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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晏将递给陆洲水的侍应生找来,又调了大堂监控,事情很快水落石出。
Omega或许喜欢陆洲,又或许是因为想要上位,他趁着陆洲醉酒,让侍应生端来了带着料的水给陆洲喝,又让侍应生弄到了房卡,借着自己的身份上了休息间,就此爬上了陆洲的床。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爬床技术,偏偏Omega就成功了,陆洲还对其进行了终生标记。不知道该称之为幸运还是不幸。
Omega听到这样的结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他出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要爬他的床。递水是因为我……我想向他道歉的,房卡也不是我弄来的,我没有这样做过。”
“是他给我的,我以为,我以为……我没有要算计他。”Omega啜泣起来,他的话毫无逻辑,没有人会信。何况证据就摆在那里,监控里那样清楚,他拿了水让侍应生递给陆洲,他又从侍应生那里接到了房卡,还有他频频看向陆洲痴恋和迷醉的眼神,这都做不了假。
Omega仍旧在苍白的辩驳,他指着侍应生,“房卡是他给我的,他说,他说……”Omega不做声了,他没法解释。
谢谦看了Omega一眼,“谢尘星,你闭嘴。”他得知事情真相,果断而迅速的定下了主意,“小陆,这件事是孽子不懂事,我没有教好他,他眼界浅,做事没分寸。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我马上让人带他去做标记清除手术,尽量不干扰到你和小裴。”
刚刚被强行标记过的身体无法做这样危险且风险巨大的手术,弄不好会出人命。
这件事情陆洲并非全无责任,他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情,陆谢两家虽无商业往来,但地位实力都相差不大,谢谦话说得再狠,再不重视这个儿子,他都不可能现在就让Omega去做手术。
“谢伯父,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并不全是他的错。”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最终决定两个周后带谢尘星做标记去除手术,谢谦将南区那片尚未开发的地皮以原价卖给陆家,那块地皮经过几年的炒作,身价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陆洲没料到谢谦会这么大方。
谈妥了事情,谢家就要带着Omega离开。Omega跟在自己的父亲身后,移动的非常缓慢。
楚晏吩咐身边的人,“去帮谢小公子一把。”
Omega回头看了他一眼,眼泪流的很厉害。
楚晏身边的保镖将Omega打横抱起,又被风尘仆仆赶来的谢家老二抱走,尴尬的回到了楚晏的身边。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着计划顺利实施,众人都以为这件事能够翻篇揭过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做标记清除手术,照例要进行全身体检,以判断身体是否能够承受手术,降低手术的风险,检测结果却让陆洲暴躁抓狂,那个Omega怀孕了,两个周,可是Omega分明当着众人的面吃下了紧急避孕药。
裴繁星对他避而不见已经足够让他心烦,他的所有账号都被拉黑,裴繁星干错利落到根本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难道真的要就此放手吗?陆洲不甘心。
这样关键的时刻却突然冒出来一个孩子,陆洲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他还这样年轻,根本不需要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继承家业或者稳固地位,这个不合时宜的孩子毁掉了一切。
那个Omega很固执,非要留下孽种,手术无法进行,陆谢两家联姻,一切都变成了不可逆的事情。
陆洲对那个Omega微微的好感和愧疚荡然无存,对他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这个贪婪卑劣的Omega搞这么一出,他和裴繁星根部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们会在两年后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生儿育女。而不会因为所谓的意外和责任与这个Omega捆绑在一起。
所有的情绪在Omega新婚夜里喊他“老公”的那一刻达到巅峰。他撕碎了Omega洁白的婚礼服,这样纯洁有着一切美好寓意与期盼的东西不该穿在这样的人的身上。
他疯狂又粗鲁的将Omega按在身下狠狠进出,衣服都来不及脱完,粗暴程度堪比他们的第一次,那个孽种才两个月大,陆洲有的是机会弄掉他。
Omega疼的连哭都哭不出来,身体抖成一团,双手护着自己的腹部。
陆洲泻着火,毫不留情的撞击着Omega柔软的生殖腔,高频率的抽插撞击几乎出现了残影,Omega莹白的腿肉很快通红一片。
陆洲盯着性器顶端的微红血迹,心底涌出难以言说的畅快,他甚至想将性器再次狠狠捅进去,如此反复百十来下,那个未成型的孩子一定保不住。
尚且残存的人性让他停了手,陆洲拨打家庭医生的电话,提上了裤子冷着脸开车出门,独留昏厥的Omega赤裸的躺在婚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