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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若风一听突然拍桌而立,“王爷可不要睁眼说瞎话,我的可是五点,王爷能拿什么来赢我?难道又是豹子吗?”
“若姑娘,赌桌自有赌桌的规矩,谁赢谁输都是看点数,哪有仅靠人的一面之词的?”眼看人居然敢拍桌子,柳渊怕她失信,于是立马站了起来。
“而且谁说若姑娘你赢了?还请你先看看王爷的点数在说话吧。”
魏呈延见柳渊也动怒了,于是也开口警告:“若门主,你难道是想耍无赖吗?”
“哼,我堂堂扶风派的门主难道会屑于搞这种小动作?”若风闻言立马嗤笑,她冷冷的扫过柳渊和魏呈延,随即又看向了萧衍之。
“既如此,我到要看看王爷能拿什么来赢我!”
“......”萧衍之从一开始就没有理会,只是在柳渊站出来为他说话时眸光一闪。
这小花奴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明明就知道这女子的身份居然还敢跟人对峙。
“若门主,还有最后一局。”
“你......”当若风看到萧衍之的点数时,她目光一暗,“你敢出千!”这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可却被萧衍之轻飘飘的一句,“我从落定就双手离桌,要真出老千,那也是你刚才拍桌子才导致的,明白吗?”就堵在了喉咙。
第二局萧衍之逆风翻盘,摇了个一二二,四点,险胜。
若风自知理亏,因为她刚才确实拍了桌子,于是只能咽下这口气开始第三局,也就是决胜局。
萧衍之的手法还是如出一辙,五个呼吸后也还是第一落定。
柳渊和魏呈延都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在心里不断的祈祷着。
千万,千万一定要赢啊!
‘砰!’
下一秒,只听一声脆响,是若风也落定,并一把掀开了骰蛊。
“一二二,还是五点。”若风挑眉看向了萧衍之,“该你了,王爷。”
萧衍之闻言挑眉,“呵,行啊。”
话落,萧衍之也掀开了骰蛊。
可就在若风得意的看向点数时,下一秒,她顿时楞在了原地,而她的脖子上也突然出现了一把长剑。
“若门主,你输了。”魏呈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了若风背后,长剑出鞘,寒光凌厉。
而柳渊也在看到那熟悉的一一二时终于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王爷果然是不败赌神。
“饿了吗? ”萧衍之起身看向了柳渊,似乎是没看到对面仇视的目光,“听说望月楼这几天的秋蟹很肥美,要去尝尝吗?”
柳渊立马点了点头,上前挽住了萧衍之的手,“走吧,我肚子都在抗议了。”
萧衍之笑着捏了捏小脸,语气宠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还是只小馋猫呢。”说完才又看向了魏呈延,像是终于想起这儿还有位不速之客。
“让娜刹迦跑一趟吧,扶风派的那些人应该足够了。”
“等,”若风刚想求饶,可魏呈延却立马点了他的哑穴,“可以,我去跟他说。”
“嗯,让他快去快回。”
说完,萧衍之牵着柳渊就走了,只留下了魏呈延和还一脸茫然的若风。
这......这怎么可能呢?
她明明都已经胜券在握了,他,萧衍之他怎么可能胜他!?
“若门主,你说你好好的一位姑娘,不在扶风派喝茶享乐,怎么偏偏就要来做这打打杀杀的勾当呢?”若风听魏呈延言语挑衅,目光阴寒,浑像是只吐露着信子的毒蛇。
魏呈延见状也是嗤笑,将手中的长剑又逼近了几分,“说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虞天还是虞景瑞?”
“哼,你当真以为我怕你?”若风狠狠地瞪了眼魏呈延,“愿赌服输,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至于别的,你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一星半点!”
“哎呦,看来我们的若门主嘴很硬吗?”话落,魏呈延一脚就把人踹到了地上,毫不怜香惜玉。
他一把拽起若风的墨发,嘴角上扬,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很好奇扶风派的弟子都知道她们的门主把她们视为玩物,输给了一个男人吗?”
“而且,我想若门主座下的弟子肯定都很美味吧?”
“!”若风见魏呈延竟想让她们做那种勾当,眼中戾气横生,可奈何实力悬殊,只能一脸不甘心的含恨而死。
我错了......若风在意识消散后的最后一秒说道。
她信错了人,被人的信誓旦旦骗来借刀杀人还搭上了她扶风派一千多人的性命。
若风啊若风,你怎么就这么蠢呢?
未时一刻,天上的烈阳如火日,就像还是在盛夏,热浪袭人。
望月楼里冷气充裕,刚进门柳渊就仿佛如临春日,舒服的都让人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