线笼着的长睫轻声询问:“你很喜欢这部电影吗?”
“嗯。”
庭钺理所当然地反问:“你不喜欢吗?”
钟煦呈不想撒谎,但事实上,这部电影在他心里并没有被划分到喜欢的那一类。
庭钺却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最后他们拥吻的那一幕,其实是石家宝的幻想?你觉得他们并没有在一起。”
钟煦呈不答反问:“难道不是吗?”
庭钺只是笑了,说:“你心里期望是什么答案,就会看到什么答案,其实由始至终,你都觉得瞳不会爱上石家宝,只是想在他身上寻找达也的影子。”
“就像你觉得我不是真心喜欢你,只是想在你身上找到我初恋的影子。”
钟煦呈没想到他会突然捅破窗户纸,神色怔了一瞬,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庭钺忽然凑上来吻住他的双唇。
含情脉脉又温柔,仿佛在对待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在察觉到他眉心蹙起并不是那么愉快的时候,庭钺及时抽离,不舍又无奈地在他颈侧亲了最后一下。
“师兄,你都,俾我发梦......一次。”
他用低沉好听的声音学着常盘贵子说出那句蹩脚的粤语台词,眼里满是希冀和渴望,“我不需要你扮演我的初恋,我只想你用你最真实的状态试着和我在一起。”
“我不会背叛你,也不会离开你。”
他跪坐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只非常擅长用自身美貌迷惑人类的大型猛犬,可劲儿地摇着漂亮蓬松的大尾巴撒娇。
钟煦呈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微微渗出一点薄汗。
他觉得庭钺像个骗子,一个惯会攻陷人心又装得比谁都要无害可怜的骗子。
但可怕的是,他竟然对骗子的提议心动了。
“你怎么保证,你能做到呢?”
钟煦呈轻轻将他落到肩头上的一缕长发挽到耳后,冷白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他暖意融融的脸颊,清冷的眼眸因为审视微微眯起,显出了一种平时少见的傲气。
看上去带劲儿又撩人。
庭钺的呼吸渐渐有些沉了,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乖巧,听话地问一句答一句:“你可以给我制定个考察期,给我打分,等达到你心里的分数了,再选择相信我。”
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庭钺说得非常起劲:“在这个考察期里,我们的关系是排他性的,你除了我,不能上别人的床,但是我的床你随便上,什么时候上都行。”
“我家的猫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但你是我的,我可以问你一切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如果不想告诉我,可以用亲吻拥抱或者做代替,赊账也行,但一周要清一次账。”
钟煦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正经又不正经的考察期,挑了下眉,等庭钺胡说八道完了,才用手撑着脑袋歪头看他,调侃道:“那不是什么便宜都你占了?”
庭钺不大高兴地抿了抿唇:“我也有牺牲的呀。”
钟煦呈真心没看出来:“你牺牲什么了?”
庭钺说:“我把主动权交到你手上了,如果你哪天玩腻了不想玩儿我,我就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九岁,二十岁,二十一岁,我连申请赔偿的地方都没有,还不算牺牲吗?”
话说得在理,假如自己不是下面那个的话。
钟煦呈盯着庭钺委屈了也好看得没话说的小脸,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见他受用又喜欢地眯了眯眼,像他养的那些黏人又可爱的猫咪一样,内心也渐渐动摇起来。
他不可能一辈子不谈恋爱,更不可能因为黎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
但接受一个人总是需要时间,钟煦呈没有把话说得太满,给足了两人回旋的余$地:“那就,先试着处两个星期?不适合再退回朋友的位置。”
庭钺的脸顿时垮了,垂头丧气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钟煦呈不解地用拇指蹭了蹭他的脑门,问:“怎么了?太长了?”
庭钺一脸气愤难当:“你初恋都有两个月,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只有两个星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