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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渊说不上他此刻的是什么心情,但他却知道,这徐巧儿他是不能留了。
萧衍之今儿一大早就去了药炉,柳渊回兰院的时候萧衍之还在和鬼医研究那母蛊和娜刹迦留下的几篇手稿。
柳渊对毒还只是小有所成,自保不是问题,但对那些高深莫测的问题却还是头脑风暴,遂就只待了一会儿他就想回兰院找流萤,然后再去厨房看看今儿中午吃什么。
可好巧不巧的,就因为他这一决定无意间就撞破了徐巧儿的司马昭之心。
柳渊的心很小,只能够装下萧衍之一个人就再没了剩余,也正因为如此,柳渊也十分不喜还有人敢觊觎他的人。
吃饭的时候柳渊刚说想送徐巧儿出府,萧衍之就放下了筷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捏着柳渊的脸,眼神还带着调侃。
柳渊被萧衍之的眼神看的心虚,不自觉的低下头,随便捻了一块绿豆糕边吃还喝水,不管怎么样就是不去看萧衍之。
“柳渊,还记得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吗?”萧衍之捏住柳渊的下颚,强迫着人抬头。
柳渊闻言抿了抿唇没说话,眼神躲闪,抬手握住了萧衍之的手,小脸通红像是很不好意思回忆。
昨晚在回府的马车上萧衍之就说徐巧儿待不到一天,柳渊刚开始还不信,萧衍之也不多说,只是跟柳渊打了一个赌。
“除非生命受到威胁,若徐巧儿能成功待到才女会后则你赢,到时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件事,反之则我赢,你往后都要听我的,不可随意行事如何?”
萧衍之难得有兴致的跟人打赌,柳渊也自认为自己的赌运在他所熟识的人里无人能及,于是就非常有自信的跟人击掌起誓。
如今被萧衍之突然提起,柳渊眼神一暗,连耳垂都染上了一抹绯红,更是不敢去看萧衍之的眼睛。
早知道徐巧儿爱慕王爷,他一开始就不与王爷赌了......
“柳渊,你难道是想毁约吗?”萧衍之笑着把柳渊拉到了怀里,头靠在柳渊肩上,声音也带着点诱惑。
柳渊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可萧衍之却不悦的捏了把柳渊的臀肉,叫人说话,不要装哑巴。
屁股上猛然一痛,柳渊顿时瞪大了眼睛,羞红了脸的弓起身子,声音软软的喊了一声:“王爷。”,语气轻柔婉转的似乎还带着情动。
可萧衍之却不吃这套,亲了亲人粉嫩的耳垂:“别跟我撒娇,这样没用。”
柳渊被喷洒在他耳边,脖子上的火热惹得身下一缩,脑海里突然又闪过了一些昨晚上不可名状的场面,柳渊转头羞涩的亲了亲萧衍之的嘴角,总算是鼓足勇气的看向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
“衍之,我没有想毁约的。”柳渊眼含秋波的勾住了萧衍之的脖子。
“就算没有赌约我也只听你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论如何,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甩不开我。”
萧衍之闻言笑了笑道:“下辈子的事先不急,总之你把你今天说的话给我记好了。”
柳渊点了点头,靠在了萧衍之的怀里:“我会的,我一定会好好记住的。”
饭桌上两人的气氛旖旎,柳渊被萧衍之抱在怀里掠夺着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柳渊的嘴角留下,口齿分开后还暧昧的牵出了一根银丝。
萧衍之抬头替人抹去了嘴角的粘稠,柳渊双眼通红,眼角也被人欺的染上了一层粉嫩,叫萧衍之看的眼含笑意,揉了揉人的脑袋突然靠在了柳渊肩上大笑起来。
这小花奴实在是太软了,嘴唇软,身体软,就连心也软的一塌糊涂,叫人一看就很好欺负。
徐巧儿偷偷摸摸的站到了窗外,就像是个小偷一样,用手帕掩住面貌,发现四下都无人后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内心忐忑的看向了屋内的场景。
萧衍之已经把柳渊压到了桌子上,盘子里的绿豆糕也被人挖的七零八碎,柳渊的嘴角,脖子上都还残留着令人遐想的浅绿。
柳渊伸手推搡着王爷的掠夺,软着声音的想让王爷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可萧衍之却充耳不闻,用余光扫了眼窗边,不容拒绝的就堵住了柳渊的声声情动。
突然滑落的金纱幔帐顿时遮住了床上两道纠缠不休的身影,徐巧儿眼睛一暗,被屋里传来的几声隐忍呻吟惹红了眼,用力的攥紧掌心,莫名恼怒。
该死的,能与王爷站在一起的只能是她!
享受了一场白日宣淫,萧衍之吃饱餍足的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柳渊,穿戴好衣物,目光温柔的亲了下柳渊的额头,让流萤照看着就去了前厅。
萧王府里很安静,与之往常比起还要更安静。 ', ' ')